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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緊咬牙關,從未有過的顫慄如火如荼的在體內升騰,強忍不住,膩出一聲嬌喘嚶嚀。
容歡的亢奮瞬間到達極致。
驀地降下她的腰,粗暴的縱身挺入,腫脹的灼熱瞬間貫穿她的幽閉。
刀剮凌遲一般,她脊背僵直,疼的渾身痙攣。奈何雙唇又被咬住,舌頭糾纏而生,背抵著池沿,除了無聲流淚,她只能用指甲緩解自己的痛苦,抓的他背部處處血痕。
他的慾望猶如九天之怒,捲起層層巨浪,鋪天蓋地向她襲去。
聽著他從胸腔溢位的粗重喘息,她闔上眼,任由淚珠混著水花從腮邊滾滾而落。
她明白,一切,才剛開始。
*
一個時辰後,蘭煙閣。
容歡抱著寶姝從水裡出來時,她早因體力耗盡昏了過去。初經人事,又攤上一個索求無度的癲狂男人,若不是水中稍稍多了幾分阻力,她現下絕不是虛脫這麼簡單。
捏了個決,水分揮發的乾乾淨淨,他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覆上錦被,掖了掖被角。
容歡坐在床邊,垂眸,靜默許久。死一般的沉寂後,他起身,撩起紗幔走到池邊,看著觸目驚心的嫣紅池水,是他的血。當然,也有她的。
空氣中□味道還未散盡,不用刻意去嗅,便以嫋嫋繞鼻。
碎裂的薄紗絲絹,豔的,粉的,他的,她的,地上,水中,處處皆是。他指尖掠過一道白光,碎布如拼圖一般迅速合斂,須臾間,一件豔色華服完好如初的飄在眼前。
容歡面無表情的穿好衣服,右腕上現出一方玉匣,嵌有冰芒三支。
正欲走,一根琉璃簪子靜靜躺在池沿上,生生晃了他眼。
僵硬的側了側臉,透過旖旎紗幔,略略床上那人……容歡驀地收回視線,探手虛空一抓,簪子飛至手心,被他收進懷中。
他再次捻決,倏忽穿牆而過。
睜開眼,待看到園中那一襲湖藍色長衫,他徹底僵住。
“你打算去哪?”夜微凝眸望著石桌在那一盞五角荷燈,指間薄胎白瓷輕輕晃了晃,茶水不經意間向外溢位,灑在他袖擺上,他卻動也不動。
容歡心似擂鼓,咬了咬微腫殘破的唇,冷道:“去冥空殿赴宴。”
夜微轉過臉凝視他,逼得他無所遁形,方才道:“哦?碧水天芒這等殺伐神器都拿出來了,你是去赴宴,還是去屠城?”
容歡“噗通”一聲跪下,跪的夜微心頭一驚。
“二師兄,我對不起你!小師妹她是為了救我才……我知道,師兄絕非世俗之人,定會好好待她,我也就放心了。這個仇,我不可不報!”
夜微掉過臉去,佯裝喝茶:“碧水天芒威力驚人,每出一支,則自損三百年修為,是你爹爹贈你生死關頭保命之用。你平素有多愛惜自個兒,師兄清楚的很,此番,你必定恨到了極處。”
容歡跪在森涼的青石板上,攥緊雙拳,青筋突暴。
夜微睫毛輕顫,緩緩道:“夜魅,他是我冥界太子,未來的王,殺了他,你可曾想過後果?當然,琉毓天君地位尊崇,一旦你將此事說出,我父君也奈你不得。”
“我不會說的。”容歡揚起頭,目色篤定,“殺了他之後,我一死謝罪!”
“一死謝罪?”夜微怒極反笑,情緒驟起波瀾,“你死了倒輕巧,姝兒醒了,我要怎麼告訴她?說她方才丟了身子去救的四師兄,一死謝罪了??更何況有你父親在,如何會眼睜睜看著你死?到那時,你打算怎麼做?娶了姝兒回你雲海雪域做妾不成?”
容歡登時語塞,失魂落魄跌坐在地。
他從小錦衣玉食,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六界之內,誰不看在爹爹的面上對自己禮讓三分,自是從未受過這等羞辱,憤恨之下,只想殺了始作俑者,根本不曾考慮過這些問題。
夜微起身,眼波無悲無喜的掃在他身上,鎮聲道:“今夜,我帶著寶姝出來醒酒,你去了酆都城尋樂子,蘭煙閣內,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
“沒有可是!你若不想讓我和姝兒難堪,就依我說的做,從今爾後,你還是我夜微的好師弟,姝兒的壞師兄,至於夜魅那裡,我自有主張。”
夜微頭一次用這種決斷的語氣說話,絲毫容不得一絲辯駁。
容歡心頭有愧,更是不敢抬頭看他,滔天的殺意須臾殆盡,一時之間,根本沒了主意,只能洩氣的閉上眼睛,點頭同意。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如何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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