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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求饒道:“行了行了,含羞草最可愛,含羞草最美麗,是我不對我嫉妒它了,行不?你趕緊給我起來,快點趕路吧,不然今晚你就得跟含羞草一起睡覺了。”
耶蘇露齒燦爛一笑,說:“……好吧,你說得有道理,我們走吧。”
耶蘇正兒八經的語調激得我忍不住打了個顫,我趕緊邁腿走在了最前邊,離他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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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十分鐘,耶蘇終於從抽風狀態中脫離出來,恢復正常了。
我讓他一人扛著兩把斧頭,每走十米就做一個標記,以免走了半天又走回原地。
這時,耶蘇突然指著一個牌子說:“看,上面寫著‘前方是斷崖,請繞路行走’。”
我聽耶蘇這麼說,便踮起腳尖往不遠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所謂的斷崖,於是沒有理睬那牌子,領著耶蘇繼續往前走。
結果走出不到一分鐘,真的遇到斷崖了,我有點後悔,但沒有發什麼牢騷,又默默地領著耶蘇掉頭往回走。
再次與那個路牌擦肩而過時,只見反面上畫著一個鬼臉,紅色的大字分明寫著:“傻瓜,歡迎回來!”。
我的臉“唰”地一聲就黑了,耶蘇在一邊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
後來,我們兩個無能兒把整個森林繞了大半圈,終於在餓死之前遇到了早上的那群警察叔叔,成功得救了。
我也不知道那群警察是受過訓練還是怎麼滴,這全是大樹的森林被他們走起來就比逛超市還輕鬆,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把我和耶蘇帶回了大本營。
柏林和布笛擔心得跟死了爹孃似的。布笛稍微好點,臉色雖不善但至少能坐得住腳,柏林就不行了,哭得稀裡糊塗、屁滾尿流,估計我和耶蘇再晚點回來,她就已經準備好棺材候著了。
晚上開了一個篝火晚會,算是慶祝我和耶蘇平安迴歸(?),幾個人一直玩到了深夜十二點才捨得入帳篷睡覺,明天早上一起來就要趕路回去了,民姐已經打電話催過耶蘇很多次了。
(二)
一從野外回去,我又被迫住進了醫院,就因為走了一天的路,過於疲憊,腰部的傷又復發了。
耶蘇對此表示了十分的歉意,也做出了一個像丈夫的樣子,天天在家裡煲了雞湯帶過來給我喝,不忙的時候會坐在床邊給我講笑話,或者幫我剪剪腳指甲什麼的……
只不過,他還是像往常一樣,一到下午兩點就準時離開醫院,沒人知道他去哪了,也沒人知道他去幹什麼了。這一去就是一下午,直到晚上七八點才肯回來,有時甚至徹夜不歸。
我也懶得問他去幹什麼了,夫妻間也是需要一點空間的。
這一天,耶蘇一不小心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匆匆忙忙煲好了雞湯趕緊跑到醫院來給我送湯,我正準備削個蘋果給他吃,他卻說“不用了,還有其他事要去忙”,話畢就要提著另一個保溫瓶站起身走人。
我頓時就不開心了,扯著他的衣袖不給他走,說:“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要走,什麼事那麼急?”
耶蘇為難地皺了皺眉毛,說:“你也知道快到元旦了,公司忙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嘛,我也想多陪陪你啊。”
“真的是公司的事?”
“我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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