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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下去。
“但是你不在,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又不說,然後就走了。”
“哦。”
書璐想,管她呢,或許她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或許,她只是來打聽她和易飛的事情。既然她是一個古怪的人,最好的方式,也許就是等待。
整個四月和五月的週末,書璐和家修都忙於看房子,她對房間的佈置越來越缺乏幻想,甚至開始覺得那是一件很煩惱的事情。家修始終糾纏於房子的朝向、光線、得房率、價錢等等,那都是她不懂也不感興趣的。於是,看房子這件事,對她來說也變成了一塊雞肋。
終於,有一個房子是他們走進去就感到驚豔的,因為臥室的南面和西面有一片連線的落地窗,他們幾乎同時愛上了這裡。
於是在五月的第三個週日,在他們慶祝結婚紀念日的同時,也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結婚紀念日,書璐很早之前就準備好了給家修的禮物,是一對情侶款的太陽鏡。
“這樣,”書璐跟家修一起戴上眼睛,“我們看到的世界,就是同一個顏色的了。”
因為戴著墨鏡的關係,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她只能從鏡片的反光中看到自己,不過她還是聽到老男人感動地說:“謝謝……”
然後她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禮物,他卻聳聳肩說:“給你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直到那天晚上睡覺之前,書璐才相信,他是真的沒有準備禮物。
她不禁悶悶地想,自己怎麼會忘記,他不是英俊瀟灑的弗蘭克,而是不解風情的奈特利先生。
可是,她這個愛瑪,配奈特利先生,卻正正好。
《愛與樂的彼岸》春十三少 ˇ十(5)ˇ
到了六月,天卻忽然晴朗起來,雖然很熱卻不悶。雅君終於還是按自己的意願填了高考志願表,但他們父子倆的關係變得前所未有的緊張,阿文說他們常常誰也不跟誰講話,持續地冷戰。阿文悄悄聯絡了媽媽,媽媽答應說6月底會回來的。
啊……書璐想,心宜就要回來了……
她又想到了那本筆記本。後來她一直安慰自己,或許她是看錯了,或許那是跟家修不一樣的筆記本,或許只是她多心了。只不過,這件事就像《哈立波特與密室》中小金妮得到的那本邪惡的日記般,總是在向她招手,成為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仍然堅持每週去上口語課,學生幾乎也就只有她和阿紛。她們每一次的話題都是關於“書路漫漫”。書璐想,儘管阿紛的偶像並不是自己,但至少是一個認真收聽節目的觀眾,那麼對她來說這也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
家修每天的娛樂活動又變成了躺在床上看英文書,書璐甚至不知道他把原先那些關於樓市的報紙和雜誌放到哪裡去了,就好像它們從來沒有在家裡出現過。
新房子要到年底才交房,他們偶爾會談起裝修和佈置的事情,但兩人都很有默契地認為,這些事情到臨要裝修了再商量也不遲,因此每個週末他們都情願遊手好閒地呆在家裡或繼續那場圖書館之約。
晴朗的天氣持續了兩週之後,忽然有一天下午下起了細雨,書璐在這個下午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由潘彼得轉交的,這是書璐第一次從她臉上讀到了傷感,她並沒有以往的聒噪,而是簡單地告訴書璐她是來上節目順便來給她的。
“來找過你兩次,你都不在,我不知道信裡寫了什麼,所以如果有什麼耽擱了就原諒我吧,”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我相信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他也不會寫信了。下次見吧。”
信是易飛寫給書璐的,看著這慘白的信封,她有點遲疑究竟要不要拆,不過,她想既然信是寫給她的,那她應該看一看。
“書璐:
你好。
我猜想,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不過沒關係,我已經遲了太久,也不在乎這些時間。
去年夏天在巴厘島偶遇你之前,我已經向公司遞交了去新加坡工作的申請,但回上海之後,我已將啟程的期限一拖再拖。明天,我終於要離開上海,也終於鼓起勇氣寫這封信給你。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行禮中包括了一張我們在學校科技節那天的合影,你是否會覺得我很傻呢?其實,我自己也常常覺得自己傻。因為,我是直到失去了你,才發現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無論,過去的那些事情是真是假,誰對誰錯,不能否認的是,始終是我辜負了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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