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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幹什麼?”
夏絲言大聲的尖叫著,奮力從陸非嫌的手上抽回沾滿了冰涼啤酒的小手。
29不甘
這個男人還真變態,他竟然用冰桶裡的啤酒來給自己洗手。不過可惜,夏絲言享受不起他的好意。
“李總,你剛剛好像也碰了她的手,要不要你也消消毒?”
淡漠的看了一眼一副不悅表情的夏絲言,陸非嫌的視線很快就轉到一旁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身上。如畫的眉毛微微的上挑,半眯著的眼睛裡隱隱約約有狠戾而尖銳的光芒閃爍著。涼薄的唇斜斜的上揚,勾勒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陸非嫌就像是優雅的獵豹,渾身上下都透著致命的慵懶氣息。
“不……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我自己隨便洗洗就是。”
被點名的男人早就已經莫名的驚駭出了一身的冷汗,掛在肥頭大耳臉上的眼鏡更是滑稽的快要掉落。
陸非嫌的眼底浮現一絲冷漠,忽然從冰桶裡抽出一瓶啤酒,速度極快的抓過剛剛李總握過夏絲言的左手摁在茶几上,緊接著啤酒瓶子就已經狠狠的砸了上去。原本就安靜的包房,驟然響起李總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其他人看了全都面色慘白,一臉驚恐的看著陸非嫌。
傳說中陸非嫌是睚眥必報的狠角色,得罪他的人就只能等著替自己哀悼。現在親身體驗過,才發現他竟然遠遠比形容的還要駭人。那個李總的手,怕是從此以後要廢掉了。
“記住,這,就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的代價。現在,立刻滾蛋。”
收斂起臉上的冷笑,陸非嫌忽然化身為冷酷的冰山。幽暗的看不到底的寒眸裡,迸發出駭人的寒光。那些男人哪兒敢耽誤,趕緊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
呆愣的坐在沙發上,親眼看著陸非嫌狠戾的連眼睛都不眨的動作,夏絲言的心底劃過一絲驚恐。她忽然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可怕的嚇人。
夏絲言挪動了幾下身子跟陸非嫌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大大的杏眼帶著幾分驚恐的看著燈光昏暗的角落。
“非嫌,你幹嘛不理人家跑到這裡來。”
就在氣氛陷入僵硬中的時候,一個嬌嗲的女聲忽然響起。酥媚的聲音讓同樣身為女人的夏絲言都覺得吃不消,更何況是本性就色的男人。
不過讓夏絲言意外的是,陸非嫌並沒有搭理她。反而是那個女人像八爪章魚似的鑽進陸非嫌的懷裡,塗抹著妖豔眼影的美眸還不甘示弱的怒瞪著夏絲言。
“誰讓你過來的。”
陸非嫌不悅的凝眉,粗魯的把女人從自己的懷裡推出去。
“非嫌,人家還不是怕你被別人搶走所以才……”
被陸非嫌無情推開的女人一臉委屈的坐在沙發上,妖豔的美目裡頓時蓄滿了淚水,一副梨花帶雨的摸樣。
跟在陸非嫌身邊一個月,是目前為止能在他身邊呆時間最長的女伴。靠的就是使得大體懂進退,可是如今看到陸非嫌為了一個姿色平庸的歌女這麼上心。李茉莉就算對自己的相貌和手段再自信,也不禁開始慌亂起來。
生怕自己的地位和恩寵,全部被這個醜八怪給搶了去。
30倔強
“怎麼,你以為自己可以拴住我的心?”
看著李茉莉一臉委屈的嬌弱摸樣,換做別的男人早就已經心疼的上前安慰了。可是陸非嫌卻依舊眼神冰冷,神色慵懶,從他的薄唇裡吐出的字眼同樣惡毒又冷酷。
“非嫌,你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
看懂了陸非嫌眼底的威脅和嘲弄,林茉莉趕緊識相的收回臉上的淚水一臉撒嬌的嗲聲說著。
“既然不是那就滾,別在這裡礙眼。”
從李茉莉的手腕裡抽回手臂,陸非嫌漫不經心的拿起一杯酒神色優雅的抿唇喝了一口。他骨節分明的長指映襯著高腳杯裡的紅酒忽然讓夏絲言有一種說不出的驚豔,就好像是猛然看到罌粟中盛開了一朵茉莉。那種淡雅和芬芳,以及若隱若現的清高都讓夏絲言覺得格外刻骨銘心。
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孽。也難怪,姐姐會因為他寧願捨棄自己的生命。
夏絲言永遠不會忘記當她得知自己的姐姐未婚先孕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的是怎樣恐懼的神情。不僅僅是因為當時的姐姐只有二十歲,更重要的是在那個被繼父狠狠壓榨的家,姐姐未婚先孕帶來的後果絕對是災難性的。果不其然,當她逃課回家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姐姐挺著大肚子跪在地上而繼父手裡揚著皮鞭,表情陰狠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