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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老叟和兩頑童在溝邊垂釣,欲跟前去看,桑葚和王惠蘭明白了她們的心意,說:“這外面是不好看,裡面卻別有洞天。”歐陽蘭蘭信了。蕭珂和何儀說:“還是那邊有意思。”欲去看釣魚。桑葚和王惠蘭又說:“那是條臭水溝,也無甚魚可釣,他們閒得無聊了,去那兒裝成釣魚的樣子,打發時間而已。”王惠蘭早聽見林中傳出的笑聲,高興的說:“張麗娜她們在裡面呢。”收拾一回衣帽,鑽將進去。歐陽蘭蘭也聽到了張麗娜的聲音,隨後躬身鑽入。她還未進入林中,感嘆說果然別有天地。蕭珂和何儀亦彎下腰去,歐陽蘭蘭從未與她們開過玩笑,也看了看,喜上心頭。涼意悠然而來,能聽見蜂兒的嚶嗡聲,也能聞到逸散而出的野花淡香,大喜過望,忙把帽子和麵紗取下來放入挎包,搶入林中。張麗娜等人瞟見歐陽蘭蘭她們,忙笑迎過來。歐陽蘭蘭等人離張麗娜等人愈近,樹也漸次有碗口般粗細,樹間也開闊起來,若舞動捕蟲網,儘可隨心所欲。
他們說笑一回,翻石塊,尋地蝨;撥草叢,逮蟋蟀;舞蟲網,邀粉蝶。歐陽蘭蘭的膽子尤其大,用手去拍馬蜂或狗屎蜂,教一邊的桑葚擔心不已。他提醒一回,歐陽蘭蘭似沒有聽見,便默默的守護一旁,倘有異常出現,好隨時解救。歐陽蘭蘭拍一下蜂兒,尖叫著急閃身一旁,覺蜂兒沒來追了,又嘻笑著小心向飛一回後又圍著花兒轉的蜂兒走去,嘴裡嘀咕:“呵呵,別蜇我,姐姐給你撈癢癢呢。”才迅速的拍第二下,不論拍著與否,又驚叫著逃開。若蜂兒被拍暈而在草叢中爬,她會守在旁邊,咭咭咯咯的問候,待展翅高飛了,尾隨其後,欲再次逗樂。桑葚看了一會,沒有意外發生,才開始捉蟲子。其他人也多耽於所尋到的樂趣中。有不慎絆倒的,也有彼此奔到一處的,更有與樹碰了個正著的。他們雖也多弄疼了某處,也繼續嬉玩,特別是米娜和張麗娜,多次與他人撞了個滿懷,與樹擠在一處,也道歉不迭,倘察覺竟是向樹說歉語,咯咯笑個不住,甚至肚子笑疼了也不能止住。黎萍和紫荷睹此情狀,以為是故意為之,也認為從中能獲得很大樂趣,不免東施效顰。黎萍更欲向歐陽蘭蘭學,始終沒有那個膽子,只好作罷。王惠蘭、蕭珂和何儀有些放不開,在忘乎所以之際,稍控制情緒。李芳珍也捉蟲子,可她在人前比較理智,沒有如何忘情。他們覺累了,倦怠了,驚恐而四處亂飛的蟲子少了,地上的蟲子也多深隱,或遠徙他方,才坐在草叢中,或石塊上,歇氣,桑葚和歐陽蘭蘭卻還在草叢中爬。因桑葚忽然發現他抓了那麼多蟲子,居然把蟋蟀給忘了,剛巧有一隻映入眼裡,躬身去抓,誰知這隻蟋蟀非同凡品,幾次三番看準了撲過去,都給逃脫了。他本已累得抓不動了,也下定決心要把蟋蟀抓住才休。歐陽蘭蘭也累得渾身溼漉漉的,也在抓一隻蟋蟀。她其實也不想再動了,突然發現在身旁躍了幾下的蟋蟀異常漂亮,想抓來玩一回,沒料到眼前的蟋蟀異常靈活,數次從手中逃脫。她生性比較執拗,蟋蟀跳到哪兒,就追到哪兒。紫荷歇了一會,也嘆說桑葚和歐陽蘭蘭竟不怕累。未嘆畢,亦察覺桑葚和歐陽蘭蘭均像小兔子一樣,一蹦一停,而且若兩人一直以同樣的速度和方向蹦跳下去,很有可能碰到一處,笑問:“你們說,他們會撞在一處嗎?”李芳珍哼哼笑說:“很有可能,然而得看蟲子是否會改向,加速,或者讓過早抓住。”張麗娜、蕭珂和何儀也和王惠蘭一樣,提醒桑葚和歐陽蘭蘭,別撞到一塊兒了。聲音不小,桑葚和歐陽蘭蘭卻沒有聽到。黎萍笑說:“我倒希望他們撞在一處,可有意思了。”就和米娜、紫荷一起喊號子:“加油,撞在一處!加油,撞在一處!”李芳珍早呵呵笑出聲來,沒兩聲,聽見三人大嘆可惜。而歐陽蘭蘭逗玩一回蟋蟀,遞給也抓住蟋蟀後起身的桑葚。桑葚發現歐陽蘭蘭手中的也是隻蟋蟀,還是隻雄的,笑讓歐陽蘭蘭看他手中是什麼,覺手中蟋蟀愈靠近歐陽蘭蘭那隻,掙扎得愈厲害了。歐陽蘭蘭顯然也感覺出手中蟋蟀的異常,想,這兩隻蟋蟀是否是一對?手微松,沒想到手中蟋蟀竟趁此機會掙脫了,還兩下就消失在草叢中。她一呆後笑了笑,察覺桑葚手中蟋蟀的後腿似乎繃得更緊了,還像是感覺出桑葚手中蟋蟀想往她手中蟋蟀消失處跳,欲讓桑葚放了蟋蟀。桑葚此刻的心思與歐陽蘭蘭一樣,也不忍將手中蟋蟀做成標本,鬆開手指,蟋蟀騰空而起,也消失在同一簇草叢中。桑葚看著草叢笑了笑,發覺一頭汗水的歐陽蘭蘭正看著他會心微笑,忙掏出紙,沒顧自己臉上汗水,給歐陽蘭蘭擦拭。歐陽蘭蘭也掏出紙巾,沒拭自己的臉,反是給桑葚揩抹,立響起一陣驚歎。
王惠蘭雖然笑看,不知為何,心裡竟起了一陣酸潮,將頭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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