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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道別後出來,歐陽蘭蘭正在左手的乒乓球檯邊的張貼欄跟前,悄悄跑上前去擁著歐陽蘭蘭,笑問:“蘭蘭,什麼時候來的?就你一個人嗎?”歐陽蘭蘭笑說:“怪熱的。”但是沒有推卻,而是後倚著桑葚,又說:“姚瑤她們在涼亭呢。”桑葚才鬆開歐陽蘭蘭,一塊兒進月洞門。姚瑤沒有從桑慧和王惠蘭處得到想要的答案,桑葚進來後又問:“你們東區的足球場怎麼圍起來了?難不成真成了擺設了嗎?而才建的大禮堂,很有氣勢。”桑葚說:“你的第一個問題,我無話奉告;至於大禮堂,我還沒到跟前去看,你們倒是佔了先。”桑慧呵呵笑說:“你現在怎麼比蘭姐姐和我還要懶了,這麼近的,就在桃花塢後面也不去瞧。”王惠蘭說:“幸好我們懶,若早些時候來瞧,不會見到那麼漂亮的花。”長孫伶俜也說:“那裡的花是很漂亮,花圃也巧,不足處是有些單一。”桑葚說:“原來你們是專程來賞花的,那這花圃中的花外,這園裡的榆葉梅看了嗎?還有,這外面葡萄架南側花圃中的月季,也去玩了嗎?”姚瑤說:“月季還罷了,榆葉梅雖有些香味,卻比桃花還難看。”他們又聊一回,說,欲把四年來的書本去路邊擺個地攤賣著玩。後,一齊去用餐。其實,她們想及姚瑤有一次去七食堂背後的巾幗食府吃飯時,吃出一隻偷油婆,本不想再去了,然而兩相比較,還是覺得裡面比較衛生一點,又不情願的去。
食府里正放動畫片,姚瑤和桑慧飯也顧不得吃了,緊盯著電視看,王惠蘭和長孫伶俜又笑她們的痴。桑葚拿了六盒酸奶過來,歐陽蘭蘭說:“楚水和薛雲在那邊的角落裡,看他們的光景,像是鬧得很不愉快。”桑葚把酸奶一一遞給歐陽蘭蘭她們,皺眉說:“何止是不愉快,他們已經鬧翻了,分手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王惠蘭問:“他們在哪兒?”已發現楚水和薛雲所在。她看兩眼,不滿的說:“薛雲像是在求楚水什麼,好可憐。”長孫伶俜也看向談話中所涉及處,薛雲正泣哭著去追楚水,邊追邊求:“楚水,別這樣對我,我可把什麼都交給你了,如果你不理我,我可怎麼辦才好?”一下子將手中筷子扔到桌子上,說:“可惡。”姚瑤和桑慧讓長孫伶俜給嚇了一跳,察覺長孫伶俜的臉都氣白了,忙問:“二姐,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桑葚只顧低著頭吃飯,以為是桑葚惹長孫伶俜生氣,責問:“大頭,你幹麼呢?欺負二姐嗎?”王惠蘭說:“不是大頭,二姐才是在給薛雲抱不平。”姚瑤笑說:“還以為是大頭惹二姐生氣了。”桑慧問:“可二姐為何會發怒?”長孫伶俜說:“那男生的行為,我十分看不慣,自己生悶氣呢。”她又看一眼仍舊只顧埋頭吃飯的桑葚,笑問桑慧:“你不是交了一研究生男朋友嗎?現在到了什麼程度了?”桑葚才稍抬起頭。歐陽蘭蘭又看桑葚兩眼,說:“我看妹妹準是把人家給踢到一邊去了。”王惠蘭笑說:“這是準定的,剛開始,她天天唱說好幸福,現在一句話也不提及。”桑慧說:“反正與他合不來,早吹早好。”姚瑤早指著正冒煙的唐老鴨痴笑個不住,桑慧和別的姐妹見了,也樂了半天。長孫伶俜笑了一回,去拿了雙筷子來,繼續吃飯。
飯後,長孫伶俜等人回宿舍,桑葚和歐陽蘭蘭則去漫步。歐陽蘭蘭問:“楚水為什麼那樣對待薛雲?”桑葚又皺眉說:“他想去追與他考上同一個研究生導師的女生。”歐陽蘭蘭說:“則那女生肯定很漂亮。”桑葚眉頭未展,說:“算得上是一個美女。”歐陽蘭蘭停下來盯著桑葚問:“他咋那麼好色?”腦袋裡也出現了一個問題,桑葚是否也會像楚水那樣,但是過往的一切又都無不表明桑葚並非楚水那樣的人,不然桑葚與王惠蘭間的關係就不僅只發展為異姓兄妹那麼簡單,然而事實確實是如此,雖然王惠蘭在某些方面,如外表、才氣,讓她自嘆弗如,桑葚也很欣賞,和王惠蘭也僅僅是大哥哥與小妹妹般的情誼罷了,才不再懷疑,卻也不免擔心,問:“如果我是一奇醜無比的女生,你會像現在這樣待我嗎?”桑葚更緊的摟著歐陽蘭蘭說:“你的美是從心裡散發出來的,尤其是你的氣質,就像你的身材一樣豐滿。”歐陽蘭蘭喜滋滋的嗔問:“你咋這麼討厭呢?然而你還是----哼,如果我去把臉給劃花了,你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傻。”又繼續走。桑葚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小彎刀給歐陽蘭蘭,說:“我這刀可以先借給你用一下,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還是愛你,程度絕對不變。”歐陽蘭蘭接過小刀,拔出來試了試鋒利的刀刃,又插入鞘內,笑問:“你為什麼突然買這樣一把精緻小刀?”桑葚想及買這把小刀的用意,又覺異常心酸,卻笑說:“以前,班上同學每次回家,多會帶一些特色物品回去,若乾山雪蓮、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