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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麼遠的來看你,還不能說明嗎?”袁濤收好小靈通,說:“她來這裡是為旅遊,不是來看我。”才將杯中酒喝下。皇甫蓀說:“她來這兒的那段時間,你可是一步都沒離開過。”袁濤急了,責說:“放屁,她在女生宿舍住,老子是回宿舍睡的。”皇甫蓀笑問:“你想到哪兒去了?”袁濤笑罵:“你個鳥人,裝得跟孔子似的,不,而是比他還正經,至少他去見過南子,你是真的目不斜視,像一絲也不想,扯淡還差不多。呃,你沒往那方面想,挺讓人歡喜的,來,為你沒有意淫我心目中的淑女而碰一杯。”皇甫蓀也倒滿酒,與袁濤碰後喝了,笑問:“她是淑女嗎?我可不認為。”袁濤又急了,說:“她不是,就沒人是了,至少在我們三個班,沒人及她。哎,你不是一光棍嗎?她對你這個將來的文豪可頗有好感,要不要我幫忙把你們搓合一處?”皇甫蓀自幹了一杯,說:“她是不錯,卻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袁濤笑問:“你喜歡什麼樣的人?”皇甫蓀的手往後指,袁濤來不及聽完皇甫蓀那含糊不清的話,扭頭往一邊看,笑問:“是黎萍、張麗娜、紫荷及單春中的一位嗎?”皇甫蓀搖頭,又問:“是杜永麗嗎?人家可是有男朋友了。”皇甫蓀笑問:“能再猜一猜嗎?”袁濤又看了看簡訊,說:“給她們看見了,發簡訊讓過去說話。”皇甫蓀眯眼說:“你去罷,我懶得理她們。”袁濤笑說:“腦袋都在左右晃動了,我先的話不錯,你連喝酒都沒用。”他去了一會回來,說:“讓你去聊一會,我說你醉了才免了。”張麗娜等人已笑過來,問:“真醉了嗎?”得知僅喝一瓶啤酒就醉了,均嘆說酒量小。皇甫蓀搖擺著起身來睜著眼睛瞧。他揉了幾下眼睛才看清,指著紫荷與黎萍說:“你是那個比較害羞的女生,而你那兩粒老鼠牙很可愛。”他看清張麗娜就呵呵笑說:“你呀,你不大能控制住自己的笑神經,但是很豪放。”後搖搖晃晃的坐下,沒顧紫荷與黎萍的嗔怪。張麗娜尖叫一聲,責說,竟說那樣的話。皇甫蓀也沒有再理。袁濤待三人回了座,笑說:“你是喜歡張麗娜了。”皇甫蓀笑說:“我是好話不說二遍,但是你可以再猜,若對了,我點頭。”袁濤又猜了幾個,均不是,只好罷了。他們在回宿舍途中,又碰見楊華和柳眉。袁濤發現柳眉又露出肚臍眼,乳溝也又端出來了,悄聲罵:“爛貨。”皇甫蓀只是沉浸在恍恍惚惚的感覺中,沒有留心袁濤的話。
皇甫蓀睡至半夜醒來,大腦異常清醒,欲看書。他伸手去鞋櫥裡摸礦燈,沒摸著,下床去翻,也沒找著。他起身坐在床上,想誰會拿去用,藉著窗外反射進來的微光,隱約看見書桌靠門一端有一礦燈模樣的物體,小心去看,果是,但是很失望,礦燈已沒有電了,只好覆上床胡思至天明。
皇甫蓀又快睡著的時候,讓袁濤給揍醒了,聽見袁濤責說:“昨晚一回來就睡,到現在還不醒。”雖怒,但是沒吭聲。居士讓吵醒了,睜開眼睛罵:“你狗日的,這麼早來會情人,還讓不讓人睡覺。”皇甫蓀心裡也來了氣,沒有發洩。袁濤踢書桌一腳,罵說:“別的都沒叫,就你叫,叫春叫。”居士叱說:“張開你的**眼瞧瞧,現在就我和他兩人。”袁濤去揭開張阿福的被子,沒有人,笑說:“這畜生,又做了個假人。我日,楊華也沒回,而桑葚那個鳥人又去跑步去了。”才說:“你先的笑容好淫蕩。”楊華等人嚷叫著回來,帶回一股夾雜包子味的異常難聞的味道。皇甫蓀承受不住,忙起床,洗漱後去桃花塢吃有怪味的油條,喝味如白開水的稀飯。後,在瞎想中度過一天。晚上,沒有選修課,而宿舍裡又有人玩撲克贏瓜子,拿上兩本書,到書屋租了本雜誌,去主樓上自習。
皇甫蓀第一學期自動上了大半學期的自習,在上學期被迫上了一陣,很少去自習室。他這次主動去,讓在樓道里碰見的殷僉等人異常好奇,但是沒理殷僉等人。他在東附三樓轉了一圈,比較一回,進入只有一男一女的教室。他先看了一會課本,看不懂,也靜不下心來,才看雜誌。他大略翻完雜誌,又瞧一回封面上‘女飛人’的玉照,也又看一回又變得又髒又亂的抽屜及滿是灰塵的牆報,支著頭想。他不知想了多久,讓一陣笑聲驚醒了,是桑慧正看著他,欲開口。桑慧笑說:“你還真能,睜著眼也能睡著。”皇甫蓀才發覺教室裡已沒有別人,說:“人還是這麼少。”桑慧笑說:“現在才九點鐘呢,其他教室裡也沒兩個人。嗯,你知不知道我哥現在在忙什麼?”皇甫蓀說:“不太清楚,只是見他包進包出的,你們不是常在一塊兒嗎?還來問我。”桑慧皺眉說:“我問了霍德他們,說不知,才來教室找,你與他一間宿舍,也不知,好教人心煩。”她看一眼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