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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霖,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嗎?”裴琳獨自站在那兒顫抖,眼淚簌簌往下掉。
遠遠看著那單薄的身影,莫離染瞳孔微縮。不是心疼裴琳的處境,而是懷疑她此刻的眼淚究竟幾分是真。
一個別有用心接近容家的女人,那所謂的愛情,又有多值得同情呢。不過容伯父卻是個讓人尊敬的好男人。
“珩哥哥,你母親很幸福。”莫離染側眸對容玉珩微笑,說:“她雖然沒有享太多的福,不過有你這麼出色的兒子,有云卿那麼快樂的寶貝,還有一個深愛她的丈夫,她擁有很多人窮盡一生也得不到的幸福——”
“我也替我媽覺得欣慰。”容玉珩溫柔的眉眼在濃濃的夜色中越發叫人沉溺,“很慶幸,她愛對了人。也正是因為爸對媽情深,所以我和雲卿也很愛他,替早亡的母親好好愛他,孝順他。甚至於,我們可以接受別的女人住進家裡——”
容玉珩的目光落在裴琳身上,少了些冷漠,多了幾分寬容。
莫離染嬌笑著望著他,說:“我也是別的女人……”
“傻瓜,你是女孩兒,”容玉珩無奈的打斷了她的話,寵溺微笑,“再說了,你不是別的,你是我的——”
“……”莫離染被他溫柔的言語堵住,一句話也不會說了。
“是我最愛的女孩兒。”容玉珩補充了一句,然後拉過她的肩,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我會像爸愛媽一樣愛你。永遠愛你,至死不渝。”
容玉珩的話總是這樣,每一句都暖人心窩子,讓人跟喝了蜜一樣甜。莫離染臉色微紅,垂眸幸福的笑了。
裴琳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容玉珩在莫離染眉心落下溫柔一吻。她擦乾眼淚,靜靜看著月色下那兩人含情脈脈。
目光落在莫離染羞澀的臉上時,裴琳眼中多了幾分深不可測的琢磨和探究。她一定會弄清楚,這個女人假扮莫離染來容家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十分確定,她並不是莫離染——
小吃街經常在十點以後發生這種群毆的事兒,這些小攤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只是今天才不到九點,怎麼會跑出來這麼一群地獄級別的怪物?
個個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留著長髮染著雜色,可不就是地獄那群青面獠牙的小鬼嗎!
一些經過這裡的路人都紛紛繞得遠遠的,生怕自己被這些人給誤傷了。瞧這架勢,搞不好會死人的,誰特麼命多,願意拿命來賭啊!
容雲卿被機車明亮的光射得眼睛生痛,抬手擋住眼睛的時候被一個卑鄙的男人鑽了空子,飛起一腳踢向他小腿,他呻吟一聲,痛苦倒地。
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容雲卿,周子城露出輕蔑的笑容——
“臭小子,別動!”在容雲卿準備爬起來的時候,那痞子已經一腳踩在他背上,他沒法反抗,只能屈辱的趴在地上,任由那隻骯髒的腳踩著自己高貴的背部。
你們就猖狂吧,等我大哥來了一定有你們好看的!
容雲卿憤恨的抓了一把垃圾,眼睛裡折射出一股殺氣!
“哥們兒,謝了!”周子城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一邊揉著自己劇痛的臉一邊趾高氣揚的俯視著趴在地上的容雲卿——
容雲卿抬頭看著他,恨了一眼,然後望著前方,等著大哥降臨。
“你個小雜毛,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怎麼趴下了?”周子城賤賤的笑,彎腰瞅著容雲卿,白淨的手掌拍了兩下容雲卿的臉,嘲諷道:“你他媽有種再站起來狂啊,操,你他媽有種再掄起拳頭往我臉上砸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被踩在腳下,哪敢還嘴?容雲卿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最起碼的明哲保身還是懂的。
他咬牙忍著,這群狗孃養的,等大哥來了再好好教訓他們好好報仇!
見容雲卿不吭聲,周子城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白白嫩嫩的臉,現在怕是已經見不得人了。他想起就來了氣,單手扼住容雲卿的下巴抬起他的臉,另一隻手掄起巴掌朝他白淨的臉上狠狠扇了兩個耳光!
容雲卿咧著嘴捱著,心裡一聲罵得比一聲大!你他媽下手輕點兒啊,勞資明天還怎麼去學校見人啊,操你!
“你他媽還敢沒事兒找打嗎?”周子城又狠狠扇了容雲卿兩個耳光,然後輕蔑的問他。
容雲卿不吭聲,也不抬頭看他,就盯著地上骯髒的垃圾,咬牙切齒。龜孫子,你現在怎麼對老子,以後老子就怎麼十倍奉還!
就是這個時候結了仇,容雲卿恨死了周子城,於是後來在部隊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