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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我。一點點也好,在你心裡的角落為我留下一個位置。
現在說雖然已經遲了,不過……其實我有去找過你。想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只是沒有見到你,就被三叔趕回來了。
三叔說,我配不上你。不論我是不是趙家的血脈,我都配不上他趙毅風的女兒。
晚晚,你也這樣覺得嗎?
我以為,你會願意再努力一次看看的。我以為你會願意考來北京,至少來恨恨質問我一番的。可是,聽說是你自己選擇要去法國的。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等你。如果有那麼一個人能讓我找到安定的歸屬感,我或許會放下那些亂七八糟的過去,然後嘗試聯絡你。——不過,我不想要邀請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這種時候是不是該說一句,從此天涯各自珍重?
晚晚,愛是血寫的詩,喜悅的血和自虐的血都一樣又誠意。
刀痕和吻痕一樣,悲憤或是快樂,寬容或是憎恨,因為在愛中,你都得到原諒。
有一天倘若我們能夠彼此原諒,故事終於能夠結束。
希望你,萬事平安。
趙。
她呆呆地看著螢幕,這封無題的郵件經過了五年的歲月終於被自己看到了。心裡盡然沒有掀起想象中和害怕中的波瀾。
郵件裡的趙雲慈,和自己真正遇到的五年後的他,已經完全不同。被現實洗禮,學會隱忍學會計謀,趙雲慈終究還是沒能做到這麼大度和釋然。
如果是狗血而爛俗的偶像劇,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發展為知道一切的女主角不顧一切地回到舊愛的身邊,皆大歡喜嗎?
可是她卻根本提不起這種想法來,反而為自己豐富的想象力感到讚歎。
【而且我已俯首
命運以頑冷的磚石
圍成枯井,錮我
且逼我哭出一脈清泉
且永不釋放
即使我的淚,因想你而
泛湧成河
因為必然
因為命運是絕對的跋扈
因為在愛重
刀痕和吻痕一樣
你都得原諒。】
趙莫晚喃喃念出這首詩的後半部分,突然覺得趙雲慈這種每每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就全數用詩句代替的習慣,讓她有些厭惡。
明明可以說清楚的事,為什麼非要繞著彎子來說。趙雲慈這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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