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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擺手,口是心非道:“沒事的,我看到他帶了一把大斧頭。”
“那假如五隻狗熊一起上呢?姐夫只靠一把斧頭還能應付得來麼?”
“這個……”
“姐夫會被分屍的!”
“那個……”
“姐,不要猶豫了,快去吧!”
我左看看,又右看看,最後猛拍了一把大腿,說:“好吧,既然你這麼擔心你姐夫,我就幫你去把他找回來!”
我奮地從地上跳起來,衝出了帳篷外,過不了多久又掉頭退了回來,給自己配了一把更大的斧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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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深山老林裡找到耶蘇時,他正舉著那大斧頭對著一顆大樹一陣猛砍,嘴裡還一邊叫囂著。
“我砍你個死人布笛!”
“我砍死你我砍死你!”
“我砍得你頭破血流!”
“我砍得你手斷腳斷!”
“我砍得你斷子絕孫!”
聽著耶蘇的毒舌,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萬一哪天我真的出軌了,他是不是也得找個布娃娃來扎我。
耶蘇砍樹砍得津津有味,並沒有發現背後我的存在。
我眼珠一轉,突然心生出要整蠱耶蘇的衝動。
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棕黑色的藥丸,那是前些日子從胡醫生那拿來的,具有易容的效法,不過維持的時間只有一天,而且一顆藥丸也只能改變一次容貌。
我有點苦惱,只有一次的機會要用在耶蘇身上嗎?……
罷了罷了,他是我老公,不用在他身上用在誰身上。
心下這樣計算著,我不再猶豫,仰頭將藥丸丟入口中,嚥了咽口水,吞下去了。
嘴裡默唸著法語,我閉上眼睛,在心中刻畫出另一個女人的模樣,不出十秒後,再次睜開眼睛,自己已經脫胎換骨,一副絕世美貌。
眼睛變大了不少,身高又往上竄了幾公分,腰身細得能跟水蛇媲美,最重要的是——穿著的是耶蘇最喜歡的全透明粉色連體短裙。
換裝完畢,我理了理耳邊的頭髮,慢步向耶蘇靠近,一邊裝模作樣,柔弱地捂住胸口咳了兩聲。
耶蘇舉起的斧頭頓在空中,聞聲回頭望了一眼,在看到我那一刻,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被我理解成了驚豔——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動物。
見耶蘇正在打量我,我趕緊抓緊機會,柳眉緊鎖,顯出痛苦,按著領口的手使勁往下冷,儘可能讓裡面的一邊雪白露出來。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耶蘇終於眼帶笑意,上前一步將幾乎癱在地上的我扶了起來,玉指勾起我的下巴,輕挑地說:“深山老林裡,居然還能見到這樣的美人兒,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沒被認出來沒被認出來……
“先生你誇大了,小女自小在山裡長大,只不過是一個村姑罷了,噢不,山姑。”我低眉嬌羞著回話。
耶蘇彎下腰,離得我更近,勾起嘴角說:“山姑會穿這麼撩人|心絃的衣服?”
完了……一時口誤……
我心虛地躲閃著耶蘇的目光,補救道:“我不知道先生所謂的撩人|心絃是指什麼,我和山裡的姐妹們平時都是這麼穿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她們!”
說完我又後悔了,我要去哪裡找一群有暴露癖好的人冒充自己的姐妹啊TAT。
幸好耶蘇沒有再糾結於衣服這個問題上,擺擺手說:“免了免了,有你一個就夠了。”
我再次嬌羞一笑,故意往耶蘇身上貼緊一點,轉而指著那顆被耶蘇砍得垂垂欲墜的大樹,問:“先生這是在幹什麼呢?”
耶蘇神色一暗,過了幾秒後回答說:“鍛鍊身體。”
我悶笑,有你這麼鍛鍊身體的麼……
我又問:“這棵樹是叫布笛嗎?”
“……?”
“方才聽到你一個勁地叫它布笛,是它的名字嗎?”
“不是,布笛是一隻狗的名字。”
“……你!!”我憤怒地揚起拳頭,被耶蘇疑惑地瞥了一眼後,趕緊歸回原位,重新攆上他的手臂,乾笑著說:“呵呵,我是說,這個狗名挺好聽的。”
耶蘇有點失神地念道:“怎麼連你也喜歡他呢?”
“嗯……?”
“我老婆也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