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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地喊:“他要結婚了,他終於要結婚了……”心臟忽然一下子破裂開來,痛得連手指頭都痙攣起來。
這是早已料到的結局,邵天那天說了,他並不愛那個將要和結婚的女子,但是。娶回了家,朝夕相處之後,他會不會愛上她?忽然覺得自己被遺棄了一般,陶桃的心痛的不能說話。
“把自己養的好看一點,別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在婚禮上丟人。”邵天冷冷地說著,開啟門出去了。
陶桃全身冷得像掉進了冰窟,手緊緊地抓住了車門的把手,鼓了半天的勇氣才終於跨出了汽車。
邵天站在車門外,冷冷地看著她:“以後,你就有一個主母需要服侍了。”
主母?陶桃失落的眼神看著他的表情,忽然覺得頭痛欲裂,身子有些搖晃,連忙把手撐到了車身上,才勉強站穩,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低聲問道:“我……我只是……只是一個禁臠,不是奴……。也不要照顧……什麼主母。”
停晚的落暉,比朝陽還要明亮,激烈的光彩裡,又似乎帶著沉穩與緩和。淡淡的金色光芒照在邵天的身上。雪白的襯衫彷彿被染上了一層慵懶。陶桃哀哀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懇求,求他給她一個合理的答案。她此刻多想從他身上得到一點溫暖,她幾乎想伸出手去,撫過他的眉,他的唇,想觸控到他的肌膚,想要感受到,他對她,還是有愛的吧。可是,他就那樣站著,都不看她,最後,冷漠地吐出話來。
“禁臠比奴也好不到哪去,做奴你應該慶幸。記住,從今天開始,給我好好地吃飯休息。”他的聲音真的像是從冰層裡飄來,凍得陶桃本來就覺得寒冷的身子,又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
“我……我知道了。”陶桃這樣的回答,幾乎是無意識了,哀大莫過於心死。他現在,竟然把自己貶的這麼低,她在心內苦笑,冷笑,嘲笑,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邵天背對著她,瞌了瞌眼,眼底深入的擔心被遮蓋起來。他率先走進了客廳,陶桃深吸了兩口氣。才挪動了腿。
像灌了鉛似的,陶桃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腳上,甚至沒有看一眼在沙發上端坐的邵天,就直接走進了廚房。淘米的動作已經很嫻熟,陶桃縱然心不在焉,也沒有出任何狀況。
飯菜一盤盤地端到了餐桌上,簡單的四菜一湯,色澤鮮豔,搭配得很好。邵天看著她解下圍裙,為他盛好了飯,才坐到了餐桌前。
陶桃垂首站在他身後偏左的位置,眼睛微垂,其實卻什麼都沒有看,她的臉上雖然莊重沉靜,但那雙眸子卻似乎有些呆滯,往日的靈動,這時只剩下遲疑。
“坐下吃飯!”邵天皺了皺眉,語氣不善。
陶桃彷彿從夢中醒了過來,拿了碗幫他盛湯,邵天奇 怪{炫;書;網}地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陶桃,坐下吃飯!”邵天的聲音高了一些。陶桃的手抖了一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用,按道理說,你是主人,應該你先吃的。”
邵天聽罷,不禁想要發火,卻又覺得無從發起,只能嘆了口氣,聲音忽然就軟了下來:“坐下來一起吃吧,你中午都沒有吃什麼。”
陶桃的眼睛忽然抬了一下,那光亮分明是天際劃過的流星。璀璨奪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彷彿才發現自己的話有軟化的跡像,邵天連忙又加上了一句:“好好地吃,免得到時候我的婚禮因為你留下遺憾。”
陶桃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即一個淡淡的笑容悄悄在唇邊綻放。邵天,又在口是心非,明明是擔心自己,卻非要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
邵天看著陶桃吃了一小碗飯,只夾了一點菜,想要再說兩句,又覺得違背了初衷,對陶桃未免太過仁慈。生生地把關心嚥了下去,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陶桃,恨不得挾了菜放到她的碗上。
陶桃勉強吃完了碗裡的飯,抬起頭來,看到邵天怔怔的神色,狐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卻發現邵天已經彆扭地轉過了頭。心裡忽然像一朵清瘦的芙蓉迤邐開放,那個婚訊帶來的疼痛,已經慢慢撫平。
邵天,嘴上再不承認,他的心,早已把自己埋在最深處了。
陶桃堅信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才能支撐自己忍受他的侮辱。他,終究還是放不下自己的。然而,他對自己的折磨和冷落成,什麼時候才會停止呢?陶桃怕自己終於會有一天受不了,又該怎麼辦?
他的身影,早已放在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位子,只是他的眼裡,現在只看到她的背叛。陶桃凝神地想著,也許要有經年累月的等待之後,才會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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