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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邵天。”含著柔情,陶桃無聲地動了動嘴唇。他的熱情,她只能再一次辜負。知道他為自己下的血本,然而,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他怎麼仍然不明白,她要的再簡單不過,又再困難不過。一顆最誠摯最踏實的心,一個最裝簡單最和諧的家,而邵天,似乎給不起。
她已經太累,不願意再嘗試。
心神一鬆,陶桃忽然全身都沒有了力氣。那些殘留的淚痕,竟然也懶得動手擦去,就這樣真正地沉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不那麼香甜,卻睡得很沉。
因此,邵天在朝陽下開啟房門的時候,看著睡得不醒人事的陶桃,一臉的狐疑。
陶桃的睡顏,安祥裡還帶著一點哀愁。她的唇,抿得有些緊。即使在睡夢裡,可能還在防備著什麼。
邵天的手輕輕撫上她的頰,額前一縷劉海,輕輕垂了下來。感受到了他的手掌,陶桃有些不安地撅起了嘴,邵天又憐又愛,幫她把流海輕輕挑到了一邊。
也許是這個動作驚醒了陶桃,她的眸睜了開來。薄薄的窗紗擋不住熱力四射的太陽,滿室的陽光流金似火,潑灑了下來,使陶桃有些迷茫。
眯了眼,看到床前靜靜站著的邵天,才悄然醒悟。自己已經不在公寓,而是在酒店。
“醒了?”邵天的聲音有些喑啞,卻帶著十足的彈性。
“嗯。”陶桃驀然紅了臉。雖然兩個人曾經親密無間,可是這樣驟然看到他,仍然覺得陽光下的曖昧,令人臉上發熱。
“睡的好嗎”邵天並不覺得難為情,溫和地問。
“嗯,不錯。”陶桃這樣回答,又加了一句,“你睡沙發,還好嗎?”
“不好。”邵天一本正經地說,“不過想到要把你帶回去,這一點委屈,我就勉強受了吧。”
陶桃的臉色有些僵硬,經過了一夜,她看到邵天褪去了怒意的臉,以為事情有了轉機。可是看來他的主意,拿的很堅決。
“但是……”她仍然想困獸猶鬥。
“我會讓你繼續讀書的。”邵天拿起了他的公文包,淡淡地說,“走吧,我先送你回公寓,拿了東西,就可以走了。”
看來,昨天他的提議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看著他嚴肅的側臉,陶桃無語。默默地去浴室換了自己的衣服,看著邵天把紫色的晚禮服收進了袋子。
“我們能不能好好地談一談?”她問。
“我們有的是時間,路上再說。”邵天看著她,微笑。
陶桃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車上了公路,路途平坦,狂歡後的都市似乎還沒有從沉睡中醒來,路況相當好。
“你要和我談什麼?”邵天的眼睛看著前面的路,問著。
“我只是覺得,你的提議還有商榷的餘地。”陶桃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的側臉,這一次,她要據理力爭。她,也並不是隨時都可以任他搓圓捏扁的呢!
也許,只有兩個人一起感受,才會明白溫柔的真正滋味。她用自己的一廂情願,得到的並不是真正的幸福。同樣,他的一廂情願,也不是他們共同的幸福。
“說句老實話,我不放心。”邵天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陶桃,你照顧一下我的脆弱的心臟好不好?我不在你和身邊,日夜都擔著你,你何忍 ?”
陶桃感到十分好笑,“你的脆弱心臟?”|這世界上,擁有比他更強硬的心臟的人,恐怕挑不出幾個人來。
“在你的面前,我的心就是脆弱的。難道,你還沒明白嗎?”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垂死掙扎
第一百六十七章 垂死掙扎
“在你的面前,我的心就是脆弱的。難道。你還沒明白嗎?”邵天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著路的眼睛有些飄忽起來。
陶桃低了頭,不也看他。他的語氣裡帶著一些嚴肅,因而,陶桃排除了他新近總是表現出的油嘴滑舌的可能性。他說的,也許是真的。
“聖誕過後,就是中國年了。”邵天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陶桃忍不住迴轉過頭來。邵天的眼神向她微微一瞟,又轉回了正前方。
“是啊。”陶桃敷衍似地介面。
其實過年的氣氛,還停留在她幼年時代。自從媽媽死後,有了繼母,她總是提不起過節的氣氛。看著滿城的燦爛的煙火,陶桃總是傷感地回想起媽媽為她買的小鞭炮。沒有絢爛的色彩,更沒有妖治的形狀,然而,卻帶著媽**體溫和寵愛。
多少年後,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