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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到了被仍在地上的裙子，已經撕開了，好在內衣還能穿，大致得裹住身體，她想爬起來換件衣服。

被子有些重，從地板上收起來，也頗費了些力氣。

被莫瑾楓折磨了整整一夜，她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記，伸出胳臂、腿，任何地方都能輕易的找到。她已經記不清哪一處是在什麼時候留下的了。只記得最後，他把她踢下床，或許太累了，她竟然就在地板上睡著了。

不知何時他給她蓋了被子。曉悠的心裡，多少還是感激的，從一開始，她就不敢奢求他對她好，哪怕只是不折磨她，她就覺得很幸福了。

“你這條爛命，真是比小強還硬。”

莫瑾楓坐起來，披上睡衣，進了浴室。

她看著他的背影進去，才費力的把薄被子放進衣櫃，開啟窗簾，下樓換了身衣服，才上來將他的被子疊放整齊，收拾乾淨昨晚造成的那些痕跡。

“過來。”

莫瑾楓喝著張媽剛剛送來的咖啡，開啟送來的華爾街日報讀，卻似乎瞟到了她出來的身影，命令她到他身邊。

曉悠害怕，卻不敢耽擱，只好站在離他約有半米遠的地方，那裡他不會輕易的勾住她的身體。

然而莫瑾楓只是順手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扔到她面前“簽了。”

曉悠抓起紙，臉色頓時比剛剛還要蒼白，他，他竟然在這種時候，讓她還所有的經濟損失！別說五百萬，現在就是讓她拿出五百塊都幾乎是不可能的。她拼命的，就算畫一輩子，也不可能賺回來這麼多。

可是，如果不還錢，條款上寫的清楚，她必須從此做他的下人，並且隨時滿足他的需求，每一夜，500元。他，是要她賣身給他。

“莫先生，我，暫時，拿不出，這麼多。”

她輕聲說，祈求他能緩緩，只要還了銀行的欠款，她一定會盡快把，把這麼多錢還給他的，可是，那可能嗎？她忽然那麼絕望。

“拿不出，就簽字。”

莫瑾楓換了一頁報紙，繼續讀下去。曉悠低頭的瞬間，他的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連十萬都拿不出，難道莫家給了她的二百萬已經花光了嗎？不過，那倒是有可能，她這種人，過慣了大小姐的生活，一百萬對她來說應該只夠零花吧？

“可是，我，我只做下人，可以嗎？”

他所遭受的損失全部都是因為她，她是有義務還給他錢的。可是讓她像，像妓女一樣賣身給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他給她的那些屈辱，她真的害怕、恐懼。

“只做下人？”

莫瑾楓抬起眼皮“葉曉悠，我還沒有說清楚嗎？你除了賣，沒有一點價值。”

第057章：低等下人

契約，曉悠最終還是簽了，她不可能還那麼多的錢，更不能跟莫瑾楓講任何條件。但至少她懂了，不要再對莫瑾楓抱任何希望，即使只想和他做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因為對於他來說，她不僅沒有價值，而且，只是個累贅。

曉悠的話越來越少了，從前能勉強的笑容，如今也消失了。這是張媽在最近的發現，然而少爺回來後不到兩天，她就被調回了2號樓，取而代之的是李媽。

張媽在莊園呆久了，知道李媽的為人，除非是米婭那種人，否則只要在她手下，就要花錢買通她，否則絕沒有好日子過。

然而張媽特地去找她的時候，她卻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把契約中她拿到的那部分，也就是曉悠做下人的那部分給張媽看，說是少爺吩咐，她不敢違抗。

其實她知道，對葉曉悠好沒什麼好處，張媽是什麼樣的人？只因為為了葉曉悠和少爺頂嘴，居然被調回2號樓了，而且現在只管2號，其他樓都歸到她的名下。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想好了如何在少爺面前表現，曉悠反倒成了她的踏腳石。

當天夜裡，曉悠就被趕出了下人的房間，取而代之的是三號樓那間作為倉庫的地下室，陰冷、潮溼，佈滿了灰塵。除了一張破舊的床和堆滿的舊傢俱，什麼也沒了。

她沒有提出任何的反對，甚至連張媽都勸回去，只收下她帶來的那床被子，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把地下室收拾的還算整齊乾淨。當晚在公共的澡堂裡衝了個冷水澡，安然的睡下了。

半夜裡，她接到那個電話，然後迷迷糊糊的笑了。無論如何，這個奇怪的人，居然都不肯拋棄她呢？他，到底是誰？

清晨，她醒的早，因為住進了不少的下人，所以要做的飯量很大，曉悠忙了足足一個清晨，好在等到她們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