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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丹的藥丸作為獎勵。
據說這神奇丹吃了之後能聽得懂世間萬物的聲音,包括雞鴨鵝狗以及路邊的小花小草們。
我那時沒當一回事,接過神奇丹就當場吃下了,不料服用後的下果很慘壯……
比如說某次路過一家花店,看見一隻貓在追趕一隻老鼠,老鼠東溜西竄之下誤入了花店,隨便抓起一枝玫瑰花當作武器,貓居然驚訝又羞澀地低下頭喵嗚了一聲,“死鬼,太突然了。”
我表示無語……
再比如說某次路過一家澡堂,看見一隻蚊子跟螳螂趴在窗戶上偷窺,螳螂很自豪地說:“十年前我在這女的兩腿間劈了一刀,至今每個月都在流血呢!”蚊子不服氣地說:“這算什麼,你看,我十年前在她胸前叮了兩口,現在都腫這麼大了……”
我快抓狂了……
不過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經過將近半個月的磨合期後,我已經能夠做到早上上班前跟窗邊的仙人掌say goodbye ,回家時跟路邊同是奔家而歸的蒼蠅打個招呼。
耶蘇不在家時,我就跟襪子、甜心、啊咕嘰聊聊天、談談心……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了……
從碧落之城回來的這十幾天,我和耶蘇過得並不十分安穩——上次帶著孝儒和黑炭去遊樂園,儘管我和耶蘇都十分低調的帶了眼鏡和帽子,但是還是被有心人認出並且拍到了。
這還不算什麼,嚴重的是竟然有人放出謠言:孝儒是我和布笛的私生子。孝儒的確是和布笛有三分相似,這樣更是增加了這條謠言的真實性……
耶蘇和七柒當然是相信我的,但是民姐那邊就不好說了……
俗話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這風頭上,又不知道哪家報社居然挖到了我和布笛青梅竹馬時期的親密照片並且刊登了在娛樂報上,我現在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七柒讓我在微博上好好跟大家解釋一下,我也照著這樣做了,雖然成功地挽回了一些人的信任,但是還是有大部分人對我有質疑,有些人甚至情緒激動得粗口罵人。
耶蘇看到這些留言後一氣之下把我的微博給鎖了,這也更加引起了群眾的猜忌和憤怒。
耶蘇更是掀桌暴怒:“靠,這什麼狗屁娛樂圈!老子賺了足夠的錢後一定要跟它斷絕關係!”
我拍拍耶蘇的背讓他冷靜下來,心中想著這播散謠言的人究竟是誰,身份應該不簡單。先是偷拍了我和布笛在街頭的吻照,現在居然能把舊時的照片也挖出來,看來我不去會會他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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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七柒幫我查了一下這個雜誌社的主編,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叫馬超的男人,兩年前還只是一個做狗仔的。能在短短兩年裡就爬到雜誌社主編的位置,著實不容易。
經過初步鑑定,這個叫馬超的並不是我白骨精一族的,那麼就沒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找到我和布笛幼時的照片,看來幕後兇手另有其人。
不管怎麼說,現在馬超是唯一的下手點。
我簡單看了看他的資料,這個人從小就愛貪小便宜,一直到現在升官發財了還是改不了。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還有一點——馬超非常懼內,據說老婆家庭背景是黑社會,也正是因為這點他才能穩當地座上雜誌社的第一把交椅。
我和耶蘇經過商討後決定暫時喬裝成路人甲,實行跟蹤計劃。
這天下午,我和耶蘇換了一套非常普通的灰色系衣服,頭上帶著一頂大大的鴨舌帽幾乎把整張臉都遮住,隱藏到了雜誌社寫字樓左側的咖啡廳裡。
雜誌社的下班時間是五點,我擄起袖子,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接近晚上七點了,但是馬超還遲遲未出現,耶蘇面前的糕點也已經換了一碟又一碟了。
我不耐煩地敲敲桌子,“喂,你是來幹正事的還是來吃大餐的!?”
耶蘇趕緊把蛋糕推開,叉子丟到一邊去,正襟危坐道:“辦正事!!”
我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咖啡廳外漸漸黑下來的天空,說:“既然他不下來那我們就上去找人。”
耶蘇目瞪口呆:“我們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怎麼上去?”
“嘿嘿。”我得意的笑,“早都料想到不會那麼順利,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工作證,這證件是七柒想辦法弄給我的,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仿冒的,但是也要冒險試一試。
我和耶蘇結了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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