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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臥室,來到花園。何伯正在修剪花枝,實踐他在遊戲裡學來的修剪手法。我走到何伯身邊。
“少爺,黎明時分,你交待辦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殘一七兄弟所在的‘郎氏慈善摟’,五十七天前,三十五天前,十九天前,依次有人打聽創辦者郎潤明的情況,後兩批人懷疑屬於同一撥人,可以確定的是,他們調查範圍都包括一項:民間慈善機構的出資人。第一次調查的物件,至少在一百位以上,第二次就縮小到不足三十位了,看來,郎氏慈善摟已經被列入了嫌疑範圍。此外,三百二十五天前,有神秘勢力假借新聞機構,對包括郎氏慈善摟在內的本省三十三個城市二百九十一個民間慈善機構進行了統計和初步的印象調查。”
何伯微微眯起了眼睛,續道,“三十三天前,郎氏慈善摟新收養兩名殘疾人,十六天前,郎氏慈善摟新收養五名殘疾人,你要求查詢的那名剛成年、手成雞爪樣、腳成麻花樣的殘疾少年,就是二十天前新收養的五名殘疾人中的一員。按照少爺的指示,為了避免讓人發覺有人關注到了他們的行為,我只是調閱了明面上的檔案,而且也沒有有意識地去統計資料,所以,能夠獲取的資料很有限。”
何伯說完,猶豫了一下,道,“少爺,你今年如果仍去出席‘郎氏慈善摟’的新年慶禮,恐怕有些不夠穩妥。我覺得,啟動備用方案,把郎氏慈善摟轉讓給慈善家李菲曉女士,才是穩妥做法。或者,讓我親自去探查一下殘一新收的那叫殘八戒的少年,我這把老骨頭還自信不至於讓人發現行蹤。”
我淡淡道,“哦?何伯怎麼斷定郎潤明今年仍會去參加郎氏慈善摟的新年慶禮?”
郎潤明就是我開辦郎氏慈善摟時所用的假身份。
何伯並不回答,沉默了一會,微微一嘆,“少爺,小心。”
我沉默片刻,淡淡一笑,“也不用太過操心了,何伯,新年慶禮還早呢,這幾個月時間,足夠發生很多事了。不過,必要的小心還是需要的。你的身手固然高明,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情況暫時還沒緊急到需要我們冒險的地步。十天,我想,十天足夠我慢慢搜尋到殘八戒的現實資料了,他的特徵太明顯。這樣的手段雖然慢點,但是絕不會驚動殘八戒和他身後的勢力。”
殘八戒在遊戲裡對我說話時,“孤獨的豬”、“孤獨的狼”、“孤狼”這幾個詞用得太著痕跡,很明顯要麼是在試探我,要麼是在警告我。這兩種目的,無論哪種,採用的都是“打草驚蛇”的手段,若是我立刻就大肆探查殘八戒的身份、行蹤,恐怕正在對方期望之中。
把三畸收攏到身邊,其實,我的另一個隱諱目的,就是查證一些事。這些事情都是環環相扣的,第一個環節,我要確證三畸之間的情形是否真實,若是三畸那種畸形的情感形態當真真誠,我就可以完全相信殘八戒確實是如他所表現出來的熱血少年形象,這也正是我心中懷疑的殘八戒現實身份所對應那個人物的真實性情。
何伯又眯起了眼睛,“這麼說,殘八戒的身份,少爺其實已經有眉目了?”
我微微點頭,又微微搖頭。
我和何伯都不再說話。我靜靜看著何伯修剪完了一枝花枝,便回身返回屋內。
4。0 三畸 4。11 傳說
光元曆元年三月三日的紅日剛剛出現的時候,我登上了遊戲。
來到三畸居住的套間,三畸已經在等我了,只是等待的方式實在不敢讓人恭維。殘八戒和香滿衣正在接吻,夢低垂變出嬰兒小手,正在殘八戒前胸後背遊走,香滿衣雙腿圈在夢低垂腰上,不斷用下體隔著衣衫去觸碰夢低垂的下體,殘八戒兩隻粗豪大手,則在懸空斜斜仰躺著的香滿衣胸前揉搓。三人的肢體或者頭頸,相互糾纏,身體便被迫彎曲成奇形怪狀。
我不動聲色在客廳沙發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苦茶,一邊看著三人表演,一邊慢慢啜飲著。我喜歡喝苦茶,遊戲裡的幾個我時常出入的套間和皇城那幢別墅,我都配備了少量苦茶。
我自然是想多多配備的,可是這類生活材料,遊戲裡只以兩個方式出產:其一,怪物活動區,而且是危險怪物,要採,可以,首先,打敗守護怪物,之後,施展采集術。日,我的初級採集術成功率實在太低,一株茶樹,我往往只能採集到十來片茶葉;其二,相關的生活副職玩家種植,不過,至少要到第三個稱號才可能種出成品,要種出美味的成品,要到第四個稱號才可能成功。現在,遊戲裡還沒出現玩家把生活副職練到了第四個稱號的。
看看三人發展到衣衫凌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