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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近。
皇甫蓀將袁濤送走後,又往五樓爬。他邊去乒乓球室邊嘀咕:“我不是下定決心不再念想她了嗎?”他以前雖覺袁濤的話與他的心思相忤,這時卻認為袁濤的話很在理,否則在決定不再與王惠蘭玩球的情況下,不會再拿著球拍去王惠蘭宿舍門口晃悠了。他又想一回上次為與王惠蘭接觸而找的卻沒有膽子去實現的由頭,嘆說:“啊,她當時聽到我問是否有人玩球,可是側身坐在床上往門口張望,若我去拉著她的手,催她起床一起玩,該多好啊,但是以我目前的光景,那次沒有去惹她,很明智。”又慶幸那天行為謹慎,沒有在漣漪片片的一潭春水中掀起波瀾,然而慶幸歸慶幸,心裡的酸澀感覺又愈濃厚了。
他在球室的門側徘徊一陣,才忐忑不安的進球室,王惠蘭在,心情更緊張了。他想開口與王惠蘭說話,忽然發現馮甘正踮腳側窺王惠蘭,一臉淫笑,立時怒髮衝冠,卻無膽責備,僅輕輕咳嗽一聲而已。馮甘察覺皇甫蓀進來了,示意皇甫蓀別吱聲,然後對著王惠蘭的耳朵大吼,唬得王惠蘭大叫著從凳子上跳起來,就大笑著跑下樓去。王惠蘭怒責:“神經有毛病。”隨即連聲嘆說:“嚇死我了。”皇甫蓀也嚇了一跳。他很擔心王惠蘭給嚇壞了,關切的說:“他才在這兒站了好半天,你居然沒有感覺。”王惠蘭驚魂稍定了,又嘆了口氣,皺眉問:“是嗎?那你怎麼不提醒我?”皇甫蓀略慚愧的說:“我一來他就大叫,本想給你說的,但是來不及了。”王惠蘭此時一身素色緊身裝,更顯得身材窈窕,曲線柔美,氣質淑雅,皇甫蓀早又心動,心欲誇王惠蘭,說王惠蘭這時好漂亮,卻只看著書桌上的速記詞典,說:“你天天背,準都會了。”王惠蘭笑說:“與黎萍她們一樣,只要開了牌桌,忍不住要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沒記住幾個,只是裝裝樣子而已。”皇甫蓀深知,卻笑說:“就算是裝,也比我們男生好罷,桑葚外,比較有上進心的,如吳花,雖把復讀機從學校帶來了,沒有聽過幾回英語,倒是聽歌是實,我也在上面聽了若干回了。”才問:“你們咋那麼喜歡玩撲克牌?自農忙過後到現在,像是沒幾天不打的。”王惠蘭說:“還不僅只是白天打呢,晚上多數時候會玩到一兩點鐘,有時甚至於會玩到天明。”
先馮甘的惡作劇使王惠蘭忘了已想好的讓皇甫蓀從迷夢中醒過來的方法。她與皇甫蓀說了一回話,漸次想起來。她深知皇甫蓀喜歡她,只是沒有膽量去追她,而她既愛慕桑葚,又喜歡皇甫蓀,但是近來又不經意的在桑葚面前稍露些女兒情態,桑葚的眼神立變得冷漠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她從心眼裡已喜歡皇甫蓀了,才有一個拯救皇甫蓀的想法,即向皇甫蓀微洩心意,希望皇甫蓀大膽的去追她。王惠蘭想及滋生的想法,面頰微熱,還比較矜持。她都不知道為何在面對皇甫蓀時會如此,但是一想,沒再顧那麼多了,妙目微盼,笑問:“考研嗎?我倒是覺得你挺適合做研究的。”皇甫蓀又覺王惠蘭的眼神媚好,又牽動柔腸,卻笑說:“考研是你們這些才子和才女們的事,我是無此能耐的,也沒有這方面的痴想。”王惠蘭嗔說:“你竟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皇甫蓀急說他是無心的,也絕對沒有諷刺的意思。王惠蘭為皇甫蓀的發急而頗覺意外,笑說:“我知道你說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從中卻可看出你有些不自信,而我選擇考研,也是迫不得已。”她微頓一會,聲音變小了些,“你加把勁,一年後,我們----我們可以在一處多相處三年,也就不會因突然間要與那麼多朋友分別而痛苦不堪。”皇甫蓀雖然愚魯,也猜出了王惠蘭話中的意思,心湖立起微瀾,卻說:“我不打擾你學習了。”他沒有理會王惠蘭發出的無可奈何的長嘆,轉身迅速離去。
皇甫蓀回到住處,馮甘正坐在雷珏的床上與吳花吹牛,皇甫蓀回來就嘆說:“我去王惠蘭的房間玩撲克的時候,一看見她的臥姿,就想剝掉她的衣服;而今天研究了她那兩隻堅挺而滴嫩的乳桃一回,就算是隔著褲子,我也想幹一陣。”吳花嘆說馮甘好豔福,才看著臉色烏青的皇甫蓀,又重複已說了數十遍的話:“我那天與王惠蘭打球,球也到上面相親了一回,這個鳥人卻天天大享這種美福。不僅如此,有一次,我可看見他接過去的球差點跳進人家的洞裡去了。”馮甘流了數滴口水,笑對怒氣沖天的皇甫蓀說:“這只是過乾癮,事實上你可以就近去體驗一回的,若是我,與她的關係如同你與她般親密,準把她幹上了。”吳花接著笑說:“你的文章寫得那麼好,若給她寫封情書,準讓她‘花心’大開,我支援你這樣去做,我的好兄弟。”皇甫蓀終於忍無可忍了,怒斥說:“兩畜生,別把老子看成你們一般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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