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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動於衷!她多麼像十年前的沛然,十年前我辜負了她,讓她受到如此大的傷害,十年後如果我能,我一定會阻止悲劇的發生,可是……”邵逸之說不下去。
“你真的很殘忍!”邵逸之留下了眼淚。
“逸之,難道我願意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動手嗎?要怪就怪林野望,頑固強硬的林野望!”陳誠恨恨地說。
“不過是黑吃黑,不是嗎?”邵逸之一飲而盡,走出署長室,忽然他停留一下,像是在對陳誠說,有更像是在對自己說:“這一次我會還林若軒清白,哪怕我粉身碎骨!”
23。…023回憶
常在心一路小跑到醫院,他大汗淋漓,心急火燎,看到程韻一把撲上去。
“她,她沒事吧!”
餘風上來狠狠瞪他一眼,“你原本可以第一時間告訴我們,你原本可以救她!”
“什麼?”常在心大哭起來,“小軒她死了嗎?我害死了小軒!”
程韻示意常在心閉嘴,“這裡是醫院,林若軒正在救治中。”
常在心一直守候,守候在病房外,他想看到小軒,究竟還好不好。
廉政署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邵逸之在出現在媒體之前就已經將證據移交司法部門。沛然沛然,是你給了我勇氣!邵逸之在心中默唸,這麼多年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你——吳沛然。依舊是一朵出水蓮花。
陳誠用最複雜的眼神看著邵逸之,這個自己當做兄弟有福同享一手提拔起來的後輩,在陳誠這裡邵逸之不僅是後輩下屬,更是朋友!原來,朋友是用來出賣的!
陳誠說:“我願賭服輸!”
可是,連自己都可以改變,更何況是他人。陳誠有的時候照著鏡子,亦不相信面前這個貪婪自私的人就是自己。
歲月枯槁了容顏,山盟嘲笑了海誓,陳誠信錯了邵逸之。
可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邵逸之心中的痛苦,他活著註定痛苦而糾結,因為他還有顆略微溫熱的心。
莫志仁用手狠狠擊打邵逸之的肩膀,“如果不是因為沛然,我不會幫你!”說罷相視一笑,邵逸之緊緊抱住莫志仁,莫志仁亦緊緊抱住邵逸之,他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好比林若軒和程韻。
邵逸之不知用了多大的勁都無法說動莫志仁,可是忽然有一天,莫志仁主動投誠,他知道一定是因為她。
“無官一身輕!”莫志仁長長嘆息,“逸之,你覺得呢?從此山中打泉煮茶,樂得自在!”
“我們都是,誤入塵網中,一去十多年!”少一隻長長嘆息。
“真沒想到你竟如此清廉!”莫志仁看著邵逸之。
邵逸之無法做到,就這樣睜隻眼閉隻眼就已受夠精神折磨。
“我們一起移民到紐西蘭做鄰居。”莫志仁提議。
邵逸之半晌沒有說話,莫志仁知道他在港市還有放不下的東西。長長嘆口氣,“逸之,我等你來!一起種田養牛,哈哈!”
邵逸之看著莫志仁遠去的身影,知道他已徹底放下港市的功名利祿。港市,貪婪之都,華麗之都,它吞噬著每一個人,讓人們迷失自己。可是當人們幡然醒悟時,是否還可以像莫志仁一樣來得及?而不是無盡的悔恨,無法重來?
電話鈴響,竟是蘇曼藍。
“可否再見見你?”
“好。”
“如約教堂!”
邵逸之放回手機,從廉政署大廳一步步緩緩走出,這一去便再也不會回來,不能說是不留戀的。他想起了少不更事時曾多麼光榮地走在這座大廳裡,他無法忘懷那時的興奮和激動;他更不會忘記現實和理想的反差,他亦做錯很多事,沉默並不代表著清白,從那時起他已經沉進染缸。
沛然,志仁,陳誠,曼藍,還有著一群剛剛考進廉政署的年輕人,那個永遠掛著善意微笑的林若軒,不知不覺邵逸之浮出笑容,久久不能散去……
24。…024我們都辜負了愛情
是誰說:我們都辜負了愛情?
蘇曼藍穿著婚紗,恬靜地坐在教堂裡,好似待嫁的女兒。
門推開,邵逸之走進,遠遠地蘇曼藍站起來,他們就這樣對望著,時光飛逝,十年他們是對方的枕邊人,十年間他們貌合神離。
“你還記得這件婚紗嗎?當我知道你願意娶我時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蘇曼藍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中,滿臉淚水。
“我請古亦非為我設計了這套婚紗,我想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