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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蘋果一般,低低囁嚅:“我……我阿爹說……我們鳥類的屁股……女人萬萬摸不得的……”
月桂抽抽唇角,甩開他的手:“老孃只聽說老虎屁股摸不得,你爹不滿意,讓他來找我!別說你的屁股,他的屁股我也敢摸上一把!”
寶容站起身,將補獸夾朝一旁踢了一踢。低頭絞著手指,絞啊絞的,半天才抬眼角偷瞄她一眼,遂又垂下去:“不是啦,我們鳥族的屁股很精貴,有尾翎的,爹說,只有孃親和媳婦兒能摸……”
月桂原本揚起的下巴瞬間垮了,吞了一口唾沫問:“你,方才說什麼拉著?”
寶容像只被煮熟的螃蟹,連脖子根都是紅彤彤的,忸怩著道:“我回去便跟我阿爹說,讓他遣人去你家提親,討你做我的小老婆。”
月桂楞了半響後,驟然捂著肚子笑的前俯後仰。
她沒聽錯吧?一個十歲大的孩子說要討他做老婆,還是做小老婆!
好不容易止住笑,月桂拍拍他的小腦袋:“行了孩子,別添亂了,該幹嘛幹嘛去吧哈!”
寶容再次拽住她,撅嘴道:“小爺說真的啊,你怎麼就不信,不知道多少人哭著喊著要做我小老婆呢,小爺都不肯,你還真不識抬舉!”
月桂熱的心焦,眼看日頭越來越盛,等下人參娃娃們肯定溜的沒影兒了。懶得再與他磨蹭,使勁兒的抽出手,哪知一趔趄栽倒在地上,偏是那麼湊巧的,一腳踩進捕獸器裡。
月桂登時淒厲大叫一聲,捕獸器像是長了獠牙,死死咬住她的腿骨。
寶容唬了一跳,急忙雙手結印,默唸口訣。
便在此時,一道寒光奪目閃過,不偏不倚的擊在寶容胸口處,將他將整個打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隱在暗處的侍從見狀三魂立刻丟了兩魂半,慌亂著飛身而出,可是誰也沒有那人身形快。
只見他一手扼住寶容的脖頸,只要稍稍再用一分力,便可擰斷他的脖子。
先前那一掌下手極重,寶容此刻頭暈的厲害,眼前盡是重影兒。如今,那人散發出的凜冽殺氣更是令他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瞪大雙眼,渾身瑟瑟發抖。
望著那對兒杏子般的大眼睛,雲殤竟然微微失神,鬼使神差的鬆開手。看著他再次摔在地上,伏在自己腳邊,沒緣由的,眼皮兒居然跳了幾跳。
“小少爺!”侍從抱起他,惶然道,“您……您怎麼樣了?”
寶容眨了眨眼,驀地吐出一口血來,一個音節也未曾發出,腦袋一歪便昏了過去。侍從嚇的不輕,轉頭對雲殤怒道:“膽大包天的狗東西!你可知道他是誰?他若有一絲損傷,你一百條命都賠不起!”
雲殤暗自運氣掰開月桂腳上的補獸夾,冷冷道:“不管他是誰,老子殺了便殺了,你們能奈我何?不想死的話帶著他立刻滾!”
一個侍從怒火滔滔的欲要衝上去,卻被另一人攥住:“救少爺要緊!”
雲殤將手覆上她的傷口處,漸漸有黑色的膿血流出。月桂疼的冷汗直冒,顫聲道:“雲殤,不是這孩子的錯,他本不打算害我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來的。”
雲殤怔了怔,以月桂這般添油加醋的性格,肯替別人辯解便一定是真的。
回過頭,地上已經沒人了,不知因何緣故,心頭竟然有些七上八下。定了定神,他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好了,那孩子出身不凡,連我都看不透他的真身,受些苦而已,死不了的。”
月桂正想說他是隻鳥,雲殤忽然道:“你且走走看。”
月桂愣了下,雙手撐住地面緩緩站起身,腳一用力立刻痛的渾身一哆嗦,趔趄著向後倒去。自然的,小腰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攬住,腦袋“砰”一聲砸在他胸膛上。
一顆心登時猶如鹿撞,月桂“唰”的紅了臉。
雲殤一翻手將她背起:“先去城西買些藥材,你的腳不治,很快會廢掉。”
月桂恍恍惚惚的,嘿嘿笑起來:“廢掉便廢掉吧,要是廢掉以後你能常常揹著我,那也值了!”
雲殤不再理她,腳尖一點,向山下飛去。月桂使勁兒箍住他的脖子,將紅豔豔的小臉貼在他背上,聽著他有條不紊的心跳。
入了城西,他落地揹著她步行。
才走了沒幾步,忽見前方一陣騷亂,人群紛紛四散開來,耳畔馬蹄聲伴著淒厲嘶鳴愈來愈近。月桂從陶醉中回過魂,舉目一望,原來是一匹白馬受了驚,馱著一名女子在長街上橫衝直撞,所踏之處皆是一片狼藉。
白馬身後追了許多兵將,無人敢用法術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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