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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關係好的,細想,在我們班也沒幾個。”王惠蘭問:“是知己那種還是一般的?”紫荷說:“若論知己的那種,我猜測,最多也就你們那幾個,一般的就不知有多少了。”王惠蘭說:“我們可都是把心掏出來給他了,其他的,如與她般關係的,不知有多少。”張麗娜埋怨說:“與他那麼要好的,竟把我當成二等朋友,倒也是----呵呵,與他有這般關係的,在我們系,扳著手指頭數都數不過來。”黎萍說:“那他準花了大量時間交友。”米娜說:“在我們班上,可沒見他用多少心思,但是多在心裡歡喜他。”王惠蘭說:“可他在我們那幾個人面前,更像是一個很蠢笨的人,問他什麼,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問題特別多。”紫荷很有同感的說:“我被他煩過幾次,然而讓他纏上了,簡單的就變複雜了,複雜的成了高深的問題,我本是能給出答案的,幾經糾纏,最後也不知如何說了,我心裡雖有些討厭他如此,也很佩服他的深思。”李芳珍說:“與他相處了這麼些日子,還沒發覺他有這個毛病,依你們所說,他還只是個問題青年。”張麗娜說:“然而將樓下的所有男生比一比,會發現他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我覺得,他讓人有想和他說話的衝動,即便有時是不想開口的,也忍不住要與他說上幾句。”李芳珍哼哼笑說:“簡直把他妖魔化了,可我沒有這種感覺,倒認為吳花比他好相處些,很幽默。”米娜說:“我有她說的那種感覺,我覺得他是我們那幾個班最值得信任的人。”黎萍亦說:“這也是我的最真實的體會,因此來這兒後,一與他接觸,心裡就算先窩了一肚子火,只要見到他,就都煙消雲散了。哎,你們說,他為什麼會有這種好?”李芳珍不認可,卻沒有再反駁。王惠蘭說:“可能只有姐姐才知道,他們兩人中,無論碰到誰,都能見到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傻大個是真正的影子,姐姐才是靈魂。”張麗娜也說:“我也有這種感覺,歐陽蘭蘭是教人想玩笑一回而不敢,可她的為人是極沒有架子的。”王惠蘭又說:“姐姐是讓人敬重,傻大個則像地上的泥。”張麗娜頑似說:“那就是一個是至‘尊’,一個是至‘賤’,至‘賤’的讓人想親近,卻多以世俗的眼光待他,而以他們的性格,是完全互補的,則兩人相處,堪稱絕配,你竟有那個心。”王惠蘭嘆說:“你這話不錯,我也知道姐姐和他是命運早安排好了的,只是不知為何還有那個心。”張麗娜笑說:“你中的痴毒太深了,我那兒有一本皇甫蓀的書,你拿來看看罷。”王惠蘭忙問:“什麼書?”張麗娜笑說:“是一本天書,叫《老子》,我看了一點,不大明白,也生了些棄世心,不過是一點心得,可你的修養不同一般,看後準大有收穫。”王惠蘭邊下床邊說:“我還真不相信他看這些書,原來果然是真的。”她聽見樓道里有男生說話,又忙鑽入被窩。張麗娜又說:“春秋戰國的書,他都有,我想,也準沒看出什麼來,否則就不會成天愁眉苦臉了。”
吳花進來,笑說:“這麼多人站聽。”李芳珍聽見吳花的聲音,異常興奮,高興的說:“她們講經說法的,讓人聽不懂,只好傻站著。呃,你不是去三連了嗎?”吳花笑說:“又回來了唄。唉,他們可爽了,就像農忙的時候去地裡只是檢查下粒率、出苗率一樣,隔幾天才下地轉一回,不像我們,老讓那兩王八蛋當奴隸使。”才說:“你們宿舍真可稱為個性宿舍,我們的也是,尤其是在學校,桑葚他們宿舍才叫怪,都可說是些特立獨行者。”紫荷說:“你這算是說對了一句話,男生中,最優秀的、最極端偏激的、最沉默寡言的、最柔和的和最傲慢的,均在裡面。”吳花想:“最淫蕩無恥的、學習最差的和最會講髒話的也在裡面。”卻笑說:“只是少了位才子。”米娜瞟見在門口徘徊的鄧積雲,又老大不悅的轉身走人。鄧積雲看米娜一眼,笑進門來問:“誰說沒有?皇甫蓀不能算一位嗎?就算無人知曉而夠不上,桑葚卻算得,僅憑他去姜國興面前那一遭就可以了。”黎萍問:“為什麼凡是認識他的人,不論在哪兒,均要提他?像是除了他,就沒什麼可談的。”鄧積雲徑直走到黎萍床前去,笑問:“別的人有什麼可談的?也只有他身上發生的事,談著還將就可聽。”紫荷說:“其實,還是要怪大學生活太無聊了,在沒事時只好三八一回。”紫荷是山東人了,吳花與她混熟了,稱她為荷妞。這時紫荷那樣說,他哈哈大笑一回,說:“荷妞竟自稱為三八,好,好,好,我下次就叫你荷三八。”紫荷脹紅了臉,踢吳花一腳。而鄧積雲笑對黎萍說:“聽桑葚說,你流了兩大盆眼淚,我來看你流乾了沒有。”吳花揉揉疼處,叫說:“你個賣呀。”就不停的來回走動,異常激動的說:“人家回去就躺在床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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