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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他並不是要擁抱她親吻她，而是要她，要她的身體。

可是，這樣的時候，在醫院，她的身體剛剛恢復，他的動作又這樣霸道，曉悠有些想要反抗，卻想不到任何的理由。

莫瑾楓已經不耐煩了，迅速撥開她的手，衣帛撕裂的聲音伴隨著更多釦子蹦出去的聲音滑過安靜的午後。莫瑾楓皺了皺眉頭。

迅速將她推倒在床上，左手用力得揉捏著她的柔軟，右手狠狠得扯下了那件討厭的睡衣，身體已經將她整個人團進懷裡。

曉悠的手在空中無助得伸了幾下，她想抓住什麼，卻根本不敢砰莫瑾楓，好疼，好難受。可是她不敢反抗，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忽然這麼生氣，可他知道剛剛他一定覺得自己很低賤，在這樣的地方也只穿著睡衣。

其實，其實她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穿的衣服了，除了最舊的那件放在山莊，只剩下也許醫院某個焚燒的角落裡那件已經變成菸灰的東西了。

想到這裡，她更加羞愧，這是在醫院，白天的醫院，任何時候都可能有人進來，可是她卻和他，然而更加難過的，還是他一波一波越來越激烈的攻擊，曉悠的身體在經過了無數次折磨之後，早已不能承受這些，況且她現在每天連兩個小時的畫畫時間都會覺得困難，跟別提被莫瑾楓這樣的索要。

疼痛越來越深重，莫瑾楓不斷得撞擊著她的身體，每一下都盡了最大的力氣，曉悠能感覺得到，他是恨她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恨她？

淚水伴著疼痛和屈辱，黑暗湧上，然後再被疼痛強行拉進刺眼的陽光中，她無助的望著他，企圖他會饒過自己，然而換來的，也不過是他鄙夷的冷笑。

第119章：再沒回來

曉悠困難得睜開眼睛，全身的疲憊讓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適應了光線，她立刻感覺到了恐懼。

“沒關係，我讓護士替你穿好衣服了。”

杜研看到她驚恐的睜開眼睛，不禁心疼。那天如果不是自己忽然闖進來，不知道她要遭受多少的剝奪和凌辱。可顯然自己那一拳並沒有打痛莫瑾楓，那次以後，他就再也沒來看過她。

曉悠感激得看了看杜研，她知道他這樣做其實應該很無奈。杜研是有家庭的人，讓護士來給一個**的女人穿衣服，傳出去要影響的他名譽。

“睡吧，再睡一會兒，醒來可以吃點粥。”

杜研輕聲安慰她，接受了她的感激。那時他猶豫過，但還是迅速找來護士替她穿上衣服，因為被憋在被子裡的她臉色發青，幾乎要斷氣了，不救不行。

曉悠卻只是望了望門外，然後眼球漸漸得向廚房裡看過去，等在視線以內的全部都看過之後，眼神竟然在那瞬間暗下來了。

杜研知道，她在找莫瑾楓，可是連續三天了，她昏迷不醒，他想莫瑾楓至少會來看看，可是打過去電話也都是孟若涵接聽，給他的答案不過是‘保證她不死就行。’這麼簡單的話，連杜研都想不到，僅僅一天之內，他居然對她漠不關心，甚至於她已經在生死的邊緣了，他都不肯來看一眼。

曉悠在床上輕輕點點頭，聽話的合上眼皮。杜研嘆了口氣，合上了門。那瞬間他聽到病房裡輕輕的嗚咽，窗戶裡，她蜷縮在被子裡的身體，不斷得發著抖。他看著她那個樣子，心疼，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以後，杜研很少能見到曉悠笑了，她常常整天得盯著門或者廚房發呆，每每聽到狗的叫聲，她會忽然坐起來，盯著窗外看上許久，最後卻只能失落得跌回到床上，這樣的事情，每天都要重複幾次。

杜研知道，她在等他，那個花園裡，莫瑾楓曾經訓練小哈的反映和導航能力，那時候曉悠會趴在窗戶上，幸福得看著他帶著小哈跑動。那個廚房，莫瑾楓曾經為她煲湯熬粥，然後親自端過來，一勺勺得晾好，餵給她吃。

很多次曉悠醒來，見不到莫瑾楓，害怕得爬起來，他就會忽然從門外衝進來，有時提著水果，時而是空手的。然後到她身邊，扶著她躺下。偶爾還會說些責備的話或者把她擁進懷抱裡哄她。

可是，莫瑾楓再也沒有在門外出現過，她看了那麼久，淚打溼了枕巾和頭髮，他也再也沒有回來。

曉悠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了，經過了那次暴虐的剝奪，原本虛弱的身體更加難以恢復，就連坐起來也成了很難的事情，直到莫瑾楓走後的一個月，她才不過能在床上坐一會兒，偶爾可以看看電視。

杜研特別注意的不讓電視裡出現莫瑾楓的身影，他真怕她再傷心，因為傷心已經將她的身體折磨到了難以恢復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