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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你只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卻不願深入去探究到底為了什麼原因?”她悲哀地問。
“看到的就足以代表一切。”
“我一直無法相信你是這種人,直到現在,這一分鐘。”汪微琦倨傲地抬起頭,用最輕蔑的眼神望向他,“這個時候,你真的讓我覺得你是全世界最令人憎惡、無恥、邪惡的男人!”
沉悶的空氣幾乎讓人窒息,她無法再與他待在同樣的空間,只能立刻退出,永遠地退出……
第九章
送走汪微琦,漏夜離開奧馬哈後,帶著勝利笑容的孫奕武忙趕往約定好的小酒吧。
帶著滿面笑容,他等待著豐厚的收入進帳。
“我已經照你說的話做了,而且也確定自己被看見。”在吵雜酒吧的陰暗角落中,孫奕武對著面前打扮神秘的女子說話。
“是嗎?”她慵懶的語調,聽起來有些熟悉。
“當然啦。”
“那個女人……”
“起初微琦很感動啊,還以為我是說真的,最後甚至慎重地向我道歉,說她無法回到我身邊。”想到當時的情境,他得意地放聲大笑,“女人啊,有人哄就開心了。”
“嗯,你做得很好。”
“口頭上的稱讚不是重點,你答應給我的錢呢?”他態然自若地伸出手來,“想想看,人家還當我是朋友呢,若不是因為你願意提供高額的獎金,我才不會出賣自己的朋友。”
“哼,朋友引根本不值半毛錢。”
“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不是同在異鄉,我們的交情怎麼培養呢?”
許清徽手上的煙用力地在桌上捻熄,拿下用來隱藏身分的墨鏡,那張雖然美麗卻過分做作的臉龐露出,“話說得真好聽,當你有錢時,每個人都靠過來當朋友;沒錢時,大家像躲瘟疫。朋友,聽起來就令人倒胃口。”
“唉,你說的沒錯,朋友只是吃喝完樂用的,沒錢就作鳥獸散。”他心有慼慼焉,“男人、女人都一樣,就算要談情說愛,少了錢,就是沒那個勁除了徽琦之外。”
仔細想想,當初和微琦在一起時,過得就是簡約的生活,只是自己愛擺闊,老愛選擇昂貴的餐廳,表現自己的實力。
唉,其實當初答應許清徽進行這個計畫之前,內心裡有點小小的掙扎,過去交往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要求過禮物鮮花,反而願意為他付出,打掃、洗衣、整理家務樣樣來。
嗟,想起來還真替她不值,做牛做馬到最後還是被前男友出賣了,好處沒撈到,反而換來惡運連連。
可惜,孫奕武的懺悔期效只有三分鐘,當看到許清徽纖指掏出白花花的鈔票後,良心立刻被狗吃掉,半點不剩。
“我可是再三警告你,千萬別把我們交易的事情說出。”忖錢之前,許清徽還是小心翼翼。
“放心吧,今天過後,就算陽光底下狹路相逢,我恨本認不出你是誰。”他舉起手發誓。
“哼,少胡說八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許清徽上吊出現在時尚雜誌中,你居然有眼不識泰山。”她最恨自己的名聲不夠響亮,停下數鈔票的手,特地提出抗議。
是是是,再怎麼漂亮也已經美人遲暮,只能靠濃妝遮掩,和正處於青春年華的美眉比起來,哪裡能及得上。
孫奕武翻翻白眼,陪有錢人家的小姐、夫人特別沒勁,只能想盡辦法地吹捧,唯恐一個不小心,稍有閃失上刖面的投資血本無歸。唉,錢未入袋前上遠是得看人家的臉色。
“許小姐,你真希望我記得你嗎?”
“算了,不記得也好,省得夜長夢多。”墨鏡重新掛上,她從鼻子中噴出冷哼。
“是,我會記得,咱們今天銀貨兩訖,從此就沒有瓜葛了。”接過她遞出的鈔票,他眉開眼笑。
“沒關係,反正沒有證據,他們又能奈我何?”
許清徽自信地笑笑,拿起皮包,轉身就走:拍拍屁股,試圖把身上的痕跡消去,留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中,還真是痛苦。
不過|
這世界還真是小小小。
所以中國人有句俗諺說得好,若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說老天有眼,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等到許清徽和孫奕武相繼離開之後,後方始終低垂的頭緩緩抬起,帶著幾分深思的憂鬱。打從一開始,韋天君就坐在那張桌子的後頭,所以將那兩人的對話及過程聽得清清楚楚。
該死,又有人被出賣了。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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