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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廁所打個報告再來吧。”嬴雪盯著說:“就一直打好了,不然老來欺負我的肉體。”皇甫蓀說:“我是提醒你,別老是一天到黑躺在床上不停歇的看,我可不希望你眼鏡片的度數增加一倍。”吳清仁捏一回耳輪上的薄膜:“他的眼睛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隨便怎麼看都行,哪像我的眼睛,看一會要休息幾個小時才能緩過來。”皇甫蓀說:“他的用眼程度還沒達到那個極限,而你天天想著贏別人的大錢,當然靜不下心來。而我聽說,你老婆不僅是遊戲高手,還是麻將桌上的常勝將軍。”吳清仁高興的說:“她打牌還從未輸過,我是不能和她相比,是有輸有贏,然而贏的時候多。”嬴雪側了側身,問:“你們的生活如何?”吳清仁愉快的說:“棒極了。”皇甫蓀問:“與她一塊兒玩遊戲的其他人呢?”吳清仁用紙巾擦拭掉到臉上的染髮劑:“賣**的賣**,玩男人的玩男人,可邱梅和古玫的變化特別大,真不簡單。”嬴雪問:“還不就是個人嗎?能變到哪兒去?”眼光依舊沒有離開書。吳清人嘆說:“人家的人可與我們不一樣,我們墮落了就一直沉淪下去,她們已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嬴雪又問:“有什麼變化?”吳清仁說:“兩人再沒浪蕩於各種玩樂場所了,邱梅在上學期還進了她那個班的前五名。”嬴雪說:“看來還真是些人物。”後就都不說話了,僅餘翻書的聲音。
皇甫蓀染完,脫下手套,去窗邊看那盆分宿舍時吳清仁搬過來的月季,忽然嘆說:“你們也可以,其實抽身是很容易的。”嬴雪仍盯著書,問:“那你怎麼愈陷愈深了?”皇甫蓀皺眉不語。吳清仁將染髮所產生的垃圾與門後面的一大堆泡麵外殼扔一處:“不是想就能的,我們宿舍的馮甘、風花、他和我都想過,已無能為力,只好一直爛下去,直到忽然醒過來的那天,可我想,這天是沒什麼可能來了。”皇甫蓀問:“上學期不是挺好的嗎?”嬴雪說:“那是在扭曲人性的環境中逼出來的,這不,評估團的剛走沒幾天,又恢復本來面目了,連這樓下車庫的鎖也不知去向。”吳清仁瞪著眼睛問:“就算粉飾了一回又如何?垃圾就是垃圾,大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過是名聲比以前好聽些,總算經歷了一場鬧劇。”嬴雪也問:“成天車去車來而又怕灰塵髒汙鞋的人能幹出什麼名堂?是旅遊、觀光和品名食是正經。嗯,可能還有錢收也不一定。”吳清仁看了個簡訊,說:“我老婆又要了,得去應付一下才行。啊,麻煩你了,老弟。”隨後離去的皇甫蓀因沒心情,而宿舍內無人,去別的宿舍。
皇甫蓀進入420宿舍,雷珏炫耀說,其所看過的雜誌準比皇甫蓀看的書多,皇甫蓀沒說什麼,轉身離去。419宿舍的耶餘不在,他晃過417宿舍,去曾說過幾句話的郝逸所在的415宿舍。他進去看兩眼仍沉浸於玄幻小說的郝逸,無心的向把玩聶衛彥所留避孕套的馮大申和呂坤走去。呂坤和馮大申已估測出聶衛彥的**的長短和粗細,正感嘆說,雖然聶衛彥來自蘇杭,但是**一點都不像其外表那樣清秀,還是金剛怒目型的,忍不住笑了笑,去416宿舍。他還沒到416宿舍門口,轉而進入突然暴發震耳叫好聲的418宿舍。
秦山又上山寨版《臭狗屎講壇》授課。他這日上午應邀與沙畢一起陪西歐來的專家肖恩,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將所見給學兄學弟們講講。聽課者除了418宿舍的,一班和三班的均有,也是把宿舍擠得滿滿的。他們在秦山講前,特意將一本比較薄的書卷成一個紙筒讓秦山權當話筒用,還怕桌子是髒的,把秦山的屁股給弄髒了,從垃圾堆裡撿出揩過鼻涕的紙小心翼翼的擦了一遍。皇甫蓀對秦山的課沒什麼興趣,也破天荒的留下來聽一次,當然也聽到很多不堪入耳的髒話。秦山先提議以唾液為酒,為中國即將成為世界的領導者而乾杯,聽眾都照說的做了,秦山才說他的預言是從沙畢將‘科學無國界’這句話淋漓盡致的發揮了一回看出的。皇甫蓀又覺很無聊,也聽完接待始末,才明白他國的專家來陲疆,均能隨心所欲的將想要的稀有植物帶回國去研究的原因,是國人有寬廣的胸襟,即像沙畢一樣,在肖恩面前盡情賣弄而不介意肖恩對他的隱瞞,還怕肖恩不能暢吐而憋壞了,更給予慰撫,於是冷笑兩聲後背著手,一搖一晃的回宿舍。宿舍裡也已擠滿了人,也正開討論會,且是濁氣燻人,煙雨飄灑。他不想再去別處,又鑽入被窩裡假睡。
當喧嚷聲漸漸隱退而只剩下兩三人時,突起一陣大笑聲:“啊哈哈,祝福我罷,我太幸福了。”皇甫蓀聽這聲音,知道是石磊回來了,很奇怪石磊的異常。與石磊一同進來的汪更笑說:“應當恭喜他。”楊華叫說:“咦,看你那**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