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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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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21:02:26 字數:2945
沙河子大學農學系02級一班的學生顯然也多已用過‘麻木’這劑藥了,否則在《栽培學》實驗課上,不至於在年邁的衛教授說,有一天,一老教授在博士樓下散步,見一對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疊坐一處亂摸、親嘴而不悅,說了幾句,讓那對男女罵為‘老畜生’,均無動於衷。當衛教授又說,不久前,一研二的研究生與女朋友去卑湖遊玩,女友不幸掉入湖裡,而研究生不會游泳,需跳進湖裡,沉到湖底,用肩膀將女朋友頂上岸,才能救回女友的命,但是要以犧牲為代價,竟也義無反顧,也僅只幾人動容。皇甫蓀當然也是這堂課上的少數人之一,尤其是對衛教授所說的第二件事,聽後,眼睛也溼潤了,又異常想王惠蘭,卻又認為,與王惠蘭已經絕對不可能走到一處了,沒有去尋覓王惠蘭的蹤影,而是約袁濤去正川飯館喝酒。皇甫蓀想喝醉,袁濤的酒癮也犯了,商量一回,去商店拿來一大一小兩瓶二鍋頭,好心老闆前來勸了數回,也一杯碰一杯,將酒喝盡,袁濤才略有酒意,皇甫蓀則已醉眼迷糊了,卻沒有回宿舍。他們酒話連篇,相互攜扶著,沿科技大道向西走,橫跨街面,上弧形街,轉至南區的南門進南區,在幽園中沒有停留一刻,穿過其渺湖,經世紀之星廣場北來,去野豬林。
他們在野豬林的一處鋼架椅上悶倚一回,袁濤又揉了揉讓皇甫蓀壓酸的肩膀,說:“衛老師講那個故事的時候,桑葚那個鳥人竟感動得淚流滿面,太有些誇張了。”皇甫蓀問:“如果是你女朋友身處那種情況,你也不會鳧水,會如何?”袁濤說:“這----很難決定,但是我敢肯定,大都不會那樣做。”皇甫蓀說:“這就是了。”袁濤反過來問:“你呢?”皇甫蓀喃喃:“我會和她一塊兒死。”袁濤笑說:“那我去告訴王惠蘭。”皇甫蓀說:“她可不是我女朋友。”心內卻說:“若真那樣,也會為她而死。”袁濤又笑說:“可你心裡已把她當女朋友了。”皇甫蓀有些傷感的問:“是嗎?我是愛她,但是沒有把她當成女朋友。”袁濤有些心酸的說:“你是真愛而不敢去愛。”皇甫蓀繼續說:“她是嫦娥仙子一般的人物,我僅只是地上的一團爛泥。”袁濤感嘆一回,說:“竟把她看得這麼高。”皇甫蓀接著說:“她是花精月魂,若我沒有自知之明而去追求她,與犯罪沒有區別。”袁濤仰視著緊湊一處的樹冠,說:“她要是知道你這樣待她,該多好。”他想了想,又說:“你的《夢菊》之詩的第一章融入她的影子,第三章似是自況。”又心生無限惆悵。皇甫蓀待心中之悲恨稍緩解了,鼻道不那麼潮溼了,說:“你如此瞭解我,讓人欣喜。”卻也略帶噓唏聲,然而不細辨,聽不出。袁濤才又開口,說:“其實你是個很簡單的人,我與你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不瞭解你,就有些不正常了。”皇甫蓀很有同感的說:“你說的很中肯,無論是誰,只要稍和我接觸,就知道我很單純。”袁濤又說:“可他們把你看得很複雜,有高人雅士的味道。”皇甫蓀苦笑一回,說:“這是我孤芳自賞與自我貶低的性格決定的,也是我做人如此失敗的原因。”袁濤說:“你已意識到這點,則應當從現在開始變。”皇甫蓀問:“從何處變?況且我覺得現在,雖然有時很痛苦,卻認為這種生活才是我想要的。”袁濤問:“這在你而言,是一種幸福嗎?在我的眼裡,可是一種讓人不堪承受的折磨。”皇甫蓀又繼續犟嘴說:“我只是欲做想做的事,不會看重有什麼不幸降臨。”袁濤說:“這點,倒有些與桑葚相似。”皇甫蓀說:“可我對他所處理的那件事仍耿耿於懷,他雖然很優秀,請不要將我和他比較。”袁濤呵呵笑說:“已時過境遷了,還記著。”才問:“你畢業後準備做什麼?”皇甫蓀只呵呵的笑,忙補充說:“別給我不是出自真心的答案,不然不是朋友。”皇甫蓀才將曾有的想法而現在連他都不敢相信的話說出來:“不論補考能否透過,我已下定決心從事寫文字的工作。”袁濤笑說:“你準早有了這種想法,居然瞞我到現在,可你知道為文的難嗎?”皇甫蓀說:“已有所體會。”袁濤又問:“未成名前,會有些什麼挫折,你想過嗎?”皇甫蓀喃喃:“但是我覺得只有從事為文的工作,我心裡才歡喜,因此不管將來是一代風流人物也好,還是有些意想不到的遭遇,或者窮愁終身,我都會向這個方向發展。”袁濤嘆說:“真可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你如此奮不顧身,真有了甄高凸那樣的威望又如何?能彌補所失去的嗎?”皇甫蓀說:“有得必有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他不想再繼續談自己的將來,反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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