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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陽奇怪地看了竹秋韻一眼,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就任由她服侍著洗漱就寢。每個人都有不想被外人所知的秘密,她有,別人也有,沒有必要,何須強人所難。
一貫的強者,從不依賴別人。已經習慣瞬間計算出最有利的方案,習慣只考慮自己,因為以前沒有別人,只有她自己。
竹秋韻吹熄了燈火,聽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才輕手輕腳地掩上門走出去。
半響以後,屋舍一片寂靜,唯有月光才能從敞開的視窗裡滑入。被子動了動,露出個腦袋,看看左右確實沒人,涵陽索性坐了起來,拿出八枚極其普通的銅幣把玩。銅幣夾在於指縫,不停的翻飛穿插,居然沒有一個掉下來。這也是一個習慣,每當碰到需要下決定的時候,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還有做些能讓她淡定的小把戲,雖然這些把戲往往很不一般。
當日徒手揪住發狂烈馬的人,就是傳說中的少年將軍凌子淵。區區一名武將,長年駐守荒漠的莽夫,事蹟居然能夠傳遍大街小巷,婦孺皆知,可見他有多顯眼,多有名。
聽說太子這輩子做過最大的對事,就是挖掘出了凌子淵。沒有這個人,只會吟詩作對的天家皇子能否在兵荒馬亂中儲存自己脆弱的性命,都尚且未知。沒想到,凌子淵居然回京了。
為了什麼?皇位。
這是涵陽心中唯一的答案。看來王爺老爹的動作太大,大到已經足夠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太子急了,所以派出身邊最能夠信任的人,希望能夠見到那個昏庸無能的皇帝,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總而言之就是傳達一個意思:你兒子是我,別人在覬覦你的皇位,要傳也只能傳給我。
明明就是醜陋到極致的爭權奪利,偏偏還總是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輕嗤一聲,硬幣移動的速度加快了。對比起來,黑道雖然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勾當,起碼想要就搶,從來不會在殺你之前還找什麼莫名其妙的理由。
但不知道是那位太子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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