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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招眼。老人又打量桑葚和歐陽蘭蘭一回,笑問:“你們租房子嗎?”兩人如實相告。老人連說了幾個好,又說:“我還擔心你們已租房子了。你們知道嗎?我正在找房客呢,如果能租給你們,正合我的心意。”桑葚和歐陽蘭蘭歡喜不已,笑問:“不知老爺爺的房子在哪兒?”老人笑說:“在西區東南的家屬區。”桑葚忙說:“我們可租不起,沒敢去問。”老人有些傷感的說:“我的孩子在外面工作,沒什麼時間回來,我和我老伴兒心境淒涼,想找兩位乖孩子一起住,熱鬧些,不以房租為目的。”桑葚和歐陽蘭蘭感慨良多,均決定,一個月要多打幾次電話回家。老人繼續說:“房租、電費、水費算一塊兒,一百五十元一月,冬天供暖氣了亦是如此。啊,一高興,還忘自我介紹了,我叫柳三堯。”而後在前面帶路。桑葚和歐陽蘭蘭忙上前扶著柳三堯。柳三堯有人攙扶,也搖了好一陣才搖到家。他進門就對老伴兒龍淑芸說,將尋了幾天的孩子帶回來了。龍淑芸很高興,忙讓桑葚和歐陽蘭蘭坐,然後倒水,讓吃水果及零食。桑葚和歐陽蘭蘭感激不盡,卻不動嘴。柳三堯抓起水果刀削了個蘋果遞去,桑葚和歐陽蘭蘭讓柳三堯和龍淑芸,推半天,卻不過,道謝後吃了,看房子。房間有兩個窗戶,各種陳設小巧而雅緻,而窗外柳葉含春,碧絲垂地,綠籬來爽,幽花吐芳。柳三堯夫婦問是否滿意,桑葚和歐陽蘭蘭高興的說:“我們前幾天還沒見過如此好的房子。啊,爺爺、奶奶,若覺我們還合心意,這麼好的房子以那麼低的房租租給我們,住著也不安心,你們應當加房租。”說著,扶兩位老人回客廳。龍淑芸笑說:“我信得過我老伴兒的眼睛,也覺得你們是兩個不錯的孩子。”隨即有些憂傷的說:“我們租房給你們,不過是希望房子裡多一點人氣而已,為此,老伴兒和我也搬到另一間房子去住了。”桑葚和歐陽蘭蘭忙說:“爺爺和奶奶,那間房顯然是位置最好的房間,你們應該又搬回來,我們租別的任何一間都行。”柳三堯點點頭說:“可風大,吹得人頭疼,她和我經受不住才搬的。裡面的衣櫃、鞋櫥等都騰空了,你們也都可以用,而廚房裡,也早收拾出一處你們做飯的地方。”他想起漏了什麼,嘆說疏忽了,說:“少了一張書桌,兩隻凳子。嗯,還少了一張吃飯桌子。”龍淑芸自責說:“對呀,他們是學生,我竟然也沒想到這點,那就把書房裡的那張給他們用,至於凳子,隨便端兩個,而吃飯的地方,他們可以在客廳裡吃。”兩位老人覺別的沒有什麼欠缺了,嚴肅的說:“然而有些要求,你們要遵從。”在這點上,柳三堯還特意補充說,規矩是他老伴兒的意思,他覺得對桑葚和歐陽蘭蘭沒有說的必要。桑葚有些驚訝的看歐陽蘭蘭一眼,暗自嘀咕,沒想到這位奶奶與歐陽蘭蘭有相似之處。龍淑芸早將規矩一條一條的說出來:“一則是不喜邋遢之人,須講究衛生;二是不喜大吵大嚷,凡事須輕聲;三是不喜不三不四之人,其他男生勉進;四是行為舉止,須檢點些。”桑葚和歐陽蘭蘭齊說:“均能遵守。”後又聊了一回方散。返回途中,桑葚嘆說:“啊,若我們能像兩位老人那樣白頭到老就好了。”歐陽蘭蘭哼說:“你就想。”路上沒人,桑葚將嘴巴湊近歐陽蘭蘭耳朵,柔聲問:“你不想嗎?”歐陽蘭蘭含笑不語,隨又覺桑葚的嘴巴又不老實了,嗔怪著笑逃開:“你現在越來越壞了。”桑葚的心又癢癢了。到了週末,他們去租了個煤氣罐,買齊做飯所需用具,也各拿了一床薄被褥去作為休息之用。開始,歐陽蘭蘭沒有在租房裡休息的意思,僅只做飯而已。他們在每週週末,也儘量抽出些時間陪柳三堯和龍淑芸聊天,或者去校園的各處散步,從而對軍墾有了更深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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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13:27:19 字數:5508
非典在內地迅速向各省市蔓延時,陲疆還暫無病例,也引起一陣慌亂。為配合防治工作,沙河子大學的圍牆雖然形同虛設,在權貴樓裡也出臺了禁止大學生頻繁外出的檔案,在外租房的單身族或性互助者當然也必須回宿舍住,統一用消毒餐具就餐,然而,內地處處告急的情況下,陲疆仍沒有出現異常,擔心逐漸成了多餘,生活又恢復到疫情前的正常狀態。沙河子市以外的學校更上演了連臺好戲,如獨犁農專有人翻牆外出上網而摔斷了腿,美麗市的大學生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舉行‘要交配,先親嘴兒’活動。
沙河子大學一年一屆的第十屆學生運動會已臨近,有院學生會主席遊說,桑葚也想參與比賽,報了一千五百米中長跑、三千米和五千米長跑及鐵餅、鉛球、標槍,成為農學院、甚至全大學報專案最多者。他憑去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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