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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說,東林先生和西伯侯合起來布的這個局,實在,幾乎差不多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不僅完美的考慮了血魔以前的戰鬥風格,而且還看得出,對我現在才展露出來的、依靠“未完成的血月盾”進行絕對攻防的戰鬥方式也考慮到了。
簡單的說,如果我還是以前那種依靠精妙的技能操控、力量操控來進行戰鬥的方式,那麼,現在我身處的這個局,基本上就把各種可能的精妙操控都考慮到了,——除了右邊的西伯侯的攻擊,無視了這種配合,——不過,西伯侯本來就是作為一個變數出現的,在現在的攻擊體系裡,西伯侯本來就既是這個攻擊體系的一環,同時又是一個體系外因素。
同樣的,對於現在表現出絕對依靠血月盾的我,這個攻擊體系對我的危險係數相比我以前的戰鬥風格,絲毫沒有減弱,因為,其他攻擊都並不追求殺傷,目的在於滯緩我的身形,真正殺傷效果十足的,是西伯侯很可能具備無視防禦特效的風凝暗刃,以及——
以及,此刻我身前正一拳向我擊出的東林先生。
此前,我繞著東林先生滿室飛走時,西伯侯隱藏了氣息,我沒有覺察到。感應神通並非萬能,我剛才沒有發現西伯侯哪怕丁點的存在痕跡。
我停在東林先生身前時,東林先生自承失敗,並非妄語。是的,如果沒有西伯侯,那麼,儘管東林先生隱藏了絕對殺招,他仍然是敗了。
敗即死。這是殺手之間的勝敗方式。
只是,加上了西伯侯,東林先生的必敗之局,變成了勝負難料。
或者,此刻在東林黨、西歧社這兩大boss眼裡,敗局,已經屬於他們的對手血魔。
高手相爭,只爭一瞬。
高手如果同時是殺手,那麼,勝敗生死,只在瞬息之間。
這款高度模擬現實、某些方面甚至比現實更純粹的遊戲裡,對高手、殺手間這種相爭情形,設計上,不僅僅照搬了現實,而且,把現實中這種意味表現得更徹底更純粹。
蓄勢已畢的血月盾,沒有祭出,左右、身後的攻擊,我一概不理會。
我挺身迎向了身前的東林先生。
殘桃匕滑進左手。右手,無影針暗器技能用出,我揚手發出一枚紫竹籤。
紫竹籤目標:東林先生。
東林先生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和欣賞。這絲驚訝和欣賞,絲毫不能對這雙灰巾上端的眼睛裡的平靜神色有絲毫影響,這雙眼睛,眼神仍是平靜如恆。
我卻從這平靜裡,看到了突然尖針般凌厲起來的鋒芒。
東林先生僅僅是身子微微一側。仿如無影無形、指向東林先生咽喉下端的紫竹籤無聲無息在東林先生左肩露出紫色的尾部。一絲淡淡血線,從東林先生左肩牽下,就好像紫竹籤釘入東林先生左肩時,這縷血痕就已然存在了一般。
東林先生用硬生生承受紫竹籤的代價,成功地堵住了我的去路。東林先生的右拳,轟碎了我的頭,受傷的左手,卻仍是一拳擊出,擊出的方向,正是我的心口。
東林先生的右拳擊中的,是我的殘影。這一拳,看起來無聲無息,力道卻是如此強勁而又詭異,連虛影都能轟碎。
有意思。又是特效。三轉之前的內力,不具備擊碎虛影的效果。所以,東林先生的拳頭,顯然具備了某種特效。
西伯侯的風凝暗刃有特效,東林先生的拳頭居然也有特效。很難遇到的特效,一下子遇到了倆,這場襲殺,實在讓人期待啊。
東林先生的左拳,迎上的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殘桃匕。匕血妖異。
東林先生的拳頭,在一縷妖異的血色下,無聲無息分為兩半。然而,以往足以繼續前進、把目標左半邊身體徹底從整個身體中分離出來的殘桃匕匕血,這一次,卻在把東林先生的拳頭剖為兩半之後,不再繼續前進,飛射回了殘桃匕匕尖。
東林先生左肩中了紫竹籤,左拳被殘桃匕匕血剖為兩半。然而,東林先生的右拳,轟碎我的虛影后,再次擊出,在左拳被剖為兩半時,右拳也轟在了我的身上。
和東林先生的右拳一起擊中我的,還有來自左方的三枚梭鏢、後方的三支短箭、右方的一縷暗色火焰。
香滿衣的猜測果然沒錯,風凝暗刃對於某些技能果然有輔助增幅作用,和風凝暗刃本是並排攻來的暗色火焰,居然突然微微折向,同時加速,本應滯後於梭鏢、短箭的這道攻擊,就這樣和梭鏢、短箭同時攻到。
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