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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緊緊鎖定天衣無縫、牽制住天衣無縫的時候,我啟動了暗血手札的法術。
首先是“侵魂血浪”。剛才,在強行探查天衣無縫的資料的時候,我就隱約察覺到,天衣無縫身周自然環繞的一種隱秘力量,不是內力,不是法力,也不是類似我的元丸所催發的元力。在瞬發“範圍血光”、“侵魂血浪”、“暗血虛引”三個法術,被天衣無縫身周蕩起的一陣無形無影的波動給消融掉法術的時候,我終於大致確定了,天衣無縫用來消弭暗血手札三個瞬發低威力法術的,是精神力。
只是,天衣無縫使用精神力的方式,非常古怪、詭異。我不得不承認,衣算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樣的精神力的運用方式,我別說見過,連想象都沒有想象過。第一滴血的精神力運用,雖然讓我意外,但是還有跡可查,天衣無縫用來形成近似護身力場的精神力運用方式,則根本就是無跡可尋。
不過,嘿嘿,這一次的“侵魂血浪”,可不再是剛才瞬發的低弱威力,這可是吟誦了完整的冗長咒語之後啟動的。而且,我還注入了更多的法力,把這個法術發揮到此刻的我能夠發揮的最大的威力層次上。
天衣無縫既然似乎在精神力方面特別擅長,那麼,就讓專門針對靈魂、附帶針對精神力量具備不錯效果的“侵魂血浪”率先對她發起衝擊好了。
在我不再留手、全力操縱的殺匕虛光陰魂不散、糾纏不休之下,天衣無縫綵綢舞得風車般急驟,然而始終無法擺拖殺匕的虛光。
一道虛影,始終不離天衣無縫要害。天衣無縫很謹慎也很小心,看出了殺匕的不同尋常,另一隻手丟擲了一段短的多、只有丈餘的天彩飛綢,用這段明顯是備用級別的天彩飛綢去嘗試抽卷虛光。
結果,僅僅是一個照面,這段天彩飛綢便在虛光中一縷血紅色彩一閃之間,被破為兩截。
雖然遙控操縱殺匕的匕血、匕青、匕幽,非常吃力,但是,也就是吃力而已,並非等於不可操控。
進化為品器的殺匕,完全成了一抹虛光,原來的殘桃匕的匕血,化為了虛光裡的一抹血紅。這抹虛光裡,除了血紅之外,還有淡青、幽黑兩抹色暈。我已經試驗清楚,三色光暈都可以收到原來的匕血的效果。這抹血紅,我還是稱呼為匕血;淡青色暈,我則稱呼為匕青;幽黑色暈,我稱呼為匕幽。
三色光暈,除了能夠收到原有的殘桃匕的匕血效果之外,和殘桃匕的匕血一樣,同樣能夠幻化出我的幻影魔身。這一點,早在幽洞裡我就已經探索清楚了。
所以,當天衣無縫明麗的雙眸中突然射出兩道清光,把殺匕擋得微微凝滯,天衣無縫藉著這微微一緩的空隙,不知做了什麼動作,場中突然多出一個手執十字影刃的灰色侏儒陰影,而幾乎同時,嘴裡咒語不停吟誦的我,突然搶近身去,握住殺匕,下一瞬,殺匕幻出一血紅一幽黑兩個分身時,天衣無縫著實不大不小又吃驚了一把。
我也不大不小吃驚了一把。這灰色侏儒陰影,我雖沒見過,卻能猜到,絕對就是我專程去灰皮侏儒格壘部群、卻未曾見著的灰皮侏儒。因為,當時,活的灰皮侏儒我雖然沒見著,但是死的灰皮侏儒好歹見過一些。
我瞬間明白,這是天衣無縫的影奴。與我已經消亡的影奴石佳妮原身為石沼侏儒不同,天衣無縫的這個影奴,原身為灰皮侏儒。
能夠分心數用的人,交手是非常精彩的。我和天衣無縫都對對方突然多出來的助力大感吃驚,但是,我們卻都只是一份心神吃驚而已,其餘的心神,仍然各做各的事。
不過,我冷笑。我的分心數用,又豈是簡單層面的分心數用。
我分出了兩份心神,專門用於操控兩個分身。
天衣無縫就在與只剩一抹淡青色彩的虛光的糾纏中,就在影奴和我的幽黑分身對戰、而她本人同時還需要多對付我的血紅分身的時候,我的冗長咒語終於吟誦完畢,“侵魂血浪”終於出手。
一波波的血浪漫卷向天衣無縫。
讓我吃驚的是,侵魂血浪首先收效的,不是天衣無縫,居然是灰皮侏儒影奴。
灰皮侏儒影奴陰影身子突然急劇扭動,不斷張合的嘴裡,雖然沒有聲音發出,我卻似乎聽到了直接發自靈魂的尖銳嘶喊。
略一錯愕間,我便已明白,影奴是以靈魂核心、凝影成形的特殊存在,影體對靈魂核心的保護,大概至少就眼前的灰皮侏儒影奴而言,層次還不高。
天衣無縫身周,除了剛才那種無形無影的波動,開始蕩起之外,一陣陣血色波紋,悄然湧出。血色中,隱約可見水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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