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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衝過來,抱起他向簡陋的醫務室跑去。
那具胸膛溫暖而堅實。
這是他有記憶來,第一次依偎在別人的懷裡,便在心頭,烙下不可磨滅的感覺。
“影,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兄弟。”
“不,我不作你的兄弟。”
“喔?——”
“從今天起,我是你的僕人,主人。”
“僕人?好,我就做你的主人,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那年,他十五歲,他八歲。
影揚起頭,一臉歉然。
“主人,我不是故意毀了你的禮物。”天知道,主人送給他的每一個禮物,他都像珍寶一樣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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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她靠過來,還……我一推,她就撞在凳子上了。”
“我知道。”
韓振宇嘆了一口氣,溫言勸慰著。
“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好了,睡一覺,什麼都過去了。”
順從的躺下,突然抓住他的手。乞求道:“不要走,好不好?”
見他頜首,影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玲姐進來,坐在床邊。
“他病得不輕。”揉著額角,眉宇糾結。這事,的確令他傷神。
“我知道,從他不做兄弟做僕人起,我便知道。”玲姐平靜如斯。
訝然道:“早知道,為什麼不管。”
等他察覺時,為時已晚。
玲姐一臉無奈地:“孤兒院裡,每天為一口飽飯爭鬥,心病,如何管。”
也是,那裡,是世界上最陰冷的地方,每天上演著弱肉強食,成王敗寇的故事。
當生存成為問題,其餘,便微不足道。
醫院,特護病房。
夏伊琳削了蘋果,又就著盤子,切成小塊,用牙籤挑了,送到媽媽嘴裡。
夏夫人有些費力地張開嘴,一邊咀嚼,一邊慈愛地望著女兒,真是難為她了。
“瑛,瑛……麗。”
只有夏伊琳明白這是在叫她。算是康復了,卻留下了後遺症,能聽,但口齒不清;能動,卻四肢不便。
“地……不……幾。”
夏伊琳嗔怪地:“媽,我是您女兒,幹嘛說對不起。”
一邊幫她擦去唇角的白沫。
侍候媽媽吃了中飯,睡下了。
出來,讓阿東開車送她。
她想找一家條件優越、服務好的療養院,把媽媽安頓下來,自己再找一份工作。至於他說送自己去留學,恐怕要緩一緩,等媽媽再好轉一點吧。
跑了四五家,反覆諮詢、比較,總算找到一家不錯的,達成意向。夏伊琳哼著歌,腳步輕快地走在甬道上,綠茸茸的草蘋中,三三兩兩的老人在曬太陽。
空氣中,青草的芳香隨風飄散,卻夾雜著淡淡的乙醚的味道。
正詫異,這裡怎麼有醫院的氣息,一方手帕捂上她的口鼻,眼皮一沉,人已陷入昏迷。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在韓園大廳響起。
對面的阿東,臉上立現五爪印,站得筆直,大氣不敢出。
他一向冷峻,鮮少發脾氣,已讓人敬畏;這會,大發雷霆,一干人莫不戰戰兢兢,生怕遷怒到自己身上。
指著對面,恨聲:“要是今晚人不能回來,你別想活到天亮。”
阿東臉色煞白,腿腳發軟。
提起韓少,大多數人立馬想起“腹黑”二字。跟他久了的手下,卻對他的鐵血有著更為深刻的映像。他若要某人子時死,那人絕不會活過楚時。
只好在心底禱告:上帝保佑,快點找到夏小姐吧。
安基文是接了他的電話,從紐約總部趕過來的。這會已裝好無線跟蹤器,只等電話響起。
彪哥小心翼翼地勸慰:“弟兄們已經去找了,應該不會出事的。”
驀地,鈴聲大作。韓振宇一邊接,一邊衝安基文打了一個手勢。
先是一愣,繼而熱情洋溢地:“關大哥,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也不通知小弟一聲,我好去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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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哪敢勞韓少大駕,再說,老關也不是正大光明的出來的,怎麼好通知呢。”
我說呢,這傢伙判了無期,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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