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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了半天的工作之後,邵天不顧身後杜雨鵑既驚且疑的目光,攬著陶桃的肩走向了電梯。杜雨鵑緊咬著嘴唇,終於還是忍不住追了過來:“邵總,如果董事長問及您的行蹤……”
邵天的腳步沒有絲毫的放慢,淡淡地聲音傳進她的耳朵晨:“我也有度週末的權利吧,如實說就行了。”杜雨鵑又跟了兩步,終於頹然停住。現在的邵天,眼裡只有那個陶桃。那個對什麼漠不關心的邵天,唯有把目光留在陶桃的臉上時,才會帶著幾分熱切。
杜雨鵑感到一陣可怕。當一個男人,連工作時也要帶著一個女人時,那種深切入骨的需要,是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出的。
邵天的腳步不停,坐了總裁專用電梯下到底層。陶桃的手,始終被握在手心。
邵天帶著陶桃採購了一些食物與用品,放置在汽車後備箱裡。陶桃抬起喜滋滋的眉眼:“邵天,我們真的要去?”直到此刻,陶桃似乎才能正視這樣的幸福。
邵天寵溺地笑了:“難道還有。假嗎?”陶桃的臉早已霞光流彩,說不出的楚楚動人。她欣喜抬頭,手已經攀上他的脖子,目光流轉,悄悄把唇湊近了他的頰。還沒有等唇畔離開,邵天的手已經圈住了她,一個深吻,直至兩人都氣喘吁吁,才肯罷休。
高速公路的兩旁,,夾竹桃開得分。外妖嬈,深紅淺白,點綴在深綠陰裡,縱然車速不慢,也實在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車載CD裡放出纏綿的舞曲,陶桃。彷彿正在雲端翩翩起舞。心揚得太高,以至於帶了一點恐懼,想象不久的時日,跌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痛。混合著悲傷和快樂,陶桃的眼睛總是隔三差五地悄悄瞥向邵天。
這一切,甚至比自己夢想的還要好。陶桃的手忍不。住伸了過去,輕輕撫在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邵天低低罵了一聲,陶桃連忙縮回了手,象一隻受傷的小兔,不敢看他的臉。
“也許我們根本不該去那個什麼青河!”邵天恨恨地。說,陶桃吃驚地看著他,連忙央求地看著他。卻發現,他的眼睛裡,流動著淡淡淡的笑意。
“你……你騙人!”陶桃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情。緒,剛才他的突罵真的嚇了她一跳。而此時她軟軟的聲音,聽在邵天的耳中,竟像**劑一般。他嘆了口氣,抓過好怕手放在自己的膝上。
“想和你在家裡……”。邵天含糊的語意,令陶桃有些不明所以,睜大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卻在隔著長褲不小心碰觸到他高挺的欲 望時才紅了臉。彷彿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她的手飛快地抽了回去,臉驀地轉向了窗外。
“陶桃……”邵天開心地笑著,那眼裡的神采,似乎把陶桃電著似的,怔怔地移不開目。
如果 ,如果一切從頭來過,自己還會不會受許一涵的脅迫?這個神采飛揚的男子,或霸道,或溫柔,卻一次又一次地溫暖自己的心房。每一次劇烈的跳動,是因為他,每一次的患得患失,仍是因為他。
世界上什麼藥都有,惟有後悔藥,時光也無法倒流。陶桃把心頭的感傷壓了下去,唇角又浮起了笑容。和邵天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也是她渴望的天堂。
“邵天……”陶桃柔柔的呼喚,湮沒在抒情的舞曲裡。邵天含笑的嘴角,顯示出了他的好心情。
縱然是高速公路枯燥的旅程,也因為身畔坐著心愛的人,而倍感新鮮愉快。一路上的似錦繁花,濃楊綠柳,都似乎成了他們溫情的背景。車內小小的空間裡,是兩個人的甜蜜與溫馨,輕輕守住了心房。
然而那欣悅深處隱隱冒出的恐懼,卻像滴在清水裡的一滴黑墨水,把陶桃的心暈染得連那歡樂都打了幾層的折扣。
臉上始終保持了那個微笑,再牽強也要維持。縱然有一天會沉淪,也要把今天的快樂延續。陶桃努力把傷感的情緒排除在外,用含笑的眸與邵天作著偶爾的眼神交流。
“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你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邵天微笑著說。
陶桃輕輕回絕:“不,我不累。”
終於明白金庸在《射鵰英雄傳》裡描寫的那個聰慧靈秀的女子黃蓉,為什麼沒日沒夜地纏著她的靖哥哥,因為知道日後的分離,所以要搶住手裡的每一分每一秒。
太陽漸漸地黯淡下去,但兩個人唇邊的笑容,卻依然燦爛。有時並不說話,只是聽著舞曲纏綿的樂章,把心裡的纏綿也細細地織成了線,和著樂章,傳進對方的心裡。
當邵天把車開進當地唯一一家三星級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坐了三個小時的車,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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