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一樣,眼神空洞,漫不經心。”
長久的一段時日,他變得陌生,是事業盤據了他還是出現了第三者
他不再想我了嗎
為什麼以前,他總黏在我身邊繞來繞去,跟貓咪吃飛醋,恐嚇我要丟了貓咪,說我是他一個人的。而現在他卻變得生疏起來,看我的時候,眼神老是閃避不定,好像我是嚴厲的老師,而他是做錯事的學生。
他不在乎我了嗎
為什麼以前,只要我在藝廊多逗留一會兒,他的電話便會跟蹤而至,害得羅俊輝坐立不安,急著推我出門。他也討厭弛哥和我深夜談心,說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現在卻老是叫我出去走走、找人談心;還說我太蒼白,應該曬太陽。
他不再愛我了嗎
為什麼以前,他每晚一定要我吻他才肯回房睡覺,不管多累多晚,他鬧著、纏著,非要我在他耳畔輕輕地說那‘三個字’方肯罷休,他說百聽不厭,永不辜負。而現在呢每每在我疲倦地合上等待的雙眼,他才摸黑歸返,更別說睡前的吻別,看來連那‘三個字’他都不想聽了。”
穀雨潔自言自語著,決心就這麼坐到天亮。
黑夜再長,也有破曉的時刻。
明月再亮,也有沉下去的時候。
她的愛情,難道就是沒有答案的等待
穀雨潔一動也不動地咬著嘴唇;時鐘規律的“滴答”聲,毫不留情地追著光陰的尾巴.來不及跟大家說再見地急急趕路。穀雨潔開始駭怕,開始焦慮,開始不耐煩起來。
她的愛情——她全部投注下去的愛情,是否也隨著“滴答”聲,一分一秒的逐漸逝去了
“不!”她驚跳起來,懷中的貓咪因而倉皇落地,莫名其妙地委屈哀叫。
穀雨潔奔向時鐘,慌張地用力按住時鐘,她不要聽到那可怕的“滴答”聲,
不要!
頑固的時鐘自顧自忠實地走著,穀雨潔流著淚抓起時鐘,在手掌上搖晃個不停。
“停止!不要再響!”滴答聲逼得穀雨潔快要發狂!它猶自嘲弄地響在她的耳膜上。直到她憤怒的將它摔到牆角,破裂的時鐘才“滴——答,滴——答”如同臨終的病人嚥下了最後的一口氣。
穀雨潔的愛情總算不需要提醒,她想要逃得遠遠的,在深山幽谷裡,拒絕現實的侵害。
“任何事物都不能改變!”她靜靜地享受這冷清的空間。“不能改變!就算缺了一個人,我的愛情還是我的愛情!天地不仁,它們一定要賜給我遺憾的話,我相信,愛情的缺口可以用我生命中的每一寸光陰、每一份思念、每一口呼吸圓滿延續下去。我的愛情是不朽的!永不死亡的!”
要狠就狠個夠
109.要狠就狠個夠
江聞傑的業績如日中天。
來房屋仲介公司,從菜鳥到今日,短短半年,他已和過去劃清了界線。
憑著靈活的手腕及洞悉人性的練達,他成功地翻雲覆雨,爬上了“經理”的寶座。
有自己的辦公室,名牌轎車,銀行存款,一切都讓他稱心如意。
原來勝利的果實是這麼甘美。
他的槍——野心,時時刻刻配在腰間,貼在心上,一點也不敢大意。江聞傑已經忘了昔日浪跡街頭的落魄,眼前只有“前進,衝刺,消滅”六個字。
他把客戶當作敵人,殺死一個賺一個!他也永遠記得斯媛美的一字訣——狠!
江聞傑的世界裡殺聲震天,他在爬上高處後才徹底醒悟過去的可憐。在外頭跑客戶,一家家、一位位,任你努力說破嘴也得不到一杯水解渴;在公司裡頭盯電話,一聲聲、一句句,任你巴著、望著也只能看人家穿金戴銀,而自己仍是一襲白衫。
男人的“義氣”在他原來的意識裡是“患難與共”,而今的新註解則成了反諷的“生死之交”。
不錯!今晚一起喝酒的好哥兒們,明天可能就是幹掉你的仇家!大家為了搶業績搶得你死我活,不是“生死之交”是什麼人人皆一肚子壞水,個個皆為了“錢”而義無反顧。
因此,江聞傑可不願自己成了老一輩口中常說的:
眼看他起高樓
眼看他宴賓客
眼看他樓塌了
“休想!”江聞傑坐在自己獨立擁有的一間辦公室裡,志得意滿地遠眺落地窗的前方那片塵煙瀰漫的城市天空。
他痴痴凝視左前方一座被所有跑房屋仲介業務的年輕人流著口水、羨慕不已的大樓。
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