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人夫了,我也嫁人了,還是自重點為好。”
布笛的眼裡有掩不住的悲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話。
我說:“還有什麼事嗎?”
他搖頭,“沒有了。”
“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先走了。”我轉身就跑,忽地又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了回去,緊緊抱在懷裡。與此同時,一輛小轎車與我擦肩而過,車裡的司機瞪了我一眼,按了按喇叭。
我舒了一口氣,頭上傳來布笛呵責的聲音“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
我試圖掙開他,他卻抱得更緊,擒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對上他帶著怒氣的眸子,“柏兒!我不允許你拒絕我!”
我忽地就怒了,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大吼:“什麼叫我拒絕你!?布笛,你也不想清楚你已經有老婆了,你的老婆有兒子了,你很快就要當爸爸了!!你的老婆不是我,你叫我憑什麼不拒絕你!!??”
他將我拉回來,低下頭又要吻我,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搖搖頭說:“我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柏禾也不是你的柏兒了,不要再拿小時候解決問題的方法對我好嗎。”
布笛沒有強迫我,但是也沒有放開我,他揉揉我的頭髮,柔聲道:“柏兒,我不是……”
我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姐姐和妹妹長得一模一樣,姐姐和妹妹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男孩,男孩也喜歡姐姐,但卻因為醉酒上了妹妹的床……這樣的事,能有什麼故意或者不故意可言麼。
布笛把我抱得更緊,頭埋在我頸邊,話音帶了點哭腔:“柏兒,我不要……我不要……”
從小到大,他在我心中一直是個強勢的男人,他是天,他是地,有他在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擔心,他可以把任何事辦好,他是長輩們口中永遠的優秀。
母親曾經撫摸著我的頭髮指著他說:“柏禾,你長大要嫁給他,他能幫助你完美地掌管我白骨精一族。”我不屑地扭過頭去,傲嬌道“不用他,我自己就可以做得很好。”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脫了那個年齡該有的稚氣,對於我孩子氣的話語也只是一個寵溺的笑容就雲淡風輕了。
原來,像這樣的男人,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哭,像是一個無所依靠的孩子一樣……
心房彷彿被攻陷了那麼一塊,有點暖暖的又有點澀澀的,不禁軟了下來。
我伸出雙手僵在空中,想抱住他但最終猶豫了片刻還是轉而拆開了他的手。這個時候,容不得我心軟。
母親曾說過,我和柏林誰先生下純正的後代誰就繼承她的位置。布笛自小的理想就是助著族長統一其他精族。小時候,長輩們幾乎都認定下任族長就是我了,而布笛則是名正言順的賢內助。我也曾經嘲笑過他是成功的女人身後的小男人,他卻說為了他的理想,這些問題通通都不是問題!
但是問題是,現在我已經不想做這個族長了,就是想做也做不上了……
布笛是全族的希望,有他在,統一便指目可待。縱使他能任性地拋下柏林和我遠走高飛,母親也不會允許。其實母親的意思我們都懂,她希望我和柏林能夠共伺一夫。但是柏林不能接受,我更不能接受。
我掏出一張紙巾幫布笛擦了擦眼淚,低聲道“布笛,我愛你,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布笛哽咽著點點頭,哭得更猛烈……
我苦笑著搖搖頭,看著男生哭還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就這樣,我和他一直僵持了大半個小時,他終於哭了個夠,那深邃的眼眸外圍了一圈紅色,居然還多了一絲楚楚可憐的境意,我的心又被戳地一痛。
他最後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柏兒,等著我。”
我想問他在說什麼,但他卻在下一秒放開我轉身離開了。
“柏兒……等著我……”
我望著他的背影,琢磨著那意味不明的最後一句話。
正文 耶蘇,回來了
耶蘇回來的那一天,我正在家裡做著大掃除。
耶蘇的那一堆珍藏版佔了客廳一個大角落,堆得亂七八糟,有得上面還蒙了一層灰。
扳了扳手指,耶蘇大概也有大半個月沒碰這些東西了吧,嗯,不錯,挺乖的。
我溼了溼抹布,幫耶蘇把他的珍藏版逐個擦了一遍。這時,不知從哪個夾縫中掉下一張照片,飄落到地上。
我彎腰把照片撿起,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眼睛很純淨笑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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