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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拿起歐陽蘭蘭的手,剛沉浸在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裡,遠遠的傳來高跟鞋與地面觸碰所發出的清脆而緊湊的響聲。響聲到了階梯,稍疏落了些,且‘喂’了一聲才問:“你們現在還募捐嗎?”桑葚和歐陽蘭蘭有所覺,忙向說話之人看去,沒料到是鍾曉嫣,忘了點頭。鍾曉嫣正右手甩著個錢包,左手夾著支菸,吞吐著青煙,扭著腰肢過來。她上身是一件胸部鑲嵌著無數亮片的低胸吊帶背心,下面是一條黑色超短荷葉裙,修長的腿上套著網眼長襪,穿著高跟涼鞋,睫毛和指甲上也塗抹了豔麗的色彩,顯然又是精心打扮過的。桑葚和歐陽蘭蘭不免為鍾曉嫣的性感而心動。鍾曉嫣停了下來,身體仍抖個不住,問歐陽蘭蘭:“你捐了多少?”歐陽蘭蘭說:“也沒多少,只捐了三百元錢。”鍾曉嫣扔掉菸頭,從錢包裡掏出五百元錢給桑葚,桑葚不接,硬塞到桑葚手裡,才對歐陽蘭蘭說:“我與你不是一個系的,與你也不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很嫉妒你,嫉妒你擁有的一切,我也知道什麼都不如你,而且因我對風花的去無動於衷,你們準覺得我無情,也想找個機會把你比下去,今天終於讓我逮著這個機會了,我比你多捐二百元,雖然你們都知道我的錢是怎麼來的,可我沒有靠我的父母親,還是犧牲了你們眼裡的所謂做人的尊嚴和人格換來的,按你們的想法,比起你們捐的來,則更有意義。呵呵,”她的淚水已在眼眶裡湧動了,但是高傲的說:“我終於贏了你一次。”歐陽蘭蘭沒料到所輕視的鐘曉嫣雖有些多疑,竟有這般見識,則鍾曉嫣做三陪女,當有自己的苦衷,只是她不瞭解而已,立時消除了往昔對鍾曉嫣的成見,讓遲疑不決的桑葚收好捐款,並給予真誠的感謝。她在鍾曉嫣轉身離去時,還說:“其實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沒有人能夠和你相比,只是你的好不易讓人接受而已,然而有一點,整個院的人所公認的,你的外表,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今天晚上,美得驚豔。”鍾曉嫣揉了揉眼睛,扭過頭來很自信的笑了笑。
歐陽蘭蘭目送著鍾曉嫣消失在新商品樓一角,對沉思的桑葚說:“傻瓜,你現在看起來很疲倦,一定是近段時間沒有休息好、更兼這兩天到處忙造成的,你晚上睡覺時,不應該想那麼多,當好好休息才是。”桑葚正想,他這一生真的只配當歐陽蘭蘭的跟班,然而已足夠了,卻也彷彿聽清了歐陽蘭蘭說的話,說:“皇甫蓀的去,給我的影響的確很大,我根本沒有料到他會那樣的。而上午我把他們的吃喝費逼了一點出來,有好多人又那樣,讓我很生了一回氣,在下午雖然忙,現在才覺得有些累。”歐陽蘭蘭忙說:“那你給我說說,他們是怎麼氣你的。”歐陽蘭蘭這幾天也操了很多心,桑葚本不想說的,也忍不住說了。歐陽蘭蘭安慰說:“他們的行徑是有些氣人,別放在心上,反倒是應該想想那些募捐者的好。”桑葚高興的說:“我是沒有必要和他們計較那麼多的,看來,我有時還真是有點小氣。”歐陽蘭蘭笑問:“你才發覺嗎?”桑葚慚愧的笑了笑,說:“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更應該想想那個人的好啊。”歐陽蘭蘭不解的問:“誰呢?”桑葚笑說:“我老婆。”歐陽蘭蘭笑擰桑葚的耳朵,說:“我可告訴你,現在可不是時候,你再這樣叫我,我把你的耳朵揪下來。”桑葚笑問:“那我在心裡叫行嗎?”眼珠已異常靈動的溜轉。歐陽蘭蘭怪說:“你----哼----可真可惡。”她不忍心擰,鬆開手,柔聲說:“快回去罷,休息好點。”桑葚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說:“我今天下午忘了去看他們了,不知道別的同學有沒有去看,不過多半沒有,想去的,可都在忙,我得馬上去看看。”歐陽蘭蘭說:“我知道你不去看他們,心裡不舒服,然而不用去了,我早在募捐之初就讓慧妹妹去了,她是先回宿舍看過蘭妹妹才去的。去前,她給我打電話說,她不能阻止蘭妹妹了。蘭妹妹的天性是不論什麼事,如果再不能忍了,則非做不可,我沒再阻止,只是叮囑慧妹妹,讓好好照顧蘭妹妹。蘭妹妹去後,不僅沒有流眼淚,竟減緩了皇甫蓀親人的悲痛程度,倒是我沒有料到的。”桑葚異常感激的摟著歐陽蘭蘭吻一回。吻畢,歐陽蘭蘭擁著桑葚又說:“慧妹妹在我們下來之前給我打電話,說,她們還在陪皇甫蓀的親人,雖又過了好一會兒了,興許還沒有走,如果她們回去的時間太晚,現在又值畢業生即將離開之際,比較複雜,你應當去把她們送回宿舍。”桑葚忙點頭,吻別。
他一面回宿舍一面給桑慧打電話。他先問了皇甫蓀親人的情況,才給桑慧說,讓桑慧在想回宿舍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好去送她們。他回到宿舍,單書等人已統計好捐款,給他說了新募捐數,已有近一萬一千元了,很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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