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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徽從鼻子中噴出冷哼,“果然如旁人所言,只顧著自己,全然無視於他人的存在。雖然我聽說天恨最近常常帶你參加社交晚宴,但別以為這樣你就已經得到韋加少奶奶的寶座上返差得遠咧!”
“你這個人真不可理喻。”
“算了,你去叫廚子來,我非得好好計算一番。”
“要叫你自己去叫。”
“喝,難不成我是傭人嗎?”
“可惜我只是個保母,沒有兼差當女主人使喚的慵人。”
“別妄想我會多付你錢!”
“我也不欠那幾個小錢啦。”
在兩個女人的唇愴舌戰中,夾在中間的小昭只能落寞地撐著下巴,等著有人主動息火。
唉,在最緊要的關頭,為什麼男人總是缺席呢?
第七章
風塵僕僕地回到家門,迎接他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天恨!”
懷中的軟王溫杏,抱起來感覺有些怪異,在飛機上熬過數十小時,頭腦渾沌的韋天恨還沒清醒,直到看見屋內似乎有汪微琦的身影。
如果她在屋內,那他懷中的女人是誰?用力的將人推開,他這才注意到許清徽的存在。
“你怎麼會在這裡?”它沙啞的聲音響起。”這裡也是我的家,當然是回來看看。”
“據我所知,你已經不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如杲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當然很樂惹。”她露出甜蜜的笑容。
“等太陽打西邊出來吧。”
不打算站在門口爭辯,韋天恨舉步往前走,但許清徽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的手臂牢牢地掛在他的身上,不打算鬆手,即使韋天恨給予冰冷的臉色,她依然笑靨如花。
“放開。”他再一次重申。
“不要嘛,如果我們和好,小昭會很高興的。”
“何必在小孩子面前編造謊言。”
“哎呀,你的心好壞喔,孩子是找們共有的,難到你想把責任丟在我一個人的身上?”她下吹地拍著他。
“你幾時曾盡過做母親的責任。”他譏俏地反問。
“從現在開始,找會努力的。”
既然甩不開她,韋天恨只好任她親密的挽著自己,走進屋內。
屋裡,汪微琦與小昭正在堆積木。
猛然抬頭,看見兩個人相偎的身影,腦海中忽然變成空白,眼前的人像無聲電影般,張著口說話,卻都沒有聲音發出。
“汪,汪!”直到身體被用力地搖晃,她才恢復正常。
用力地咳兩聲,汪微琦故意忽略許清徽臉上勝利的表情,轉向韋天恨。
“有事嗎?”
他眉頭微皺,“你方才沒聽到我說什麼嗎?”
“爹地說明天帶我們去游泳。”小昭高興地先為她解答。
“那很好啊。”她心不在焉地回答。
“一家人共同的活動。”許清徽又多加一句。
“如果打擾的話,我可以留在家裡。”
“不行!”韋天恨和小昭異口同聲的反對。
“我們別為難保母嘛,難得有機會休息,也該給保母放個假。”口口聲聲的說保母,其實是故意在提醒她注意身分,許清徽裝模作樣地說,“不過少了保母也不好,小昭總是需要人照顧。”
“那敢問兩位常人家父母的是打算去當木頭人嗎?”在她還來不及用腦袋思考前,話已經脫口而出。
“我們決定怎麼做,需要事先徵求保母的同意嗎?”許清徽擺出臉色。
“是我失言了。”她站起身來,“抱歉,我得去準備小昭的點心。”
“既然如此,順便幫我準備兩杯低脂優格。”許清徽發揮女主人的權威,“記住,我要柳橙口味的,恨也一樣。”
走過韋天恨面前,汪微琦沒有說話,也沒有多看他一眼,反正舉手之勞,沒必要跟那種人計較。
夜已經很深了,難得分心於旁騖的韋天恨揉揉太陽穴,對於鬧彆扭的女人,首次有棘手妁感覺。
白天在游泳池畔,他的眼中只有她,其他人全入不了眼中,但那個小妮子居然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說得明白點,就是除了小昭之外,她根本沒給任何人好臉色看。
當然,新認識的朋友除外。
美國雖號稱民族大熔爐,來自東方的移民也愈來愈多,但在奧馬哈市,依舊算是稀有人種,特別是嬌小可愛的汪微琦,不僅有張甜甜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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