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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陶桃低喊一聲,卻是欲言又止。多麼想把許一涵的“承諾”從頭至尾地告訴他,讓他寬厚的肩為她搭建一個溫暖的避風港灣。然而,想到剛出院的爸爸,想到許國強那陰險的眼神,卻終於令她即將吐出唇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怎麼了?”邵天忍不住在她的頰邊偷親了一下,才問。
“沒什麼。”終於,陶桃還是搖了搖頭,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眸子裡的神色複雜難懂,似乎飽含著如海的深情,又似乎充盈著淡淡的水氣。
但邵天來不及深究,因為方寸之間,都是陶桃身上散出發的清淡香味。
“好香。”他嗅著她的發,把臉埋在其間,手卻已經不老實在上下游移,惹得陶桃欲拒還迎。
“我們去休息。”邵天說著抱起了陶桃,那語氣分明充滿了曖昧的情愫。陶桃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頓時滿臉通紅。
辦公室側面,果然是一間臥室。簡潔的傢俱,大方的佈置,正符合邵天一貫的風格。陶桃躺在床上,著迷地看著邵天拉下領帶。
他身材修長,即使是脫衣解襪,動作也是優雅的。陶桃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睜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他光澤細膩的肌膚,不能動彈。腦袋忽然急速地升了溫,臉像要灼燒起來一般,紅得不像真實的顏色。
邵天把陶桃的衣服細細脫下,動作輕柔地像對待初生的嬰兒。這樣的珍視,難道不是愛嗎?在這一刻,陶桃終於確定,邵天,不管他是否承認,心底是裝著她的。
慾念,排山倒海,似乎不再受陶桃的控制。
在邵天剛剛俯下身子的時候,陶桃的手臂已經繞到了他的頸後。一個深吻,更順理成章地展開。
邵天的吻,細膩溫柔得像鳥兒身上最最輕柔的羽毛劃過。陶桃的吻,卻帶著最後的絕望,舌與舌,做著最原始的遊戲,絕望中作著抵死的纏綿。
這一次,陶桃完全放任了自己,任欲 望一浪高過一浪地襲擊她的四肢和軀幹,兩個人的汗水已經分不出彼此,完全會展的身體,早已禁不起哪怕最輕微的**。顫抖伴隨著呻吟,一聲緊過一聲。
所有的情感,在這時已經感受不到時間的洪流。帶著毀滅性的快 感,陶桃沉入了最徹底的纏綿之中。愛戀,帶著時間的負重,深深地埋葬在心底。從此以後,與君成陌路,此情此痛,卻叫她如何承受?
關上了心的大門,封閉了腦的思維,陶桃讓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格外敏銳。邵天的每一次衝撞,都為她打造一個享受的盛宴。如果不是殘留著一點點的意識提醒著她這是辦公室,也許她會忍不住隨著邵天的動作而放聲尖叫。
直到雨收雲歇,邵天的身體已經被汗浸溼,他翻下了身,抱著陶桃同樣汗溼的身軀。微睜的眼眸,是慵懶的風情。忍不住細細舔食她額上的細汗,她的一切,在他看來,都是美到了極致。如果可以,他一分一秒都不打算放手。
愛戀般的,他的手在陶桃的腰間背部遊走,慢慢移到了胸前。眼睛突然暗了下來,這樣的陶桃,恨不能揉進了自己的身體,再不分開。
“你還要上班……”陶桃帶著輕喘的話語,喚回了他的理智。
“永遠都要不夠你!”邵天湊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那濃烈的情感,早就隨著這灼熱的話語,吹入了陶桃的心田。
雖然與邵天的接觸再親密不過,但在他的目光中穿戴,卻還是令陶桃不習慣。背過了身子,陶桃穿上簡單的衣服。回過頭,邵天早已煥然一新,那奕奕的神采,難以讓人相信他剛剛進了一場體能動作。
邵天含著笑說:“陶桃,你睡一會兒,我出去辦公。”
陶桃忽然伸出手,抱住了邵天細緻的腰身,捨不得放開。如果心房不沾染塵埃,是否我們的日子就一直這樣如蜜般甘甜,不會再有任何遺憾。
邵天不明白陶桃這樣深重的依戀,他坐到床上,勾起她的下巴,支發現她的臉上沾滿了淚痕。心,忽然慌了。
“怎麼了,陶桃?是不是我剛才弄痛你了?”
陶桃把頭搖頭果敢而堅決:“不是的,只是覺得太幸福了,感覺像做夢一樣。一直怕這些最快樂甜蜜的日子,其實只是南柯一夢。”
邵天的唇角彎了起來:“傻瓜,怎麼會呢?最真實的你,和最真實的我,連美的蒼穹都為我們鋪展最燦爛的光華。”
心雖然已經痛到不能承受,臉上卻因邵天美麗的情話而展開笑顏,頓時流光溢彩,燦爛奪目。邵天的呼吸都彷彿停止了似的,想把陶桃這樣的美一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