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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沒事,是心裡難受。”林玉哽咽著說。
文昊母親在外面聽著他們對話,走進來不悅地看著林玉說:“林玉,你有什麼就直說,文昊在外面累了一天了,你讓他回家連個飯都吃不安穩嗎?”
“媽,我們有點私事要聊,對不起,您先吃吧。”林玉對婆婆說。
文昊過去母親身邊,拉著她出了臥室,要她先吃飯,然後打轉進來,將臥室門關了,問林玉:“你說吧,到底什麼事心裡難受。”
林玉別過臉,冷冷問:“你跟那夏經理到底什麼關係?”她說完胸部微微起伏,情緒也控制不住激動。
文昊一直納悶她什麼事難受,沒想到她卻還在糾結夏經理,他不知道今天又有了新狀況,以為她還在為昨天的事鬧情緒,不禁心裡就煩了,他懊惱地回答:“我跟她什麼關係呀?上司與職工,就這樣而已!你從昨晚鬧到現在,還沒鬧夠?”
林玉見他這態度,越發憤恨,瞪著他說道:“我鬧了嗎?我連話都不能說嗎?難道我就該眼睜睜地看著,任由你們發展下去!”
文昊被她的話氣得夠嗆,他不由便加大了嗓門:“什麼你們我們!林玉!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你這是汙衊我!你懂嗎?”
“我——”林玉正要轉身去抽屜裡拿出頭髮,婆婆卻推開門衝了進來,氣呼呼地打斷她的話:“林玉!文昊每天早出晚歸,辛苦為這個家賺錢,又從不在外面花天酒地,我這個做孃的最清楚他的人品,俗話說,妻賢夫禍少,做女人就是要賢惠,你不要每天無事生非給他找氣受!”
“媽,你是我母親,是我的至親,當然相信我的人品。”文昊跟著母親說了句氣話。
林玉見他們母子夾功自己,氣得說不出話,她想去屜子裡把頭髮拿出來丟在婆婆面前,讓她看看她兒子的人品,但轉念又忍住了,事情來得太突然,她得好好想想,冷靜想想,怎麼妥當處理這件事情。
畢竟不是捉姦在床,畢竟她心裡還殘存著一個信念——這只是個誤會,畢竟她還沒有想好,萬一一切都是真的,她到底該如何面對。雖然下午和鄭芳說得那麼灑脫,離開誰誰誰,地球照樣轉,但她知道,她現在是不可能能離開文昊的。她什麼也沒說,噙著淚從他們母子身邊出了臥室,在外面抓了個包,換了鞋子後跑出了家門。
文昊受她冤枉,見她還賭氣往外跑,心裡更鬱悶,也不追她,一屁股坐在床沿生氣。
“文昊,你跟媽說,你到底在外面有沒有事?”他母親問。
“沒有!我什麼事也沒有!”文昊氣憤地吼。
“我看你這媳婦,從前從來不跟你這麼無理取鬧,就是從上班以後就變了,說來說去,就是不該讓她去上班,人多的地方,說七說八的多,她一定是跟那些女人們扎堆,聽她們說東說西,就疑神疑鬼了。”他母親坐在他身邊嘮叨。
文昊嘆氣,用手指揉著眉心。
“累了吧?去吃點東西休息,她自個出去走走,應該一會就轉悠回來了吧。”他母親心疼地看著他。
“我出去找她回來。”文昊起來想要出去,被他母親攔住:“你呀,就是慣著她,不要去找,免得她下次一點點事就往外跑。”
文昊沒有理母親,披上外套匆匆出去了。
林玉從家裡出來,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孃家雖然近,但她不想回去,心情不好被父母看出,只會讓他們操心,嘮嘮叨叨地也反而會令她更加煩悶。
她出了別墅區,信步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
晚風輕輕吹拂著面龐,讓她混亂的思維清晰了一些。
她回想文昊的表情,似乎很無辜,也沒有一點慌亂,難道自己真的只是錯怪了他?她希望是她錯怪了他,她寧願因為錯怪去跟他鄭重道歉,也沒法接受他就這樣出了生活的軌跡,哪怕只是一場逢場作戲,她也沒法接受,她是個完美主義者,她的眼裡絕對揉不了沙子。
她想到那幾根頭髮,牙齒不由咬住了嘴唇,她覺得那個女人是故意的,故意向她發起挑戰!她猜測,此刻那個女人肯定正悠閒地坐在家裡,坐等他們這邊失火!她不能還沒開戰就自己亂了陣腳!
她想得出了神,十字路口亮起了紅燈也不知,懵懵懂懂地就往馬路中間走。汽車呼嘯而來,她猛然驚醒,站在路中驚恐地捂著耳朵不知所措。
☆、第十七章 紅燈危險
林玉站在馬路中央,捂著耳朵一聲驚叫,隨著汽車緊急剎車刺耳的聲音,她已被追趕來的文昊拉住,抱入懷裡。
司機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