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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答辯的第一天及其前的幾天時間裡,皇甫蓀也是異常的忙。他大腦的興奮度比參與答辯者有過之而無不及,當一二班的答辯者多順利透過答辯的時候,他的神經也鬆弛了,還若幽靈,在校園內飄一回,也又去開發區遊了一遭。
皇甫蓀第一天沒有參與答辯,桑葚等人勸他第二天去答辯,仍沒有去,異常生氣。答辯結束了,桑葚去與歐陽蘭蘭等吃飯畢,守在宿舍內,等著皇甫蓀回來,質問皇甫蓀為什麼不參加答辯,然而皇甫蓀又一臉漠然的回來後,突然想,又責問皇甫蓀為何不去論文答辯,為時已晚,而且於事無補,沒有吭聲,僅只看著皇甫蓀。甄義則大加討伐,責說:“你在鬧什麼?論文答辯也不參與,我們開始還以為你在說笑話,沒成想你真不去。”皇甫蓀說:“我寫不出來,不參與也不奇怪。”楚水也責說:“果真沒有,你去答辯後再寫也可以,憑姜國興的臉面,就算你說的什麼也不是,也準能及格的,然而你可又讓他顏面盡失,在二班的答辯完了,又唸了你的名字數遍,他可是起身來左右看了好長時間才坐下,你又始終沒有出現,才要求下一位提前答辯。”皇甫蓀仍很冷淡的說:“我無能耐寫,就無臉去摻和。”袁濤想及皇甫蓀不參與答辯的原因,在於有幾門課補考沒有過,亦責說:“你也太高傲了,若早向那些鳥人送些禮物,也不至於走上這條路。”單書說:“像楊華罷,以前給哈夫那燒了幾炷好香,雖然他在答辯時沒說出個什麼名堂,哈夫那把他平時的表現一提,也得了個優秀的成績。還不止這點呢,他所籤的單位得知他不能拿上畢業證,有不要的意思,哈夫那給說了幾句話,不也什麼問題也沒有了?”皇甫蓀覺多又沒完沒了,生氣的說:“我生性如此,能即是能,不能即是不能,不會走所謂的捷徑。”桑葚也開口了,異常遺憾的說:“我很贊同你這句話,可你寫論文,遇有不能解決的問題,因淳銀也老在自習室裡上網而恥於問他,也應該問我們一聲,也許會有解決之道也不一定。”皇甫蓀問:“寫了與不寫,有區別嗎?你是親歷過的,體會當不比我淺罷。”多說:“如馬良所說,大部分論文是混出來的,真有水準的,寥若晨星,但是你也不應該抱有你這種態度,就算寫論文只是走過場,這種過場也必須去走走。唉,你真有點讓我們失望。”皇甫蓀有些懊惱了,念及批評指責他者,都是為他好,才沒有反責,只是沉默不語以示反感。吳花等人也來批鬥皇甫蓀又不參與論文答辯一事,皇甫蓀的眉頭又緊皺一處,佯裝沒聽見。
批判大會好不容易結束了,燈已熄滅,在鼾聲及囈語聲盈耳之際,桑葚對皇甫蓀寫論文的進展情況不聞不問而認為,皇甫蓀沒有參與論文答辯,他應當負有一定的責任,及先眾人或好心或歹意的為獲得某種快感而批評皇甫蓀之際,皇甫蓀看向他的奇怪眼神,讓他仍沒有一點睡意,而且越想越煩。他很苦惱的嘆了口氣,坐起來嘀咕:“這可是少有的不能成眠的夜晚。”他藉著窗外反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下意識的抓住護欄,探身床外看了看皇甫蓀的床,皇甫蓀睡得正香,又輕聲自語:“他睡得如此沉穩,我則為他帶給我的特別感覺而不能安心睡覺,真是庸人自擾。”他又看皇甫蓀數眼才躺下,又想了很久才睡著。然而他表面上入眠了,卻隱約感覺有人走近床前,放了點什麼東西,半天才離開,隨即聽見一聲沉重的悶響,醒來,小聲埋怨:“好不容易才睡著,卻讓人給吵醒了,這人可真有點討厭。”他忽然有些想方便,起身欲下床,沒有注意而把枕頭邊的本子掀落地上去了。他下床來,將本子揀起,沒有多想,放回床上,去衛生間小解回來,欲上床之際,一隻手觸碰到床上的本子,想:“我可沒有在床頭放本子的習慣,昨天也沒有用任何紙張。”便想是誰放的。他又沒有睡意了,拿著本子去窗邊瞧,依稀看出封皮上的‘遺書’兩字,笑問:“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也翻開來瞧,笑說:“居然寫滿了字,還密密麻麻的。”他笑兩聲就笑不出來了,先的入睡狀態下有人接近的感覺已湧上心頭,皇甫蓀的別樣眼神似又正穿透他的靈魂,驚醒他的重響彷彿又在耳邊響起,不覺驚慌失措,急急的看皇甫蓀的床。他以為眼睛出了毛病,一步跨過去俯身摸收拾齊整的床鋪,空空如也。
桑葚驚惶不已。他忽然覺得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樣,漸不能直立了,且渾身還發抖得厲害,仍舊竭力將身體移到窗邊,把頭伸向窗外,儘量瞪大眼睛瞧。他希望什麼也瞧不見,然而一具隱隱約約的屍體硬是出現在眼裡,立如瀕死之人一樣,不能使出一分力氣。他張大嘴巴大吼,空氣竟像棉花一樣堵在他的喉結處,連嚶嚶般的聲音也不能發出,因此他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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