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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忽略我的存在嗎?難道我真的還眷戀著這個花花世界嗎?”他不知道答案,只因還有愛和恨的牽纏。他想著想著,苦笑開來,眼裡閃著淚花。袁濤發現皇甫蓀竟然一個人也能笑出聲來,踅過來笑問:“一個人傻笑什麼?我真佩服你,竟能一人獨坐而不覺得躁悶。”桑葚放下話筒,也跟前來,笑說:“你曾在宿舍裡唱過《上海灘》,唱得可真不錯,走,去玩一玩,讓我們飽一回耳福,別老一個人乾坐著。”皇甫蓀不想讓人察覺他眼中的淚花,兼沒有唱的興致,一動不動的說:“我的五音不全,還是別刺激你們的耳朵好。”霍德亦前來,遺憾的說:“你不唱,真的挺可惜的。”秦二仁本又想讓皇甫蓀唱一段黃梅戲的,皇甫蓀拒絕了桑葚的邀請,才又繼續唱歌。皇甫蓀待桑葚等人離開,覺淚水乾了,又左瞧右看,又與看電視無異,不過是所看節目為現場直播罷了。
快喝酒吃肉了,多忙忙的擠上桌,桑慧將桑葚拉上,去另一桌,皇甫蓀免不了暗暗的生一回悶氣。他自斟自飲數杯,以為桑慧怕他覺無顏面對才去另一桌,很為桑慧的心細如髮而感動不已。三杯酒下來,皇甫蓀先後與袁濤、吳花、甄義、張阿福喝了一杯,看兩眼讓人灌酒的桑葚,悶聲不響的去外面。他又在曲徑上轉一回,去一僻靜處的花圃邊之樹下獨坐,看沒有顏色的夕陽。
天漸漸昏黑了,皇甫蓀又坐了很久,背後傳來腳步聲,回頭看了看,昏黃的燈光下,呂坤搖搖晃晃的笑走來,沒有吱聲。呂坤認出皇甫蓀,笑罵:“原來是你個賣**的,來這兒多久了?讓人好找。”才在皇甫蓀旁邊坐下。皇甫蓀略側了側身,問:“找我嗎?找我幹什麼?不管有沒有我的存在,聚會仍能照常進行。”呂坤說:“他媽的,武自理來了,除了你沒找到,別的,均讓桑葚等人給找回去了,還都與武自理喝了一回,現在正圍坐在地板上拉歌,我嫌吵,出來透透氣。”皇甫蓀對這方面不感興趣,問:“桑葚如何了?”呂坤興奮的說:“這晚,我才真正見識了他的厲害,他就像一個天生的屬於酒場中的人,你是知道的,他雖然有很強的組織能力及高超的煽情手段,但是以前的每次聚餐,都不像霍德他們那樣,積極的去把氣氛搞起來,然而這晚,霍德他們調動起的小高潮眼看要謝幕而僅只有幾個酒徒繼續浪費酒水之際,他起身來,講了一席熱情洋溢而又感人肺腑的話,又將聚會推向前所未有的高潮,多不停的舉杯,平時喝酒時耍心機者也多將心中那點小九九藏匿起來,甚至於平時不喝酒的女生也無所顧忌,開懷暢飲,而他又不時的四處去敬酒,高潮持續到武自理來時才退去。”皇甫蓀有些後悔沒有親眼目睹,高興的說:“那他準定喝了不少。”呂坤說:“不錯,在兩個班的人中,他今晚是喝得最多的,然而其他比較能喝酒的人多醉了,他還沒有醉,頭腦還相當清醒,否則不可能在武自理來後去找你們。他去找你們,並非為了武自理,而是武自理讓他想起那次醉酒,擔心兩個班的已喝醉者出去就回不來了,忙忙的與甄義等去找。這,從武自理來後,退居二線,聚會又變得死氣沉沉可以看出。表面上他對武自理沒有多少怨言,私下裡,對武自理也很不滿,才不想如何與武自理喝酒。啊,幸好他出去找了一回,否則有幾個人不知要在草坪上睡多久呢。”皇甫蓀有些不滿的說:“依你這麼說,他在有意的灌別人的酒了。”呂坤說:“他沒有,都是自願喝的,況且他去每一桌碰杯的時候還說,如果誰不能再喝了,以果汁代酒也可以,只要高興,盡興就可以了,目的是把不該有的沉悶氣氛掃出柳煙閣。當然,他出面主持聚會,也帶來了負面影響,讓蒙古包外的曲徑及草坪上又多了很多嘔吐物,甚至又有好幾人直接吐在蒙古包內的地板上,也及時拖了,卻不是他的錯,而是那些亂吐者的素質太低了才那樣做的。”他又回想一回激動人心的場面,又興奮的說:“只有在這次聚會上,我才覺得我們兩個班像個大家庭。唉,可惜呀,以前他對當班長不感興趣,如果當一回,以他的那份勁頭及責任心,我們兩個班絕對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因此我忽然想,他僅當了一年的體育委員及一年的生活委員,是否有點不想把太多的精力放在管理班中雜事上?應該說不無嫌疑罷,不然他就不太可能取得那樣的成績了。”皇甫蓀說:“也許吧,他如今這麼優秀,得有一個成長的過程才行。”呂坤嘆說:“是呀,剛上大學那會,他只是性格比較開朗,也喜歡幫助人,還有是體育成績也不錯,別的,可沒見有什麼過人之處,可他給我的感覺,只見到他的進步,而且是一日千里。”而皇甫蓀又心生許多感慨,想,他為什麼只見到社會所存在的缺陷而沒有用心去體味身邊的感動?他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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