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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原因。比如,我和衣天天的計算,都趨向於激烈,可以用‘濃算’來形容這種激烈意味,而諸葛非的計算,則是趨於平緩,往往是你陷身局中而不自查,而當你察覺到的時候,已經徹底落進圈套,沒法掙扎了。這種平緩和不著痕跡,正好和我與衣天天的激烈風格相對,所以,‘清算’之名,也有這個含義。”
我微微一笑,“雖然你早已明白,不過,我想還是有必要再次提醒你一次:沒有破綻,就等於處處破綻。”
香滿衣微微一笑,“謝謝老大了,哎,對於我們這樣的人而言,某些事情是知易行難。關於破綻的這個道理,我和衣天天都明白,但是,卻一直找不到怎麼用到諸葛非身上去的方法。算功初成的時候,對於算功修煉者,是最危險地一個階段。我沒有過於強烈地爭勝之心,避過了這一劫,衣天天爭勝之心太強,過於追求完美,所以,算功初成時,設計挑戰諸葛非,結果,”
香滿衣微微一嘆,滿是苦澀之意,“諸葛非一直不應戰,最後,衣天天對諸葛非妻子蕭葉下手,終於激起諸葛非的反擊。一場對戰地結果是,衣天天從此無法遏制的愛上諸葛非。”
香滿衣突然微微一笑,“老大,衣天天遊戲裡對你下手,說起來,還有諸葛非的功勞呢。那一戰之後,諸葛非再次攜妻子蕭葉銷聲匿跡,衣天天不久投kao一股神秘勢力。據說,衣天天曾經和諸葛非約定,當蕭葉死去,當衣天天依kao對諸葛非本人的算計迫使諸葛非現身,那時候,諸葛非就必須陪伴衣天天三年。”
我微微一嘆,“這些,大概就是秘辛了吧?若不是你透lou,我是不可能知道的。那兩個條件中,所謂蕭葉之死,應該是指自然死亡吧?”
“嘻嘻,雖然確實是我不透lou你就沒法知道,但是,老大你也沒興趣知道這些吧?”香滿衣嘻笑道,“關於蕭葉,老大倒是聰明。不錯,蕭葉早就患有絕症,七年之前,衣天天透過算計蕭葉逼迫諸葛非應戰之時,蕭葉據說就已經活不了三年了。加上當年蕭葉被衣天天算計,激化心境,惡化了病情,壽命至少減了一年,算起來,蕭葉恐怕已經死去五年之久了。”
香滿衣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按照諸葛非的脾氣和習慣,若非特殊原因,老大應該不用擔心他對極限小軒或你出手。不過,我和衣天天既然都有‘濃算’的風格,使用的手段通常都很激烈,那麼,我這番和衣天天的交手,大概很快就會被有心人留意到。諸葛非自然不會例外。嘻嘻,因為我和衣天天的關係,老大你大概很快就會被諸葛非注意到了,那時候,大概諸葛非會利用化身,試探一下你。嘻嘻,別不服氣,不要說你是隱隱有遊戲第一人勢頭的血魔,就是你把現實裡新晉宗師的身份透lou出去,都不一定能夠引起諸葛非的興趣。算道中人,衡量一個人的標準,是超出你的想象之外的。”
“至於你說的現實裡?嘻嘻,”香滿衣雖是嘻笑,面色卻頗為嚴肅,“如果我所料不錯,老大,恐怕很快你就會身不由己,捲進一些漩渦裡了,漩渦之深,漩渦之大,老實說,如果我所料不差,那麼,恐怕不是你白衣獨殺兼新晉宗師的身份和實力能夠解決的。不過,”
香滿衣沉吟著,很小心地道,“老大,既然你已經開始走出殺手境界,那麼,是不是考慮在現實裡培養一股勢力?要知道,孤身一人,縱然無敵天下,也不及手下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更能求得生存。”
我微微一驚。按照香滿衣的脾氣和推算能力,說出這樣的話,那便是表明,她所推算的我的現實處境,非常嚴峻了。
“能說具體點麼,香大姐?”
“不能,”香滿衣一口回絕,“因為我也不能確定,只是隱約有所感覺而已。不過,可以透lou一點:聯想一下前不久幽洞中特九的死亡給你造成的處境吧。衣天天這股勢力和特九等人所代表的勢力自然不會是從屬關係或者合作關係之類,但是,我敢肯定一點,他們之間,並非沒有關係。”
12。0 冰火,與 12。4 張揚
香滿衣沉默片刻,微微一嘆,“也罷,我再說明白一點。如果血魔不是白衣獨殺,或者白衣獨殺不是新晉宗師,那麼,圍繞血魔所糾纏到的各方勢力,和圍繞白衣獨殺、圍繞新晉宗師所糾纏到的各方勢力,大概就不會交匯。即便交匯了,如果白衣獨身不是身具異界能量,……”
我打斷了香滿衣的話,“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多謝香大姐。”
是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我還不明白,那我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痴了。很明顯,關於巨蛋,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