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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味道。五彩燈光曖昧至極,鐳射旋轉,光影斑斕的舞池中央,有兩人纏綿搖擺。
“一郎,我愛你。”腰盈握在手,女人蛇一樣無骨背靠在他的懷中。安基文埋進她的頸窩,口氣低魅,若醉。
往他的懷中又緊了緊,反手,一手勾住他的頸,一手撫摸他的臉,關一郎妖嬈不綻,雙眼深情,呢喃:“我也是,基文,我愛你。”
安基文欣喜,若狂。握住她的手,無意中與小指上的硬質金屬物相觸,痞痞地一笑,便褪去尾戒,“這個送給我,作為訂情信物。”怕她反悔,飛快地放進襯衣口袋裡,正好心臟的位置。
她一笑,若花,語意惘然:“哥哥曾經一語勸我:願得一心人,白頭到終老。可惜,一郎沒有聽進去。”
安基文一把扳過她的身子,華麗的眸熱切得如火山噴薄:“一郎,我願意,我願意和你白頭終老。我們收山,共同打理家族生意,然後生一窩小仔。一朗,我都等不及了,不如你和我回去見父母,好不好?”
“晚了,太晚了。”她美目迷茫,喃喃。
此刻,安基文的眼中唯她,餘無視,急切地:“不晚,不晚,只要一郎願意,任何時候都不晚。”
她忽然低嘆,神情異樣:“晚了。”
“叭”地一聲,清脆。是她掄圓了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接著怒斥:“你敢非禮我。”安基文懵了,捂著火辣辣疼的臉,不解:“一郎,你瘋了。”
她一扭身,越過他飛跑過去,撲進路卡斯的懷,眼底波光盈盈:“路卡斯,他調。戲我。”
安基文這才發現大廳壯男環立,他已被包圍。想必剛才,他真的是醉了,竟然毫無察覺。
“是這樣嗎?寶貝。”路卡斯托起她的下巴,冰藍色的眸,射出極冷的幽光,語氣倒是饒有興致。
唇邊妖嬈盛開,向上,魅,直達眼底,性感得像漿糊的聲音瀰漫在空氣中:“親愛的,你不信?”
唇揚,魁偉暴戾的男人道:“證明給我看。”
凝眸,隨即淺笑,關一郎攤開手,旁邊冷豔的女子將一把槍遞上。她接了,抬槍,勾指,安基文低呼:“一郎。”
槍響,正中左膝,腿一軟,他努力撐起來,繼續呼喚:“一郎。”
路卡斯搖頭,“不夠。”
槍再響,正中右膝蓋,他無力跪倒在地,拼了命撐起上身,哀懇:“一郎。”
“不夠。”話,森冷,周遭空氣降至冰點,藍色的眸寒意逼人,路卡斯點著她的心臟,“寶貝,打這裡。若偏了一毫,我便成全你們,去下。邊雙宿雙飛吧。”
她抬槍時不是沒想:若反轉,有多大勝算。不過一瞬,勾指,安基文轟然倒地,唇形一動,似在呼喚:一郎。
哈哈哈,狂笑中,路卡斯挾了女人而去。
據說,當晚他們大宴賓客,慶祝關一郎成為他的第七房夫人。
一個月後,醫院康復區鳥語花香,輪椅上的人眺望前方,眼神空洞、無華。韓振宇一襲深色風衣,風神俊傑,緩緩走近。
“基文,我已經接到你上司,不,應該是前上司的通知,由於安基文已經申請離開組織,你的工作將由他人接手。怎麼,打算退隱?”韓振宇輕扶他的肩膀,問。
安基文略笑了笑:“是。當初我答應父親讓我玩十年,十年後便收心接手家族生意,誰能想到十年期限未到,卻已心生厭倦。”
他是世家子弟,年少輕狂,由著性子,終究是玩票性質,韓振宇不由感慨:“很羨慕你,說退就退了,我和影恐怕要廢些時間和心思。”
“這次影被捕是個警鐘,多年朋友,勸你一句:早作打算。”安基文誠懇,忽然正色道:“韓少,把手伸給我。”
韓振宇疑惑,依言攤開手掌。安基文伸指在他的掌心書寫,數字?韓振宇心中一動,用心記憶。“記住這串號碼,萬一,可以撥打這個號碼,你儲存在計算機中的地下往來賬目會消毀,永遠不能修復。這是我給你的最後幫助。”一口氣說完,有些氣喘,皺眉按住了心口。
他握住他的手,用力,一切盡在不言中。
忽然,韓振宇摸出一枚尾戒,套在指頭上把玩:“槍法精準,正中心窩,醫生說如果不是這枚戒指阻止了子彈的來勢,你,絕無倖存的可能。”
“聽說關一郎……。”韓振宇暗自沉吟要不要告訴他,不想安基文截口打斷他:“關一郎是誰,我不認識。”
淡笑著接過尾戒,大拇指一彈,圓環劃出一道弧線落入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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