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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此敵雙腿空隙,準確的踩落在此人身側同伴的左腳足尖處,那放逐者吃痛,身法頓時一洩。
依鬱執劍朝前快速衝撞,以右肩撞擊面前方才一劍落空的敵人胸口撞上。衝力之下那放逐者朝後仰倒,撞得身後正為被踩足尖吃痛的同伴險些失去平衡。依鬱身形就著撞擊之勢旋身,躍起,右足快速朝面前那名喪失平衡的放逐胸口重重踢落,同時借力朝一側疾速偏飛,再不理會正遭遇隊友攻擊的兩名放逐者。
側面的另兩名放逐者極是見機,依鬱身形側飛撲出一半,兩人已然快速後撤,而其中一名銀袍黑長髮的男放逐者猛然從兩放逐者身後執劍朝依鬱飛撲刺出。
依鬱凌空身形快速側旋,變作雙腿朝前,輕鬆避過那放逐者的撲刺攻擊,同時聚功於腿,交錯夾住那放逐者執劍的右臂,就勢借力將那放逐者朝一側甩飛的同時,手中重木劍反劃至頭頂,狠狠砍落在一名閃避不過的放逐者肩頭。
那中劍的放逐者吃痛著站立不穩的半跪於地,依鬱凌空身形再旋,右足狠狠踢落在那半跪於地放逐者臉側,同時借力不退反進,旋身反手又是一記重斬,嚴重的實戰差距讓緊挨著的,本以為是最佳出手攻擊機會的放逐者根本不及格封或閃避,已然被依鬱一劍打的吐血拋飛三米許。
依鬱的隊友此時死命纏住仍舊保有戰鬥力的四人,依鬱單足狠很踩落先前肩頭中劍的放逐者後背,身形再度加速側飛,瞬間從側面角度飛身欺近再度撲近的銀袍放逐者,帶著衝力和聚集著內力的右足正著那放逐下巴,銀袍放逐者頓時被依鬱踢得吐血拋飛開了去。
依鬱身形不停,借力再度轉向,身形加速落地的同時,右足點地轉向加速飛射撲出,本已陷入被依鬱隊友圍攻的四名放逐者,最靠近依鬱之人,頓時被飛身撲近的依鬱以左腿絆擋的喪失平衡,朝前傾倒,依鬱左手抓向那放逐者胸口,揚起的右手正欲以劍柄朝那放逐者後背心砸落時。
結束的訊號聲突然響起,依鬱的攻擊,頓在左手被抓住放逐著後背處。那放逐者發出驚聲嬌呼,似乎亦感覺到若被依鬱這麼以劍柄砸個正著的悲慘後果。
嬌呼?依鬱暗叫不妥,當即鬆開左手,那女放逐者已然發出高聲貝的喊叫,同時雙手緊抱胸口,身形奇快的朝後飛退開來。依鬱語氣誠懇著道“真是抱歉,戰鬥太緊張,各位的實力也太強大,我實在沒留意到你竟然是女性。”依鬱嘴裡這麼說著,心下卻暗想,這麼小的胸,哪能想到竟然是個女人呢?原來還有胸部這麼小的女人吶……
看臺上原本跟眸璃交談著女放逐此刻起身,高聲著道“不必比試下去了,實力差距太大,這些新人精英中不可能有可跟尤忿二哥管屬的鬱一戰的人存在,團隊戰第一名已經不存在爭議了。如果有自認實力可跟鬱一爭長短的新人精英,認為這個判決有失公正,可以出列與鬱單獨較量。”
第七節 扯虎旗
那女放逐者對於結果的敲定,並沒有引起反對聲音。但那女放逐者仍舊沉默著對比試場上站列成隊的新人們掃視了遍,確實沒有異議後,正待開口說話,一個非常不知機的聲音,不早不晚在這時候響起。
“凌副組織領導者,我有疑問!”高聲發言的是個男人聲音,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發聲處,卻是那名被依鬱重踢下巴的銀袍放逐者,顯然那一記重踢導致他身體半響無法自控,到此刻才能得以站穩,說話。
見著此情,那女放逐者原本現出些微怒態眼神,不由放柔和了。並非是這人太不知機,卻是迫於無奈。“但說無妨。”那女放逐吐字清晰著道,銀袍放逐者聞言高聲著道“我自認絕非鬱的對手,但是,相信大家都看到他剛才的表現,這種身手,這種豐富的作戰經驗。如果說他只是新人,誰能相信?恐怕別說是我們這些初出茅廬不久的新人,他的戰技即使放到放逐者前輩中比較,也絕對在一流水平之上!”
銀袍放逐者的話說罷,頓時引的不少人議論紛紛。那臺上的女放逐者身旁一男人起身著道“副組織長,默墨雖然平時好強,但並非輸不起的人。他的問題,其實也是我的問題。哪怕在怎麼有天分的人,實戰中的經驗,絕不可能憑藉臆測猜想獲得提高。以我之見,鬱的戰鬥能力,起碼需要連續經歷過十年以上的兇險拼殺才可能具備。”
那男人的斷言,似乎極具信服力,頓時讓比試場沸騰起來,連續十年的兇險拼殺,這概念絕不是尋常放逐者能遭遇到的。
那被稱呼為副組織長的女放逐者待眾人議論片刻後,輕舉右手,而後緩緩平放壓低,示意眾人禁聲。這才語句清晰的開口道“從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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