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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想爭取一下?”邵天的聲音仍然有些閒閒的,陶桃胸脯微微起伏了兩下,才忽然冷冷地笑了一聲:“那要看對方值不值得爭取。”
邵天拔正了她的頭:“我不值得嗎,陶桃?”
被迫地看向邵天,卻被後者眼裡的深情驚住了心。她怔怔地看著,一時忘了回答。直到邵天又問了一遍,陶桃才清醒了一下腦袋:“也許,你並不是最值得的一個。”
邵天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是嗎?”
陶桃坦率地點頭:“是的,你是那樣一種人,認準了一條路,絕不會放棄。所以,不是值得與否的問題,而是你自己作出什麼樣的決定。”
“你這個小滑頭。”邵天呆了一呆,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陶桃的鼻尖上輕輕點了一下。忽然一彎腰,把她抱了起來。陶桃正吃了一驚,他已經擁著她坐進了沙發。
“吃醋了吧,還嘴硬不肯承認!”邵天嘆息了一聲,“我聽舒綿雨說,你最近忙得很,沒空看電視,所以才心懷僥倖,沒有提前知會你一聲。”
陶桃的眉微微上挑:“什麼意思?你以為紙能夠包住火。所以想把一切都瞞著我?直到你帶著新的女主人回來,再讓我捲起鋪蓋走路?”說著,就有些來氣,一抽手,就要站起來。
邵天早把她再一次禁錮在她的懷裡,不讓她再移動。頭埋在她的秀髮之間,貪婪地汲取著她的芬芳。
快一個月沒有見到陶桃,邵天幾乎不願意放棄與她相聚的一分一秒。連陶桃抗議著要去煮杯咖啡,他都直接搖頭拒絕。
千萬裡的長風,吹來細細跳躍的麻雀。用這樣的柔風媚陽,輕柔地告訴人們一個嶄新的季節,隱藏在時光最深處的疼痛和甜蜜,讓邵天留戀著這樣的沉默。
陶桃有些不安地動了一下,邵天低啞著聲音:“就這樣很好,讓我擁住你,我們已經太久沒有見面了。”
“其實,我們也就二十來天沒有見面而已。”陶桃無奈地說。
“才二十來天嗎?小姐,你的算術不及格!”邵天頭也沒抬,嘴巴在櫻落的耳垂附近徘徊。因說話而吐出的熱氣,在她的耳後留下一段酥麻。
“你是大年夜那天下午走的……”陶桃帶著一點不服氣,神色之間便帶著那麼一些小女孩似的嬌嗔,看得邵天心裡微蕩。
“從公曆上算,我離開正好二十八天。正是大年夜那天下午走的,今天下午回來。但是不聞古人說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相隔,已經有八十四年了!人的一輩子,最多也就一個八十四年吧?”
陶桃又好氣又好笑:“照你這麼說,我們人的一生,也有無數個三秋。按這樣的比例,不還是一樣嗎?”
邵天直接耍賴:“那不同,有你的日子,就覺得特別短。一年都像只過了一天,十年也就過了十天。”
陶桃瞪著他,唇畔早已漾出了細細的紋路。這樣融洽的氣氛,似乎邵天從不曾離開,讓陶桃留戀。
可是她的心底,卻總是吊著半顆心:鍾欣兒的事,邵天分明有意無意地在逃避。雖然捨不得破壞這樣的氣氛,但陶桃仍然問出了口:“還沒有恭喜你呢,和鍾欣兒的喜訊……”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疏而不漏
第二百一十二章 疏而不漏
“是真心恭喜嗎?”邵天盯著陶桃的眼睛。戲謔地問。
陶桃不自然地偏過了臉,心裡卻掀起了滔天的巨*。他這話算是間接地承認了嗎?臉上的神色不自然了起來,唇角本來想微笑的,卻又漸漸僵住。
“反正我祝福過了。”陶桃說著,掙脫了起來,“我去倒杯熱果珍,你也渴了吧?”
邵天看著她帶著一點狼狽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就微微往上勾了起來。陶桃果然是在吃醋了,這樣的情緒,讓他身為男子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了滿足。
男人,有時需要心愛女人的醋意,來昭示她對他的愛情。
陶桃拿著杯子出來,是兩杯熱氣騰騰的果珍。
“陶桃,你的手很冷,我昨夜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女孩子說你暈倒了,是怎麼回事?”邵天接過果珍的時候,一隻手順勢就握住了她的。
“沒什麼,只是……”
“是看到電視裡我對記者的回答了,是嗎?”邵天在沉寂了一會兒。重新挑起了話題。陶桃的臉悄悄地紅了,勉強爭辯:“才不是呢,只是前兩天在發燒,所以覺得特別虛。”
“為什麼要去打工?”邵天放下果珍,靜靜地問,“是因為沒有我陪伴,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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