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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打把傘。我沒想到他這麼脆弱,真的。”卞銘菲轉身看窗外,演獨角戲般自問自答。“想知道我怎麼做的?能怎麼做,做愛唄。他的身體真美,是我見過的男人身體中最美的一個。結實小巧的肱二頭肌,緊湊的腹肌,強壯有力的大腿肌小腿肌沒有一塊贅肉。真美。就連我無比痛恨的生殖器官也很美,沒一點下作的意味。崇高的健美的軀體。做夢也想不到這軀體會屬於齷齪的卞銘菲……”
雨下到了屋子裡,嘩嘩的雨聲在屋子裡淌著,連漪在滴水,渾身痠痛。
“可他是個男人,終會是個男人,終會對女人有可怕的慾望,野獸般的男人……算了,我在作詩嗎?總之,我脫下他的衣服,把他拉到我的床上,把他拉到我的身上,就是這樣。對了!我差點忘記了,做完之後我讓他開啟寫字檯最左邊的抽屜。問我有什麼。”
有什麼?
去看看。
連漪走到她屋裡,開啟那個抽屜。是半抽屜玫瑰,大部分已枯乾,有些是快枯乾的,這些之上,有兩朵分明是剛剛放進去的,紅得像血。
卞銘菲站在她身後,倚在門框。
原先是一朵,剛才我又放進一朵。
是什麼?
“他問相同的問題。我對他說,這是一些紀念。什麼紀念?他笑著問。想知道嗎?我說。想。他說。真的想?我說。真的想。他說。然後我說了:每和一個男人做愛我就會買一朵放進去,從19歲開始。第一次放了5 朵,是對以前的查漏補缺。最鮮豔的那朵20分鐘前放進去的,你知道和誰嗎?在性愛的領域,他還是個小學生,稍有一點想象不到的事就目瞪口呆。呵呵……”
“和誰?”
“我說:你猜。”說著爬到床上,擺出當時的姿勢。
連漪面無表情地說:“我父親。”
卞銘菲誇張地大笑起來:“不愧是連漪。不像你哥那麼傻,非要我告訴他,如果他能猜到,反應就不至於那麼強烈。秦��。�宜擔�笫�飼禺‘。你們之間的差別是你比他力氣大,他比你有情趣,哈哈哈……”笑聲刺耳,像毒藥侵入四經五脈,又和雨聲一起寥落下去,讓人無法忍受的毒驟然消失了。“你父親最溫暖。這個無奈的男人溫暖。他是個詩人,詩改變了他生命的屬性,只有詩才能改變生命的屬性。螻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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