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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桑葚:“你底能喝多少?起碼比其他喝得最多者多喝一倍,還真教人不敢相信,則我們兩個班的酒桶屯塊與你相比,也不是你的對手。”吳花說:“因此得找個時間把他給幹翻轉。”多又責說:“花兒,你沒資格說這種話。”
桑葚笑下床,端著臉盆出去,與楚水撞了個滿懷,笑問:“你怎麼這麼急?”楚水嚷說:“鳥毛,你又成了轟動農學院的人物了。”桑葚沒有答話,笑去水房。向哈等人聽見嚷叫聲,多跑過來,又差不多在剎那間將四二一宿舍給擠滿了,多笑問:“他又做了些什麼轟動校園的事了?”與楚水一起回來的楊華說:“他那天晚上去與姜國興聊了一晚上,大嗓門已在老師間傳遍了。”雖都知道了桑葚的酒量,均又嘆一回。楚水笑說:“還有,農學院出了四大才子了,聽說過嗎?”秦山欲走,忙用身體擋住,繼續說:“我們這屆真是人才輩出。”秦二仁說:“別吊人胃口了,快說。”楊華大聲笑說:“第一才子是博導,特長是吹牛皮,能吹破天,人稱秦大吹。”介紹完,帶頭鼓掌。均把秦山圍在中間拍一回手,又問。楚水笑說:“第二大才子是好攬事做的阿幹,此人無事不歡,當官還當上癮了,給取了個‘阿大幹’的外號。”甄義介紹第三才子:“尹拍會拍馬屁,綽號尹大拍。”吳花說:“他是大賢大聖之人,特別是他對保老師說的話,簡直笑死人了。”石磊笑說:“他媽的,明明是公式寫錯了,保老師也指了出來,硬要說那是保老師換一種方法教我們,真是太搞笑了。”袁濤接著說:“那第四個才子準是胥鎏無疑了,他為人比魚還滑溜,若有無好處而又需付出的事,在剎那間就沒有蹤影了,況且他的嘴巴還很油,肯定是讓人稱為胥大溜了。”多笑說分析得有理。郝逸扒著秦山的肩膀提議說:“當為四大才子之首的秦山乾一杯,可惜這裡無酒,只好改天了。”夏豐笑說:“撿日不如撞日,博導是自己人,就地取材也是可以的。”吳花笑問:“這不是對他不敬嗎?再說也無材可取。”方鴻昊笑說:“不會的,秦大院士曾給我們示範過。”秦山又欲掙脫,又加了好幾個人把秦山困住,施隱才笑說:“兄弟們,讓我們吞一大口唾液,聊表對他的敬重的心。”他略做了些準備,提高聲音問:“哎,高腳杯裡斟滿酒了嗎?兄弟們。”都點頭說好了,又說:“兄弟們,我們共同舉杯,為博導的‘龜體’而乾一杯罷,來,切爾斯。”均滿飲一杯窖藏二十幾年的‘乾紅’,才放開秦山,也都大笑不止。秦山滿臉通紅,逃出門去,胥鎏已出現在門口,楊華瞟見了,拍手止笑嚷聲,因不能,吼說:“哎,喝第二杯的時候到了,都請把酒倒上。”胥鎏聽了這話,人又這麼多,還以為真在喝好酒。他的口水早淹沒了牙齦,也想喝上一杯,且是怕遲了就沒有了,忙往桌邊擠。楊華還沒唱出‘乾杯’二字,早有人抱肚哼唧而不能忍痛,跑出門去,不能齊心,另有相當的人灑了一地‘紅酒’,也擔心酒量過多而害酒病,只好作罷。
桑葚又去與吳吟說了一回話回來,有些失望卻附和著笑了一陣的胥鎏欲與眾人同樂,大聲笑說:“兄弟們,愛情的力量太偉大了。”多笑說:“才子都如此感嘆,那愛情的力量準是大得不可思議。”胥鎏看著桑葚說:“以前我沒有這種體味,直到那天看了那感人的一幕,又換位思考了一回才有的。”桑葚放下洗漱用具,笑了笑,上床。楊華責說:“你個鳥人,要說就快說,再不說就給老子滾。”胥鎏又有意無意的看桑葚,說:“那天,我看見一位高大而又帥氣的男生跪在地上向一位女生求愛。”桑葚才笑看著胥鎏。霍德也已知胥鎏所說者是誰了,說:“真令人佩服,若是我們,可不好意思為愛而如此痴狂,而那男的這樣,那女生準同意了。”胥鎏笑說:“瞟都沒瞟一眼就走了。”單書看著桑葚笑問:“那男的後來如何了?”胥鎏又笑說:“那男的對著女生的背影不停的拜,求女生可憐他。”雷珏據單書等人的眼睛所看,兼憶及傳聞,也知那男生是誰了,故意罵:“那男的也太賤了,為一個女子如此,不可為人。”桑葚看雷珏及附和者兩眼,甄義責說:“你們不懂什麼叫愛情,當好好向這位男生學習一回。”桑葚仍舊笑,胥鎏的眼珠子轉了轉,笑說:“他們是不知道那女生有多漂亮,才那樣說,而我,只要那女的有讓上一回的意思,就算跪上三天三夜也願意。”剛說完,只覺眼前人影一晃,一聲沉重的落地聲隨後響起,著實嚇了一跳,臉上也露出呆呆的怯笑。桑葚一臉鐵青,冷冷的說:“給我滾出去。”楚水等人先是為胥鎏的話而心驚,雖然桑葚已發作,為桑葚的氣勢所懾,都愣愣的看著,沒有誰想著要攔阻。胥鎏很害怕,也辯說:“我沒說你。”桑葚不容辯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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