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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沒有大笑。長孫伶俜笑說:“你真是過謙了,我們拜讀了你的大作,覺得在大學裡面,沒有多少人及你,你的文章很有良心,並不是為嘴巴而寫。”張麗娜又笑說:“姐姐這話,我真承受不起。”他笑敲桑葚的頭兩下,說:“你怎麼交上了這麼多優秀的朋友?把我說得暈頭轉向的,又覺得是發自真心。”
寒暄畢,均讓同去飯館閒聊,張麗娜也不推辭,忙去洗了把臉來。他們吃聊一會,說到實習上來。桑葚說:“依去過別的連回來的人所說,則住的環境比別的連要好一點。”桑慧說:“要好很多,杜媚她們回去,逢人就訴苦,說,做什麼都不方便,在晚上也不敢出門。”王惠蘭說:“我們班在下面實習的女生還說,下面的蚊子和蟑螂特別多,一塊兒的男生成了滅蟲大軍。”姚瑤聽後直哼哼。長孫伶俜皺眉問:“有這麼艱苦嗎?”張麗娜說:“是倒是這樣的,但是他們有專門做飯的地方,我們只能吃館子。”歐陽蘭蘭建議說:“其實,你們也該像你們**同學一樣,自己做飯。”桑葚說:“是應該像他們那樣,租一個做飯的地方倒沒什麼,主要是沒有廚具。”張麗娜說:“你不說,我還忘了,班上不是有很多人外出實習嗎?他們中的一些人的廚具不是沒有用嗎?何不借來使?”桑葚笑說:“他們的,用著不習慣。”歐陽蘭蘭知道桑葚不想欠任何同學的情,說:“過兩天我就過來了,而她們又去別的地方實習,房子裡就只剩下慧妹妹一人,準不會做飯,把一切用具搬過來就可以了。”張麗娜笑說:“到時,我可要與你們湊熱鬧,你們可都是大廚。”歐陽蘭蘭笑說:“取笑了,若你不怕我們做的難以下嚥,準歡迎。”桑葚笑說:“我可不歡迎她,她有免費的飯食,可別打脫了。”王惠蘭也說:“是大宴連小宴,天天不斷。”長孫伶俜問:“待遇這麼好嗎?”張麗娜笑說:“不像她說的那樣,要做活才有,不過倒是沒幾天就會去吃一頓。”姚瑤說:“那還是蘭姐姐可憐。”王惠蘭笑說:“我與他們一樣,也有補助,卻過得異常的輕鬆自在,除了去過地裡兩三次,其餘時間是在辦公室乘涼,還有電腦玩。”桑慧說:“這麼說來,姐姐過的倒是神仙日子,而他的日子最不好過,聽說過兩天就沒有補助了。”張麗娜皺眉說:“可他們已經輕閒了,我們還得累好一陣,一天下來,已不成點人樣了。”便讓看她的臉,“我現在與他一樣,也曬成黑鬼了。”
又笑吃喝一回出來,歐陽蘭蘭藉口說讓桑葚陪她去看學校,卻讓桑葚離她遠一點。桑葚則挨近身去,走了一會後欲握手,歐陽蘭蘭沒讓,忙問:“來這兒實習前,不是好好的嗎?今天對我竟如此冷淡。”歐陽蘭蘭說:“你應該知道原因。”桑葚著急的問:“我底又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了?”歐陽蘭蘭激動得手中的傘都在不停的晃動,卻強忍著怒氣問:“是不是要讓我給你指明?”桑葚更急了:“你的問題讓我摸頭不知腦。”歐陽蘭蘭怒說:“你先是身體背叛了我,我也原諒了你,可你的心----你的心已劈成了兩半,這是我再不能容忍的。”桑葚慚愧而又焦急的說:“我的心沒有變。”歐陽蘭蘭的口氣稍軟了些,說:“這可是你親口對蘭妹妹說的,不會有假。”桑葚說:“怪不得你一來就不理我,然而她那天給我的感覺,與一副名畫給人帶來的剎那間的震撼沒有區別,才把曾犯的罪孽向她坦白,希望她能徹底死心。”歐陽蘭蘭不為所動:“你的花言巧語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用處。”桑葚又急問:“難道你對別的一些男生沒有過霎時的心動感覺嗎?”歐陽蘭蘭不能答,桑葚才又大著膽子握歐陽蘭蘭的手。歐陽蘭蘭沒再拒絕,說:“妹妹因你給伶俜妹妹帶來那麼深的痛苦而恨你,仍深愛著你,是痛苦的愛著,你難道沒有發現她因你的穢氣而憔悴了嗎?”桑葚又低下頭去。歐陽蘭蘭忽然問:“你先的話,意思是說我----”桑葚才意識到先又說錯了話。他不知如何解釋好,忙捧著歐陽蘭蘭的頭深吻。歐陽蘭蘭掙扎兩下,又禁不住桑葚之吻的誘惑,也將手捧住桑葚的頭。吻畢,桑葚撿起雨傘,給歐陽蘭蘭遮擋陽光,並笑打量歐陽蘭蘭。歐陽蘭蘭掠幾下凌亂的頭髮,說:“我這次又原諒了你。”桑葚笑問:“難道你不想嗎?”歐陽蘭蘭嗔怪幾句,笑挽著桑葚的手,轉身返回。桑葚突然起了將歐陽蘭蘭的腰與王惠蘭的比較一回的心思。他觀察一會,雖覺沒有王惠蘭的纖巧,也玲瓏有形,忍不住伸手去摟。桑葚得隴望蜀,而對面有人正走過來,歐陽蘭蘭早又大怒,在桑葚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手。桑葚尖叫著縮回手,手背上已浸出血來,不悅的說:“你下手也太狠了。”歐陽蘭蘭見了,心下惻然,但是責說:“我沒有允許你在人前這樣對我,就算在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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