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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的菊花,沒有多想。她進房間後沒有理王惠蘭和桑慧,鑽入被窩裡大哭。王惠蘭和桑慧又潸然淚下,噓唏問:“姐姐,你既然割捨不下,為什麼硬要與大頭分手?”歐陽蘭蘭泣說:“他和我突然發覺彼此均不是對方理想中的愛戀物件,只好分手,但是畢竟交往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也都習慣了彼此所具有的缺點,在一時之間,當然不能很好的正視分手的事實。”王惠蘭又問:“那姐姐到底喜歡什麼型別的?”歐陽蘭蘭說:“像他那種型別的,別老哭哭啼啼的就行了。”桑慧說:“那我們讓他改過來,沒有必要說分手就分手的。”歐陽蘭蘭翻轉身說:“我先也是這麼給他說的,可是他變了。”桑慧看王惠蘭一眼,驚問:“他也染上花心毛病了嗎?”王惠蘭說:“我相信他不是這種人。”歐陽蘭蘭揩乾眼淚,說:“卻更喜歡另外一種型別的,我在他心目中已退居次要位置了。”王惠蘭也驚問:“他真貪戀上別的女孩了嗎?”歐陽蘭蘭噓唏說:“卻也不能說貪戀。”桑慧怒說:“大頭那個渾人,還真有了三心二意的毛病,非好好責備他一頓不可。”王惠蘭也說:“我也要狠批他一頓,不然會認為我們好欺負。”桑慧又看一眼王惠蘭,說:“不過,姐姐還是再考慮一下好。”歐陽蘭蘭又將頭埋在被窩裡,說:“已決心如此。”
而房門開處,闖進來兩人,直撲到歐陽蘭蘭床邊,含淚握著歐陽蘭蘭的手問:“姐姐,大頭如何欺負你了?給妹妹們說說,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歐陽蘭蘭埋怨桑慧和王惠蘭:“這麼點子小事也要把她們給吵回來。”長孫伶俜和姚瑤很驚訝歐陽蘭蘭嗓音的變化,哭說:“姐姐,你的聲音----”歐陽蘭蘭安慰說:“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而已。”姚瑤泣說:“沙啞得這麼厲害,何止僅僅不舒服?而在拾花前,你們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嗎?怎麼就突然分手了?”歐陽蘭蘭噓唏問:“你們的行李呢?”長孫伶俜也泣說:“姐姐,快把具體原因給妹妹們說說,不管大頭是對還是錯,非好好責備他一頓不可。”才責備王惠蘭和桑慧:“你們竟任由那傢伙對不起姐姐。”王惠蘭和桑慧垂頭不語,淚水又自腮上滾落。歐陽蘭蘭忙說:“她們也都要為我出氣,是我不讓的。而分手,主要是我們均開始討厭對方了,提出來,也都表示同意,然而曾經愛得那麼熱烈,一時傷心再所難免。”姚瑤與桑慧、王惠蘭一樣,不知內情,也信了。她深知歐陽蘭蘭那麼大的付出,不過是為愛而已,也勸歐陽蘭蘭與桑葚重修舊好。長孫伶俜知道歐陽蘭蘭說的不是真心話,還擔心桑葚已對歐陽蘭蘭說了與她之間的事,否則以歐陽蘭蘭和桑葚間那麼深的情感,不會說分手就分手的,卻沒有再繼續堅持。歐陽蘭蘭又問:“你們的行李一併帶回來了嗎?”姚瑤噓唏說:“本來在昨天下午就急著想回的,找不到車,今天中午拾花結束,伶俜姐姐和我將行李收拾好了,也讓胡儀她們在走時幫忙把行李帶回,才先一步趕回來了。”而後也講些歐陽蘭蘭聽後會開心的笑話。
中午,四人做了一桌豐盛的飯食。她們沒有想到,歐陽蘭蘭的食量那麼大,一人吃的,她們四人還吃不過來。晚飯後,歐陽蘭蘭留下長孫伶俜,別的都讓回宿舍。王惠蘭等堅持要繼續陪歐陽蘭蘭,歐陽蘭蘭執意不允,長孫伶俜也讓放心,她會照顧好歐陽蘭蘭的,不然惟她是問,才都不捨的離去。歐陽蘭蘭從窗戶裡看著三人走遠了,想及長孫伶俜的遭遇,又忍不住泣說:“妹妹,那渾蛋可把你害苦了。”長孫伶俜心裡有些緊張,表面上很平靜的問:“姐姐的話是什麼意思?”歐陽蘭蘭又泣說:“大頭是和妹妹發生關係的第一個人。”長孫伶俜臉色早變了,仍問:“姐姐是從哪兒聽來的閒話?”歐陽蘭蘭哭說:“是他親口給我說的。”長孫伶俜反而鎮定下來,笑說:“有些男子有個可恨的毛病,喜歡將曾與他發生過關係的女性來炫耀,以此向別人證明說他們很有魅力,這也罷了,另有一種虛榮心很強的,非要無中生有的編出幾段風流韻事,大頭準也是其中之一。”歐陽蘭蘭笑噓唏說:“我知道妹妹心好,但是再不能瞞我了,其實那天在其渺湖,只需將猜測與妹妹和大頭那時的神態變化印證,就明白無誤了,可我----我仍瞞騙自己,相信那不是事實,他昨天給我說了,才清楚自己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長孫伶俜急出淚來,明知辯詞蒼白無力,也急說:“姐姐,千萬別信,那是他胡編的。”歐陽蘭蘭擦兩把淚,掏出一張紙遞過去,長孫伶俜接後展開來讀,上面寫道:
為什麼會做出給伶俜妹妹帶來厄運的不要臉的事?
對不起,歐陽蘭蘭,我對與你發生關係,雖說你已申明厲害,仍夢寐以求。而那晚酒後,把你的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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