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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自怨自艾,門上卻響起了敲門聲。
他頓時驚慌起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準備套上睡袍,誰知那敲門聲僅禮節性響了三聲,“吱啦”一聲,開了,蹦出一個特別燦爛的女人臉:“喻經理!把您剛才換下的衣服給我,我洗一洗,再用電慰鬥慰一慰,這樣您明天早上才好穿呀!”
是林黛瑩!
喻寶振一驚非小,頓時很沒形象地狂吼了一聲:“關門!你快關門!”
邊吼邊飛速地穿衣服。
林黛瑩呆住,直等到他收拾好了,才仰望著他,百思不得其解:“喻經理!你又不是女人!又沒有全身脫光光,這麼害羞幹什麼?”
喻寶振更惱了,順手抓起先前換下的襯衣,迎頭就朝她甩了過來,扔完後,“砰”的一聲關上門,邊關還在咬牙切齒:“什麼破門,壓根就防不了狼嘛!”
得?他把人家林黛瑩當女色狼了,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留宿林黛瑩家裡,原本也是居心不良!
躺在林黛瑩香閨裡的喻寶振,心情更加煩躁。
被間枕邊飄溢的全是林黛瑩身上的餘香,似有若無的誘惑令他簡直心癢難忍,可他此時,卻只能望著滲著水漬的天花板抱臂發呆。
窗外的雨氣勢依然很凜烈,“劈劈砰砰”砸著在陽臺上的涼棚上,一滴一滴的,竟然擊打到他心裡去,令他徹夜難眠。
煎熬了許久,他竟然發現了一個更加不妙的事情。
糟糕!因為厭惡老鼠街的食物,他晚飯幾乎沒吃。在街口等著林黛瑩拍戲的時候,他因為心煩,也只是買了幾塊麵包啃吃了事,沒想到,這會兒,肚子竟然開始囂叫起來。
他的肚子一餓,情緒便更亂。
心一亂,飢餓感便愈加明顯。
終於,隱隱的疼漸漸滾成掏心挖肺一般難忍的濤天巨痛,一陣一陣透過他的胃部向四肢漸漸盪漾開去,最後疼得連寒毛都全部根根豎起!他才掙扎著軟綿綿的爬起來,推開房門,摸著黑,踉踉蹌蹌的到處尋找食物。
摸了一圈,他終於發現了房內的冰箱。
他的眼睛馬上泛起亮光,懷抱著巨大的希望開啟門。
一看呆了,光禿禿的,除了幾塊冰凍的生肉類和生魚類,空空如也。
他又捂著肚子跑到廚房裡去找,結果同樣令他失望。
他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癟著氣準備往林黛瑩的房裡回走。
哪知道才抬腳,卻忽然瞥見對面堵著一個黑影!
黑影的手中正高舉著一條長長的鐵棍!
鐵棍真粗呀!比警棍還粗還長!
更可怕的是——那條鐵棍已經威氣凜凜的揮起,劃了一道巨大而兇悍的弧線重重向他砸來!
鐵棍正砸向我?喻寶振的瞳孔驀地緊張的放大!
等他瞧清了對面的人,已經很不情不願地倒下了!
他對面的那個人緊緊抓著鐵棍,嘿嘿地笑了起來,得意地朝他踢了一腳:“連我們這麼窮的家你都來偷?你真沒良心呀你!”
巨大的聲響也驚醒了林黛瑩,她邊跑邊順手把客廳的燈給擰開了。
燈光一亮,她馬上瞧清了暈倒在地的喻寶振。
與此同時,林黛瑩她媽也看清了小偷的真面目,她立刻下意識地尖叫一聲,聲音之尖銳,竟撕碎雨夜。
林黛瑩一動不動地盯著她老媽,一眼犀利如電的寒光。
林黛瑩她媽在女兒的逼視下有些無所遁形,她的老臉紅了紅,底氣不足地解釋道:“他到處翻來翻去,我還以為是小偷呢?我不是故意的!”
林黛瑩無比糾結,又憤怒地掃視了她老媽一眼,咬牙質問說:“家裡今天晚上住進了新房客,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老媽臉漲成紅柿子,氣勢頓時蔫了,拭了拭嘴,才吞吞吐吐地說:“最近有點手腳癢癢,剛才沒多想,只覺得很刺激呢?”
“刺激!老媽你只想著刺激!他可是我的頂頭上事!管著我的飯碗呢?”林黛瑩沒好氣地說完,趕緊蹲下來,連忙扶喻寶振回房。
她們娘倆又是灌水又是按摩的,折騰了好一陣子,喻寶振終於醒了。
他一醒來,先是眥牙橫眉,然後摸了摸鐵青的額頭,喘了一口氣,才冷冷地對林黛瑩說道:“你去!你去給我找點吃的!”
林黛瑩她媽連忙把臉也湊過來,很真誠地道歉道:“對不起呀!喻經理!我還以為是小偷呢?我……”
“算了,沒事!都是誤會!”喻寶振很虛弱地打斷了她,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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