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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嗎?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資格在別人面前指指點點?說我難看?我再難看也比你那顆醜陋骯髒的心來得乾淨!”
男人面露驚訝,像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被她罵得節節後退。
夏依依心中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時得到了發洩,哪肯罷休自然一步一步的逼近。嘴巴也絲毫不閒著。
直到把那個男人逼到了牆角,電梯這時也到了一樓,她才一轉身走了出去。
韓濬哲將那塊沒有送出去的手帕,擦了擦額角的細汗,心有餘悸的說道,“女人果然是老虎!師傅誠不欺我!”
想想不對勁,轉過身罵道,“大山,你怎麼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而不出手?”
大山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什麼意思?你剛才那一眼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
大山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不是你設的局嗎?”看著門口疾步離去的女子,又問道,“老大,追還是不追?”
韓濬哲慢悠悠的出了電梯,斜睨了他一眼,“你說呢?”說著,又搖了搖頭,道,“小五子果真是個怪胎,喜歡重口味的啊?”
大山依舊是面無表情,腳下的步伐卻快了許多。
夏依依剛才找了個出氣筒罵了一通,覺得胸口鬱結的氣息順氣了許多,沒有剛才那麼難受。她重重的踩著腳步往門外走去,紫苑在晚上出了私家車之外,依然不見計程車的影子,這都快過年了,更是連車子的毛都看不見。
夏依依低罵了一聲,“鬼地方!”一個人在街道上走著。
走著走著, 她忽然想起那次和韓野吵架之後,也是一個人走在這寂靜的街道上,沒有一輛車,沒有一個人。冷清的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個。後來,韓野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把自己一把拉進了他的跑車裡,還給她包紮腳上的傷口,為了防止腳上傷口嚴重起來,到了自家小區門口,還將自己抱到了家門口。
她又想到第二天和楊岸去山莊吃早餐,結果,他扔下自己跑去了東州。自己一個人穿著七寸高的鞋子,帶著前一晚上的舊傷,痛苦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是被他在路邊撿到,還霸道的拿走了自己的高跟鞋,扔給自己一雙他的球鞋。
她想到,在瑞士,他冒著暴風雪,在自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將她抱起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全都披在自己身上,還用他的手套套在自己的腳上,為自己取暖。自己生病的那幾日,他也是不眠不休的照顧著自己。
他為她做的一切一切,只是因為一場賭局嗎?只是一場遊戲嗎?只是因為自己是個玩物嗎?
不。
不管是他冷著臉把自己的高跟鞋扔了;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只為了在生日的時候和自己共舞;又或者為自己出氣狠狠的揍楊岸和王羽柔;他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真心。從他的眼睛裡,她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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