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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鋒銳的刀,刀刀紮在她心尖上,刀刀見血,扎得她血肉模糊,扎得她肝腸皆斷,幾乎連最後的知覺都沒有了。
她只覺得難過,以前他告訴自己,她很好,她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現在,他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妓/女……
不過她真的出賣了身體,所以她百口莫辯。
她看著他的眼睛裡淚光盈盈,可是他越是要這樣羞辱自己,她就越不想在他的面前掉眼淚。所以她只是用力睜大了眼睛,似乎想把心底最後一絲酸涼的悲哀逼回去。只是發白的雙唇劇烈地抖動著,最後也是一扭頭,繼續看著車窗外。
她的不予回應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一拳頭狠狠地打出去,卻是落在了棉花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和挫敗。
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活該!她承受的這些和自己這十幾年來所承受,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原本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把打算給顧家的生意給拿回來,為的就是要讓她乖乖地自投羅網,這一場好戲現在才剛剛開羅,後面還有更精彩刺激的等著她,他的目的不就是這些嗎?
可是現在,為什麼看到她淒涼的背影,他竟忽然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符天恆,你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而這個叫顧雪的小丫頭,是她欠了你!
你要討回來,理所當然!
讓什什地。她承受再多的痛苦,那都是她註定的,這是她的命!
“該死的!我在跟你說話,回答!”他眸色一沉,原先心底升騰起來的那一絲不忍也早就已經煙消雲散,猛然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就將她整個人扯了過來。誰知道,卻讓他看到了她滿臉淚痕偷偷哭泣的樣子。顧雪大概是有些措手不及,正好微閉的眼睛,睫毛溼漉漉,像是秋天早晨湖邊的灌木,有一層淡淡的霧靄,他所有的動作一頓,心頭莫名地跳了跳。
“見鬼!你哭什麼?”
符天恆有些煩躁地一聲低吼,顧雪頓時嚇得呼吸一窒。
她不想哭,至少不想在他面前流淚,可是一想到他那些肆意羞辱自己的話,她就忍不住。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對自己的態度一夕之間鉅變,可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不想在他的面前掉淚,所以只是偷偷地哭,卻還是被他發現。
她用力地咬著唇,別開頭去伸手摸摸地擦掉自己的眼淚。
符天恆斜著眼睛看著顧雪的側臉。那漆黑的秀髮,宛如瀑布一樣地低垂而下,遮擋住了她大半的臉,露出那白中透著粉的臉龐,卻是帶著倔強。
其實她根本一個很倔強的丫頭,別人都以為她很好欺負,殊不知,她的骨子裡有著外人根本就無法拔掉的一股韌勁!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玩起這一場遊戲的時候不會索然無味不是嗎?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覺得有趣。
他就是要拔掉她身上所有的韌性,讓她哭著求自己饒了她,然後再親手把她推入萬丈的深淵,讓她徹徹底底感受一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地獄。
“把你的眼淚擦乾淨,不要影響我的食慾。”車子已經到了餐廳的門口,符天恆攏了攏衣領,只冷冷留下了這句話,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顧雪看著他冷硬的背影,心頭難受的幾乎已經麻木,吸了吸鼻子,把苦澀都給嚥了回去,這才推開車門跟著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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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別江在g市這麼多年,多少也算是一個人物,但是在商場上的事情也是風雲莫辨的,前幾年顧家可以說是風生水起,這幾年卻每況愈下。到了如今,他不得不把自己的養女推出去,好讓自己可以在符天恆那邊得到一單生意。
不過能夠和符天恆合作的話,顧家以後就不用愁了。
符天恆,這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隨便抖一抖腳,股壇都會為之撼動的新貴,他自然是需要巴結的。當年他養了顧雪,也是看她小小年紀就出落得十分水靈,心裡認定了她長大了必定會有傾國傾城的姿色,所以才會收下了這隻潛力股,如今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打的並沒有偏差。
否則今天符天恆又怎麼會約自己吃飯?
只是今天這個飯局,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他還沒有猜出來,不過他有信心可以見招拆招,只要把生意拿到手,一切都好說。
符天恆帶著顧雪走進包廂的時候,顧別江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一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推門而入,他頓時起身,帶著生意場上慣有的笑容,恭恭敬敬地伸出手,“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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