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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應對此種局面。
轉頭看仇獵,他只是以溫和笑眼回望,並沒有解圍的意思。
眼見盛情難卻,曉冽只好硬著頭皮,答應。
仇母大是滿意,是個好孩子呢。
吃過午飯,仇家兩老留下四個小的,回房午睡去了。
仇遠被公司事務纏身,寒暄數句,吻過妻子安潔,也匆匆而去。
“大嫂忙了一上午,也歇息罷。”仇獵有禮地和曉冽陪安潔閒聊數句後,也起身。“我帶曉冽去我的收藏室參觀,大嫂不必管我們。”
收藏室?曉冽聽了,雙眼倏然一亮,她正愁對中的花花大少描寫得不夠細緻,現在仇獵便提供機會,讓她見識名門生活。
仇獵搖頭,什麼時候她聽見“仇獵”兩字時會雙眼放光,那他才算稍稍俘獲她的芳心罷?
拉著曉冽的手,兩人走出飯廳。
安潔望著他們緊緊交握在一起的手,眼底泛起苦澀妒嫉不甘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她苦苦守候企盼,卻得不到他這樣的溫柔?
這是不是上帝對貪婪的人的懲罰?懲罰她,得不到她所愛的?
可,為什麼是那個女孩子?那樣一個大咧咧、只會舞文弄墨的女子。
安潔慢慢捏緊手心,指甲在細嫩掌心印下彎月形痕跡。
何以她要獨自忍受面對他時那蝕骨噬膚之痛?他卻這樣輕易的、轉背離去?
不甘心呵。
安潔低低笑了開來,是她自私,先行放棄了他熾烈狂放的愛,投向另一個溫和的懷抱。她寧可他恨她,也決不要他忘記過去。
如果這能令他,在午夜夢迴時,想起她,那就恨罷!
一切精芒自安潔眼中斂去,她又恢復成仇遠賢良溫婉的妻子,而不是那個時光深處,為了站在仇獵左右而精研經濟的女子。素淨妍麗的臉上,泛開一抹婉約的笑容,安潔起身,到廚房裡用辰砂壺沏了一壺產自雲南的普洱滇紅,置了兩隻辰砂茶盞,一起擱在漆木托盤上,往仇獵的房間緩緩而來。
敲門後輕輕推開雕花木門,安潔有些意外開放式起居間裡只得曉冽一人,仇獵高大的身形卻不知去了何處。
“韓小姐一個人啊?獵怎麼沒有陪你?”安潔笑問,“獵也真是的,一旦忙起自己的事來,就把人客丟在一旁不管不顧了。”
“他說早年的舊時收藏,多數是被放到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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