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麼,最終都免不了被淘汰的命運。看起來是你主動辭職,其實你是被淘汰的!
胡說!我看不起這裡才離開!
“太幼稚了。”阿龍轉過頭去。他揹著太陽,稜角分明的臉部有些暗影,齊肩的頭髮鍍著一層金色的陽光,又高大又茁壯,與平時那個玩叼在嘴裡的牙籤一樣玩著時尚的阿龍不同,一種奇怪的情感暴露了他的情操,凸顯了他的高尚。連漪鼻子一酸,哭了。阿龍把她攬在懷裡,連漪觸到他寬厚的胸膛哭得更厲害了。
“經理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他一定早看我不順眼,早希望我離開了。為什麼我沒有察覺,還賴在那裡那麼長時間。”
“不是的,不是的。他從來不表露自己的感情。況且你知道嗎,雖然他惜才,但不能容忍手下有過高的才華,不管怎樣你最終都會離開這裡的。”
“真的?”連漪止住哭聲,“你剛才還說我是被淘汰的。”
“那是氣話。看著一向合作愉快的哥們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我氣暈了。別在意,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很快會找到更好的山頭安營紮寨。”
連漪抬起臉看他,阿龍為她擦去臉龐上的殘淚。
“可是很有道理。”
“哦?很理智嘛。不過這樣我可就沒有辦法了,難過吧!”
連漪破涕為笑。他也笑了:“人在難過的時候都想吃東西,走,請你吃麥當勞去。”
“你不上班?”
“豁上去了。”
“豁上去吧! ”連漪天真地嗔笑,“你剛才讓我難受了,我要好好宰你一頓。”
“只要你撐不壞,怎麼宰都行。”阿龍牽起她的手,“走吧。”
20。 是清晨炫目的陽光在開玩笑?那是郇兵。他站在那裡,面無表情。他們對峙著,好奇的不好奇的人們在身旁來來往往。阿龍受不了了,咳嗽一聲:也許我該離開?
“你為什麼用這樣的眼光看我?你憑什麼用這樣的眼光看我?”連漪不理會阿龍,她不想在郇兵的目光中落敗。
郇兵又看她一會兒,轉身就走。
“喂!”連漪追過去,“你神經質嗎,為什麼不說話,你在譴責我?你有什麼權力這樣?”
阿龍倒退著看他們走遠,轉身跑開了。
郇兵難過的程度遠非連漪所能想象。在電話裡她用話語傷了他,現在又用行動傷了他,他外表平靜,內心已是發了狂的豹子。悶頭走著,右轉,右轉,一直右轉,這是他的發洩,這是可愛的孩子的發洩,直到連漪撲到他懷裡,把全部的生命貼在他身上。
“想想吧,你都要和嶽今定婚了!”
郇兵推開她。
“對不起,是我錯了!”她大喊,不是真地為自己道歉,是郇兵的行為激發了她體內不可思議的母性,此刻她想用全部的生命憐愛他。郇兵站住了,她靜靜地走進他懷裡。“是我錯了,原諒我吧。”
這個愛了十年的女孩在懷裡是那樣弱小,楚楚可憐。就是剛才,在她家的客廳,她的父母向他述說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她,他不知道她有那樣的身世,不知道她在療養院度過了兩年,那些與眾不同的裙子和不可思議的行為表達的再也不是張揚與驕傲,它們以另一種形象在記憶的迴廊裡隱現,他害怕它們消失,害怕把握不住它們所傳達的資訊。
“有一種維生素她嚴重缺乏,就是愛。不管是誰,只要她感受到愛就會輕易地付出情感與之呼應,這很危險。用你全部的愛去滋潤她去感化她去將她的心從流浪裡召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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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從身上鬆開,說沒關係,真的想吃飯?麥當勞?帶我去,吃多少都行。
我又不想去了。
怎麼了?
我想吃你。
42層的中意大廈。乘電梯到30層,再走樓梯,連漪說這樣可以保證肚子有足夠的容量。
濃烈的瀝青味撲鼻而來。已經有一把紅黃條相間的太陽傘撐在那裡,傘下坐著卞銘菲,胳膊放在支起的腿上,左手按著一瓶喝光了的啤酒。她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從頭到尾出現,表情沒變,姿勢沒變。
連漪看到她及她的模樣,有些尷尬。他們坐到了傘下,放下手中的食物,卞銘菲才改變了姿勢,兀自把袋子一一開啟。
“好豐盛啊!”
“我介紹一下,這是卞銘菲。他是郇兵。”
“你好。”郇兵說。
卞銘菲早已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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